此后一段时间,林居正用智慧和阳谋,一一化解了于刚等人对他的穿鞋、使绊子、上眼药,并且让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搞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其中,搞定了农产品厂工人上访的事情,也从邢钢集团要来了欠款,解决了工人拖欠工资的难题。等等吧。
本书有重大调整,因为某种原因,林居正在蔚南县发生的故事不做细节呈现,仅保留了部分内容。
总之,后来的时间里,林居正不仅把于刚搞倒了,也把县委书记、市委书记、市公安局长以及黑社会老大都搞倒了,真真正正的做到了惩奸除恶,期间的斗争也很惊心动魄,只是在此一笔带过,重点还是会回到向海剩
在蔚南县,他还干成了几件大事好事。也不呈现了。
7月18日,周六上午九点,林居正在长途客运站接到了苏海媚,苏黛玉的同母异父妹妹。
初中毕业就出去混社会,如今在邢州市某酒店当领班,如果不是听大姐的老公在这里当副县长,她是不会回来看望父母的。
苏黛玉同母异父的两个弟弟,苏云山一家三口在上京打工,每年也就春节回来一次。
老二苏长河二十六岁,在家务农,至今未婚。
苏海媚二十三岁,穿着超短裙和露脐修身t恤,皮肤很白,浓妆艳抹,底子是很好的,人也漂亮,可如此打扮和气质倒像个肤浅的站街女。
林居正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很热情地迎了上去。
苏海媚摘掉大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定睛看了看他,笑嘻嘻道:“姐夫,你好年轻啊,还挺帅!喂,对了,俺姐啥时候生?”
她吊儿郎当,两只眼睛不停地在他身上逡巡。
“预产期是10月底11月初,快了。”
正在这时,旁边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朝她吹了吹口哨,调笑道:“美女,啥价位啊?”
苏海媚一听就火了,张嘴就骂:“草泥马的逼!回家问问你妈啥价位!”
青年嘻嘻笑道:“草,火气不嘛,100块一次?搞不搞?”
林居正也怒了,疾步到那人跟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往地上一掼,低吼道:“滚!”
林居正出手快、力量大、杀气逼人,那人被震慑住了,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骂骂咧咧地走了。
苏海媚大喜过望,上来就挽住他的胳膊:“姐夫,你刚才真帅呆了酷毙了!”
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味有点刺鼻。
林居正拿开她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桑塔纳:“走吧,回家。”
“别介,咱不得买点东西啊?我姐夫代表俺大姐衣锦还乡哦。”
“买好了,都在车里。”
“那还行,一看俺姐夫就是讲究人,不会落了礼数。”她开心地笑了起来,忽然神秘兮兮地把头伸到他脸上,“姐夫,你送我啥礼物呀?”
“回头给你买身衣服吧。”
“衣服俺不要,姐夫你给我钱吧,我五行缺钱。”苏海媚又是撒娇又是死皮赖脸的。
果然,苏黛玉得没错,她这个妹妹性格乖戾、拜金。
林居正没搭腔,两人也走到了车前,张新早就从驾驶室里出来,接过了行李箱,放入后尾箱。
林居正本不想麻烦张新,奈何这台车是手动挡,林居正虽然有c1驾照,可几乎没开过手动挡;而且苏家在山里面,山路不好走;而且,张新执意要帮他开车,反正他在这边举目无亲,周六日也是一个人过。
车子很快上路了。
苏海媚一路叽叽喳喳地个不停,问东问西,林居正幸好坐在了副驾驶室,不然被她烦死。
车子在狭窄的山路上绕来绕去,颠簸而惊险,不过,一路上青山魏巍、风景秀美,农民忙着收割,果农忙着采摘,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一个时后,车子驶入深山里一个镇:双龙镇,在苏海媚的指导下,钻入巷子,开到了尽头,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最先迎接他们的是两条土狗,跑出来守在大门口,汪汪汪地冲他们狂吠不止。
门外空地上用树枝搭了一个窝棚,里面卧着两头牛和几只羊。
此时,有的人刚从地里回来,戴着草帽,手里拿着镰刀,穿着背心,晒得黝黑,嘴里叼着烟,一边走一边扭头看他们;有的邻居端着碗蹲在门口,一边吃饭一边看热闹。
几个孩子围在车前,东看看西望望,充满了好奇心。
苏海媚最先跳下车,朝门里大声喊道:“妈,我们到家啦!”
林居正和张新也都依次下了车,只见从大门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女子,中等身材,穿着蓝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腰里系着围裙,白白净净,风韵犹存,一双深邃的桃花眸温柔而沉静。
在乡下劳苦多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沧桑的印迹,尽管如此,52岁的崔莺莺看上去也不过四十来岁,这真是美人胚子,关键和苏黛玉长得好像啊。
照片上的丈母娘比现实中美,而视频里的却没有现实中美。
林居正莫名有些激动,倍感亲切,快步迎上去,动情而自然地喊道:“妈,我是居正,我来看您了。”
崔莺莺眼圈一红,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婿,脸上的笑容荡漾开来,招呼道:“姑爷辛苦了,快进屋凉快凉快。老姑娘,你二哥还在苹果园,你去叫他回来。”
“打个电话不得了?还得跑一趟啊?这大热的,动一动一身汗。”苏海媚跺跺脚,撅着嘴。
“你二哥没手机。”
“烦人!”苏海媚娇滴滴地抱怨了一句,重新戴上帽子,扭着细腰往巷子外走去。
院落背山面南,堂屋是五间平房,东厢房三间。
大门东侧专门辟出来建了一间厨房,厨房有道门连着东厢房。
九间房子都是红瓦平房,看样子是这几年才修的。
院子很大,干净整洁,不像是农村人家。院内种着一棵石榴树、一棵无花果和一棵柿子树,枝繁叶茂的。
厨房烧的是柴火,炊烟袅袅,香味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