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要不是他突然又过来了,我都忘了他那也来过了。”
赵清浔:
“他今过来找你是有啥事。你俩平时关系很好吗,来往密切吗?”
老金:
“那倒没有,我跟石头关系最好。跟他就一般,但是大家从在一起长大的,人家突然带着好酒来找我,我总不好拒绝他吧。
他今过来是那晚上趁乱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今特意过来告诉我一声,顺便问问那晚上的情况。”
赵清浔:
“他那人平时也这么大方吗?”
老金一听立即急了,“他呀,比我们村里那傻狗还抠。人家傻狗你随便给点东西跟他换,他还能把手上的东西给你。
老尤呢,从来都是占便宜没够的。我们仨的东西他可没少吃,可他的东西我们是一点没粘过 。
可我娘总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让我不能跟他计较。”
赵清浔:
“他家没有兄弟姐妹吗?”
老金:
“他倒是有一个哥哥,7岁的时候掉河里没了。不过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爹。也没有听村里的大人讲过。”
赵清浔:
“那他怎么去的钢铁厂看门的?”
老金:
“他是亲戚介绍的。
就14岁那年,突然就有个长得满脸绕腮胡的男人来村里找他娘,住了两,后面就带着他们母子走了。
走了有三四年,中间都没有回来过。可18岁那年他突然一个人回到了村里。
因为很多年没有回来,他家的房子都荒废得不成样子了,长满杂草了,还是我们几个去帮忙收拾的。”
赵清浔: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老金:
“因为他回村的第二,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娘给我煮了两个水煮蛋,我还拿了一个给他,因为他跟我是同一生日的。
我记得那我俩坐在河边的那棵歪脖子树上吃着鸡蛋,我问他,这几年去哪儿了。
他告诉我去了黑省投靠亲戚。还告诉我那边冬特别的冷,能把饶耳朵都给冻掉了。还嘀咕了一句寄人篱下的生活不好过。
等他过完十八岁生日,他家亲戚就要帮他安排去钢铁厂上班了。
后面他在家待了一周就又走了。还走得特别的匆忙。
我记得那早上还下着雨,他就拿着行李从我家门口经过,喊了我一声就走了。
我当时正在厨房烧火,等我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而且这次一走,中间又有好几年我们都没有联系。
直到前几年,我来了矿区接替我爹的工作。突然他又来找了我。
当时我还疑惑不解的他真是神通广大,怎么我在哪工作他都能找到我。
后面没多久,我回了村里,见到了我的另外两个发铁山和石头的时候,我就起了老尤,他们两人还开玩笑老尤这是占我便宜没够,看我现在混的不错,就又粘上来了。”
赵清浔:
“你们矿区这几年发生过几次事故。”
老金:
“我们这个是老矿区了,各项设施都挺齐全的,不是我在吹,我来了这8年,一共就发生过两起。”
赵清浔:
“一起是你刚来矿区的时候吧?”
老金听了他的话就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赵清浔:
“那次老尤也来找了你吧?”
老金:
“对,那次因为我刚来,他来找我那,我还留他一起在矿区吃了顿红烧肉。本来我们这矿区是不让外人随便进的,可他因为我的关系,又一直恳求我带他来长长见识,我就把他带了进来。”
赵清浔:
“所以他留下来的那晚上就发生了意外。”
老金:
“对,而且因为那件事,我特别的内疚,一直以为是我的工作疏忽才造成的那次意外。我深深的自责了很多年。”
赵清浔:
“所以你都没有怀疑,也许就是老金搞得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