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康六走上前,看清赶马车的男人带着震惊的道:“世子,他怎么?”
“是呀!这可能也是母亲寻到他的原因吧!”
孟楚仁完,手扶着康六慢慢的走下了楼梯。
褚清宁带着车队,在京城转了一圈,车队上的白棉纸便少了大半,怀里揣上了二千三百两银子。
因着运送路途遥远,京城又是个有银子的地方。
褚清宁给每刀纸,银子加银子到十两。
就这个价钱,有几家书斋还想多进些货。
褚清宁想着来一次京城不容易,最好一次打开京城白棉纸的市场。
让京城的书斋都知道白棉纸的好处,然后再从中价高些获得,从而她们的生意才能利益最大化。
一行人多日来的担心,如今减轻了不少。
还有几家远的书斋没有送去,眼瞧着色不早了,只能寻客栈先住下。
不知为何,尽管京城车水马龙繁华热闹,褚清宁却没有想多待几日的想法。
一进到京城她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他们的身后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般。
褚清宁能感觉到,孟林进京城后,总是四下张望着,在寻找什么?
为了安全,褚清宁这次选在朱雀大街繁华的客栈落脚。
包下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五六个房间,一行人全部住在了里面,就连马车都赶在院子里停着。
褚清宁和孟林也没有睡在正房,而是随意寻了间屋子住了下来。
尽管,店二用一种瞧不起乡下饶目光打量着他们,褚清宁也毫不在意。
毕竟,出门在外安全才是第一位。
想着一路走来,跟过来的人也是辛苦。又加上白棉纸已经卖了大半,他们都知道褚清宁身上有银子。
做为东家,褚清宁也不好太气。
叫来店二,给他们好酒好菜在院子里摆上了两桌。
一行人开心的不得了,直东家大气生意兴隆。
褚大勇和二狗子,带着他们在院子里喝酒吃肉,直到半夜院子里才渐渐没了声音。
褚清宁和孟林心里有事,他们并没有参与喝酒。
夜半三更时,院里有两人穿着夜行衣进入了院。
福在他们进来时,便听到动静起身。
不会吧!这里可是京城子的脚下,他们这刚住进来,就被入记上了。
这子脚下的治安,还不如庆元镇!
福想着,便心的出门去查看。
两个黑衣人进来后,瞧了褚清宁和孟林睡的房间,却没有进出。
而是,走进了车夫和褚大勇、二狗子他们的房间。
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福心的走到窗前,伸手指在窗纸上点了一个洞,眯着眼看去......
黑衣人翻找随身带着的包裹看一眼,又把他们的东西放好,并不像是抢劫财物的。
屋里的黑人察觉到外面有人,两人快速的打开窗户飞身逃跑了。
呦!身手不错嘛?
福见他们走了并没有去追,而是去了两位主子的屋子。
“主子。”福在外面喊道。
“进来。”
褚清宁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听着像是早就醒了。
福进去后,跟两位主子汇报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们都没事吧?”褚清宁关心车夫和村民的安全。
“没事,有人在他们的酒中下了蒙汗药,现在都睡的正香呢。”
“那就好,他们应该今晚不会再来了,福你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褚清宁完,福的眸光看向坐在床边的孟林。
“去睡吧!”
听到孟林出声,福才敢抱拳拱手,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
“孟林,福这孩子不错,人老实话不多还有一身的功夫。”
福会功夫的事情,褚清宁在幽都城想要甩开奴时才知道。
“福一身的功夫,想要对我们做点什么太容易了。”
孟林的顾虑也不无道理,福的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会流落到被卖的程度,还被褚清宁给买了回来。
镇国将军府。
世子孟楚仁的书房里,两位身穿夜行衣的侍卫,站在孟楚仁面前,汇报着他们在客栈院里的发现。
查到的都是,他们是石溪村的村民等,以及此行京城的目的。
孟楚仁坐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眼底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两位黑衣人立刻回道:“今晚吃饭,有三人没有参与,所以我们在酒中下的药他们没有喝,他们身边有一个武功高手。”
他们的武功高手,就是福。
原本,他们查探好车夫和村民所住的屋子,想要冒险去褚清宁的屋子查看。
但是,他们刚进去便被福发现,凭他们多年的经验,外面饶功夫不容视。
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才快速的离开了客栈的院。
“在查,一定要给本世子查清楚为止。”孟楚仁冷冷的道。
“是。”两人抱拳离开了书房。
“母亲,他真是和孟家不相干的人吗?”
孟楚仁有种危机感,他不知道一向把声誉和礼法看的极重的母亲,寻到一个和他极其相似的人是要干什么?
第二。
褚大勇和二狗子等人,在房间里睡到日上三竿,才一个个慢慢醒来。
褚大勇推开门走出房间,褚清宁、孟林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喝茶。
褚大勇有些懵呼呼走过去:“宁丫头,我这一觉睡的也太死沉了吧,平时在家里我可从来没有睡到这个点!”
和褚清宁千里迢迢出来挣银子,睡过头他很是不好意思,生怕耽误了褚清宁的事情。
这时,二狗子也从房间里出来:“这京城就是养人呀,好酒好菜一吃床又舒服,真是好睡呀!”
二狗子感慨的道,褚清宁和孟林、福三人笑看着,谁也没有提昨晚有外人闯入的事情。
褚清宁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了一口:“一路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多睡一会也无妨。你们既然起来就收拾一下,我们去把剩下的白棉纸给他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