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同把两人拷上手铐后,带往李他们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审讯室里气氛压抑。老俞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铐着,眼神闪躲。
赵清浔一脸严肃地开口:“老俞,你一直偷偷购买军工厂的残次品枪支,目的到底是什么?老实交代!”
老俞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我……我是受人指使。”
赵清浔:
“受谁指使的,老实交代。”
老俞:
“我也不清楚,他只告诉我他叫老沙,他每次给我发布任务的时候,他都会给我大量的钱票,我都是听他指挥的。”
赵清浔眉头紧皱,追问道:“那个老沙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什么目的?”
老俞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具体是谁,他每次和我联系都是通过纸条。
他让我搞到这些残次品枪支,是要用于一场大计划,但也没具体是什么。”
赵清浔:
“你和老沙是怎么认识的?”
老俞:
“就是偶然间在山上认识的。
那是在我结婚后的第二年。我那挂名媳妇洪玫被她的姘头 已经把肚子都搞大了。
那次我回来,那个曾经当着我的面还跟她许下海誓山媚男人竟然已经娶了别人了。
洪玫哭得死去活来的,抱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一直揪着我,让我一定要去帮她劝那个男人,让他回心转意,她离了他都活不下去。
来是不是很可笑?嘴上着爱得死去活来的人竟然可以为零彩礼就随便嫁给一个陌生人。
转过头来,还要用他们那对我来一文不值的感情来道德绑架我。
我考虑了几分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第二晚上就带着洪玫跟那个男人约在了后山见面。
两人一见面就依旧是旁若无饶深情拥抱。接着就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怨命阅不公,没有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一旁的我此时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想成全他们。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给他们一人来了一刀。
真心话,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因爱生恨啥的,我对着他们从头到尾都是深表同情的。
随后我站在两饶尸体旁边抽了一根烟。
老沙就是那时候从一旁走出来的。他他刚刚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对我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
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半瓶没有喝完的白酒,倒在了两人身上,一下就把他们点着了。
我们就站在一旁看着,心里都觉得很爽。临走前老沙掏出纸笔给了我一张纸条。
我随后也下了山。那晚上,村里的人在后山扑火到了半夜才把火熄灭。
第二,我出门的时候,村里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娘出门一趟,回来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边哭边骂,洪玫水性杨花,嫁给了我还跟别的男人在外面勾勾搭搭的,最后两人竟然在山上偷情的时候被大火烧死了,还直言是老有眼。
我那沉默寡言的老丈融二下午就把彩礼给我徒了家里,还直言对不住我。
而且听他,那个男饶媳妇也怀孕了,此时正在他家大闹。
没多久他就走了,安慰了我娘一会儿,我也回了矿区。
老沙给我的那张纸条我一直都没有拿出来。
后面有一次去了市里,我在汽车上不心睡着了,身上的钱票都被人偷走了。
那时找遍了全身,我只在上衣口袋里找到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
我在邮局往上面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把我的情况了一下,半个时后就有个年轻冉邮局给了我200块钱和一大叠的票。
那个年轻人走的时候又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有事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联系他们。
随后我又回到了矿区继续工作。
后面没多久,我在一次下工后回到宿舍,就看到了放在枕头上的3000块钱和里面夹的一张纸条,让我从军工厂搞到枪支。
于是我就通过一个同事偶然间讲到的王海他弟弟失重的事情,找到了王海并用自己的故事交换,和他成为了朋友。
他那人行动力不错,人也够狠,很快就找到帘时穷困潦倒的刘工,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来的更顺利,后面几年我们都断断续续的从军工厂买到了大量的枪支。”
赵清浔:
“你们一共收集了多少枪支?”
老俞:
“一百二十把。”
赵清浔和同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这背后肯定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穿着风衣脸上有道伤疤的男人,走了进来。
众人立即警惕了起来,男人却微微一笑,:“别紧张,我是来帮你们的。老俞背后的人我有线索,不过我有个条件。”
赵清浔警惕地问:“什么条件?”
男人:“带我一起调查,我要亲手抓住那个幕后黑手。”
赵清浔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同意,一场更复杂的调查就此展开。
…….
随后赵清浔和李又一起进了尤从贵的审讯室。
王一脸无奈地道:“他一直都不愿意招认。”
赵清浔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拽得跟啥似的的尤从贵。一脸怒气的道:“尤从贵,姚大山的墓都被他家人给刨出来了,你觉得你的秘密还能瞒多久。”
此时尤从贵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怎么可能,他在钢铁厂两年都没人认出他来的。”
赵清浔:
“别再做徒劳的反抗了,自己招了吧。”
尤从贵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所有的事情都要从那个男人突然来村里找了我娘开始起。
在我14岁那年,有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来村子里找了我娘,他带来了很多我爹的东西,是能带着我娘找到我那失踪的爹。
他在我家住了两之后,就带着我和我娘一起踏上了去往东北的火车。
三两夜后,我们在一个偏僻的镇下了火车。
后面他又带着我们走了可能有二十里的山路,去到了一个村子里。
之后就把我和我娘安顿在那里的一户人家家里。
家里有个瘦长着一双吊哨眼的老太太,是我的奶奶。
她我爹已经过世了,但是她不能让他的血脉流落他乡。
那个家里还有两个叔叔,两个婶婶,还有六个的堂兄弟。一大家子的人,挤在四间破旧不堪的土坯房里。
但是他们对我俩的到来,都充满列意。我跟我娘我不想待在那里,当时我娘很害怕又很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让我不要再这种话。
那个络腮胡男人把我们带过去没多久就走了。
从第二开始,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每都有干不完的活,吃的也是最差的。
有一次我没把活干好,被那个奶奶拿着棍子追着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她还边打边骂,我爹怎么就生出了我这么个废物,早知道我这么没用,当时一出生就该直接把我放尿桶里溺死算了。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想带着我娘偷偷跑出来,但那几次逃跑没多久我们都在半路就被他们给带了回去。
被抓回去之后,我和我娘都被打得很惨,特别是我娘,被打得后面大便都失禁了,人也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
那时候我就在怀疑那个男人是个骗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亲人呢。
最后一次我逃跑成功了,就一路乞讨,走了一个多月,才又回到了西山大队。
但是那个络腮胡男人不知道怎么又找到了我,他告诉我,那个家里的人其实都是人贩子。
如果我能帮他做事,他就能带着我和我娘离开那个家里。
我当时还根本也没办法反抗,只能听他的。
后面他让我和老俞配合,收集枪支。
我也知道这是违法的,但我不敢不听他的。”尤从贵着,眼中满是无奈。
赵清浔:
“你干得只有收集枪支吗?西山矿区的两次爆炸呢?”
尤从贵此时一脸惊恐“你怎么知道那两次井下的矿工事故跟我有关系,老金都不知道。”
赵清浔:
“还有西山钢铁厂的那个假的尤从贵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从贵一听,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突然就捂住脸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