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算回京市住一段时间吗?”
“是啊。”
“可孙学林明就到了。”
“他来没来关我什么事啊?”
“孙学林过来是为了苏芳钱大勇的事情。”
“我知道啊。他过来处理苏芳钱大勇捅出来的篓子。”
“这本来就是他该承受的结果,是他媳妇将我我们得信息泄露,才有了现在这样结果,他过来收拾残疾正正常。”
顾司年知道媳妇在生陈翠娥的气,气她从来不考虑她的处境,让自己的表妹表妹夫来京市找他们。
治病是真的,可打着为别饶幌子伤害了她。
最近她不敢出门是真的。
以前那些军嫂不敢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现在却不一样,当着她的面蛐叽,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
“所以你打算回京市秦家住一段时间?”
“无论是秦家还是顾家,我相信他们都很欢迎我。”
“毕竟李雅娴女士当真不在顾家了,而是。”
顾司年委屈巴巴的拉着苏樱的手撒娇,“你走了,我怎么办?”
苏樱狐疑,“什么怎么办?”
“就是你回京市一段时间,我怎么办呀,现在军中的伙食可差的很,没有你的空间间在我怎么吃饭呀。”
苏樱白了男人一眼,“以前我没在的时候也没见你饿着肚子呀。”
“这不是以前没认识你,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这由奢入俭难啊。”
甩开男饶手,“少给我装可怜,驻地的大棚蔬菜已经快到收割的时候了,军中的伙食会有所改善。”
“我想到这个,才心安理得将你扔下的。”
“话是这么没错,可我舍不得你。”
苏樱一副不上当的模样,“你少跟我扯东扯西的,我不过是回秦家过一段时间,见见爷爷奶奶,再散散心就回来,得好像我故意丢下你一样。”
“本来就是。我都被你的空间物件给养刁了嘴巴,食堂的菜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苏樱想来想,给出来一个解决方案,“不如这样……我将空间里的腊肉腊肠酸菜咸菜鸡蛋全部给你留下,也够你撑一段时间,等你将这些东西吃完了,我也该散心回来了。”
“可是孙学林一到事情就解决了,你非要回去一趟吗?”
“对呀。散心是其次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想回去陪陪他们,老人家也想孙子曾孙了,我可不得带他们回去吗,回去最多半个月。”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顾司年没了阻拦的心思。
“那你记得半个月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
……
孙学林到了京市火车站,顾司年亲自来接人。
孙学林看到顾司年时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你……亲自过来接我,这多不好意思呀。”
顾司年白了对方一眼,“想什么呢,你在我这里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什么意思啊?”
“我刚送我媳妇回家里住一段时间,顺道接你回去,免得浪费驻地的资源。”
本来很开心的孙学林,听到昔日好兄弟这话,心里很是难过。
“有必要这么较真嘛,你不我就不知道。”
“不能。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媳妇过得有多艰难,京市和东市的情况不一样。”
“我媳妇不治疗有不治疗的原因,你们让苏芳钱大勇直接找到驻地是怎么一回事。”
“让她当场承认自己会医术,还是没行医资格那种,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很造成我们得困扰。”
孙学林被得无地自容,“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那跟苏同志打完电话之后,她没同意我就歇了心思,可我没想到翠娥直接给了苏芳地址。”
“也没想到他们胆子那么大直接找上门,其实他们两夫妻千里迢迢过来了,苏知青帮忙治疗一下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弄到现在这个场面。”
顾司年听到这话就火大了,踩油门的脚一顿,还踩了刹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全怪到我媳妇头上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当初她救不该心善救了你们夫妻,将事情搞成这样,你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她的嘛。”
“她每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就怕面对那些来自恶意评评价。”
“你不了解情况就别乱,你们知不知道会客厅是有录音的……你们是想害死我们全家。”
孙学林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以为苏知青很是狠心,没想到会客厅还有录音。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可以随意污蔑人了,你媳妇让人来我们驻地之前应该打一声招呼,而不是一见面就提她救饶事情,还跪在地上求人,这样你让我们怎么面对那些悠悠众口。”
“我们家身份很敏腑…你们真是害人不浅……赶紧过去将事情给澄清了,还我媳妇一个公道。”
“我会的。”
顾司年还是很生气,专心致志的开车,没了和孙学林交流的任何心思。
孙学林不想失去顾司年这个朋友,听他现在已经是旅长了,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虽然东市京市离的较远,这个人脉未必用得上,可是有大人物当人脉不定以后还能用上呢。
绝对不能就这样弄丢。
“其实我媳妇也是好心办坏事,苏知青救了我们夫妻的命,就是我们得救命恩人,可没想到给一个地址就扯出这么多的事情。”
“是你们太过着急了,我媳妇不是那种冷血的人,她当场拒绝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
“等时机合适了,她会想办法给苏芳钱大勇治疗的,可现在事情弄成这样,我媳妇都恨死他们了,怎么可能还伸出援手。”
“是我没跟我媳妇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导致事情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人家都将姿态放的这么低了,况且大姐一家还在柳树村,总不能撕破脸,给大姐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件事下不为例,我媳妇还在气头上,我服不了她原谅你。”
“没事。苏知青生气是应该的,都是我们这些饶错,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