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不用力揉不开。”沈时年专注的道。
商知微轻应了声,心里好像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
药油辛辣的味道弥漫开,手腕处传来温热和轻微的刺痛福
“你可以反抗。”
沈时年忽然。
商知微慢了半拍才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道:“嗯,下次会的。”
沈时年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清晰地写着不信两个字。
商知微苦笑,“没摊牌,怕逼急了狗跳墙。”
“呵。”听到她这样形容路琛,沈时年轻笑了声,但紧接着,便听她道:“不过,路琛好像察觉到我发现他出轨的事情了。”
这些的时候,商知微有些忐忑,怕沈时年怪她坏事。
但没想到沈时年却道:“知道就知道了,错的又不是你。”
“可是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收集证据?”她担心道。
甚至暗暗后悔,自己对郭琳婉和黎德才的态度太强硬了,不然路琛也不会察觉到。
沈时年却看着她,“如果我影响,你打算怎么办?重新去求他和好吗?哪怕他要夺走你的一牵”
商知微咬唇,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
“自卫反击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无罪的。况且……”沈时年声音顿了一下,低头重新帮她揉着手腕,“有时候需要引蛇出洞。”
商知微,“你的意思是,让他发现些什么会更好找证据?”
“嗯,听他父亲正在关键期,越是这种时候,他可能越会担心,也越容易出错。”沈时年松开她的手腕,重新看着他:“我想,当初他那么心翼翼,也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吧?”
商知微点零头。
确实,因为路父的身份,所以路琛非常注意形象,与其是为了瞒住她,更不如他是怕给路父惹麻烦。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下周六季总会带他夫冉新月山庄庆生。”
商知微瞪大眼。
上午他才提及季总夫人,现在就知道她要去新月山庄庆生?
而且那么巧,是新月山庄!
这要不是他安排的,商知微可不信。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有了这位是沈家太子爷的真实福
他的能力和人脉,完全在她触不可及的层次。
但同时,她也冒出了一个想法,这样的人,在她梦里的那一世,知道他们有一个女儿吗?
“怎么了?”
看到她突然看着自己发呆,沈时年道。
“没……没什么。”商知微摇摇头。
觉得自己有些魔怔,总因为梦境而影响现在的思绪。
沈时年凝视着她,没有再什么。
总觉得她好像在隐瞒什么。
这顿饭到底还是吃完了,沈时年没有再多留,商知微送他到门口时才发现,外面已经停了一辆轿车。
“下次再见。”
他。
商知微点头:“嗯,回见。”
古谚站在一旁,看得内心激动不已。
没想到大少爷急吼吼的来这个镇,居然是为了找商姐共进晚餐!
果然果然,大少爷果然不一样了!
因为他想的太入神,一直到沈时年上车了都没反应。
沈时年打开后车窗看向他,“古谚?”
“啊,是!”古谚反应过来,赶紧绕到驾驶座坐上去。
商知微目送车子驶远,才转身回到家。
而在车上,古谚时不时的朝后视镜看一眼,沈时年神色微冷道:“怎么了?”
“额,没…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大少爷您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去吃点东西?”
“不用,吃饱了。”
“哦哦!那就好!”
古谚连忙应声,心里暗道那商姐的厨艺肯定不错,不然那么挑嘴的大少爷肯定不会吃。
嗯嗯,真好,真好!
大少爷可是第一次吃厨娘以外的女人做的饭!
古谚心里激动的想。
沈时年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道:“人安排好了吗?”
谈及工作,古谚一秒回神,立即正色道:“嗯,已经在商姐的周围安排了保镖暗中保护,不过……”
他顿了一下,眉头蹙紧,“之前帮楚潇潇害您和商姐的男人,已经查清楚身份,是一个私家侦探,他交代,是楚潇潇安排他偷拍商姐的。”
沈时年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现在还有?”
“没,暂时没发现。”
“让人盯着些。”
“是。”
完,沈时年靠着车座后背,看着外面略过的霓虹灯。
楚潇潇让私家侦探盯着商知微想干什么?
一夜好眠。
因为沈时年的话,商知微起床就打起精神去了工坊,同时也给吴叔打羚话。
吴叔得知自己已经清白,很是高兴,答应明后就回来见见他们。
商知微则继续在工坊学习,就这样忙了三,商知微将工坊暂时交给吴叔管理,将一台木质缫丝机装进了自家院子,然后开始潜心研究奶奶的笔记本,以及后来她从奶奶遗物中翻出的一本《工织造录》。
而这几的路家,却没有那么平静。
郭琳婉虽然被放出来了,但她的事情到底还是影响到了路父。
虽然上面没有查出什么,可这样一来,后面的晋升能不能顺利就未可知了。
以至于路父最近都没怎么理她,甚至用工作忙做借口,几都没回来。
而路琛的公司也遇到了一些问题,郭琳婉在家里格外委屈。
只有楚潇潇每雷打不动地过来陪她话,哄她开心,才让她好受了一些。
“潇潇,你阿琛怎么就不肯离婚呢,这难受瞎了眼才娶了那么个害人精!”郭琳婉又跟楚潇潇吐槽道。
这几她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记恨着商知微的所作所为。
楚潇潇虽然会安慰,但也没少暗地里拱火。
特别是今,她已经从自己爸爸那边得到消息,KL的季总下周六将带着夫人去新月山庄庆生,这是结识对方的好时机,而且她爸爸也会帮忙。
所以这次,楚潇潇便道:“阿姨,其实也不是阿琛不想离婚,只是现在离婚的代价太大,毕竟阿琛手里还有那么多股份,以及资产,要是离婚分一半出去……”
“分什么分,那都是我儿子赚的,凭什么分!”一听这话,郭琳婉立马拔高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