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茶桌上的那些糕点也吃的差不多了。
(主要是梧桐长老左一口右一口的吃了大部分。
其他人不仅吃的少,还被梧桐长老逼着感受。
除了蛮齐羽,因为蛮齐羽早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他拒绝品尝糕点)
梧桐长老见没什么可吃的了,自然也不会再留蛮齐羽几人一起干坐着了。
所以他立马开口,就想把人给赶了。
“咱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们要问的也都问完了,你们该去休息了吧?”
梧桐长老微微侧了侧身子,坐的十分不端庄的对蛮齐羽几人道。
“其实我们……”
蛮齐羽话都还没有完,梧桐长老便直接一挥衣袖。
一眨眼,蛮齐羽几人都坐在外面的凉亭那儿去了。
“这个老东西……”
蛮齐羽暗暗咬牙骂了一句,叹了口气。
“你们宗门的这个梧桐长老,还真是……性情中人。”
玥乐晴一时间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位梧桐长老了。
“梧桐长老性格就这样,看着端庄严肃,那都是对外的形象,对自己人,他都没什么脸皮。”
蛮齐羽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听着还有点儿命苦。
“那我们……现在去休息?”
斐云戈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我倒是挺想带你们去休息的,只是,貌似霍师弟和霍师妹,都不在吧?”
蛮齐羽苦笑一声。
“虽然这是逍遥宗的分部,但是分部区域,每个长老,他都有自己的布置爱好,就像梧桐长老,特别喜欢布置弯弯绕绕和水亭镜花,就算是我能看见,我也得一个一个去绕着摸索。”
蛮齐羽这话可谓是的十分命苦了。
“更别,你现在还是个瞎子,根本看不见。”
斐云戈嘴角抽了抽,声音里面全是无语。
“我们在这儿等会儿吧,看能不能有个路过的师弟师妹什么的。”
蛮齐羽叹着气建议。
“也是~不管怎么~羽羽这张脸啊~还是很有辨识度的~最起码~是个活字招牌~人人都认识~”
艳秋桐一边着一边将凉亭桌上的茶壶拎起来摇了摇。
“嘿呦~这茶壶里面~还有热茶呢~”
艳秋桐一边着一边将杯子翻了过来,素手轻挑,优雅的倒好了五杯茶。
“尝尝吧~尝尝这凉亭里的热茶~是个~什么滋味儿~”
艳秋桐一边着,一边将茶杯拿起,轻轻的嗅了嗅。
“闻着~好似有股淡淡的~花香~难不成~是花茶?~”
艳秋桐一边着一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还真是花茶,喝着像是荷花茶,淡淡的清香带着浅淡的甜滋味,细细的品尝,还有着薄荷的清新福
“荷花茶。”
魅堂希直接就下定义道。
“确实是。”
玥乐晴点零头,表示赞同。
“什么荷花茶,荷叶茶的,能喝不就行了!”
斐云戈却没这么好的兴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他吧唧了一下嘴。
“甜又不甜,苦又不苦,味道真tm奇怪!”
斐云戈直接开口道。
蛮齐羽:……
你这牛饮水似的喝茶法,能喝出这么点儿滋味来,倒也是很厉害了。
蛮齐羽心里这般想着,自己轻轻的喝了一口。
“蛮师兄?”
一道带着疑惑的女声响起。
大家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是一个粉衣少女。
少女身上穿着逍遥宗的宗服,但是身上的粉色元素,比真正的逍遥宗的女士宗服的粉色元素,还要多一些,以至于显得少女比其他的逍遥宗女弟子都要粉嫩一些。
(逍遥宗的宗服类似于学校男女不同式的校服。
逍遥宗的宗服大部分以白色打底,并且很多地方都是以白色为主,比如白色的白鹤之类的。
但逍遥宗服男士的会带有一些蓝色元素,比如带有蓝色线条的腰带,或者一些暗角带有一些蓝色花纹。
逍遥宗女士的宗服则带有一些粉色元素,同样是腰带,带有粉色的线条,或者暗角带一些粉色花纹。
而长老就可以各具特色。
偏于植物系的可以带上一些绿色元素,偏于动物向的可以带有一些动物图案,相对算得上自由。)
“蛮师兄,是你吗?”
那名粉衣少女显然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惊讶。
就好像对于蛮齐羽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惊讶。
“粉师妹?”
蛮齐羽疑惑的回问了过去。
因为蛮齐羽同样感到很疑惑,若他没听错,声音的来源貌似是逍遥宗宗门中的粉师妹。
但是不对啊!
粉师妹是逍遥宗大殿的传话弟子,通常是给逍遥宗大殿传话,一般来,绝对不会离开逍遥宗的啊!
蛮齐羽疑心自己是太久没瞎过了,以至于突然听到太多同门的声音,认错了人。
“什么粉师妹呀!我不叫粉红!我叫芬兰语!蛮师兄,你又用外号叫我!”
粉衣少女,也就是芬兰语,一听到蛮齐羽叫自己“粉师妹”,立马就炸开了。
“蛮师兄!你这样子人家会以为我真的姓粉的!”
芬兰语直接快步跑到了凉亭,气呼呼的双手叉腰,对着蛮齐羽道。
“这是?”
魅堂希有点儿看热闹的意味。
但魅堂希偏偏开了口,要知道,其他三人同样是要看热闹的意思,那可是一句话都没,就单纯坐在旁边看热闹呢。
“向各位介绍一下,我是逍遥宗大殿的传话弟子,芬兰语,这次是因为大殿中有重要事物要交给各位长老,而大部分弟子都已出发,其中有一名弟子受了伤,便由我代跑一趟。”
芬兰语面对于除了蛮齐羽以外的其他人,倒是一副十分有礼貌且乖巧的模样。
“粉师妹,是逍遥宗出什么事儿了吗?”
蛮齐羽将脸的方向转向芬兰语的方向,疑惑询问。
“我姓芬兰,不是姓芬,也不是姓粉!”
芬兰语没先回答蛮齐羽的问题,而是先向众人强调了一遍。
她可不想大家都以为她真的姓粉,虽然他的确很喜欢粉色。
但这不代表她要改姓氏啊喂!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底是个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传信,我们这些大殿的传话弟子,怎么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情嘛,又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被我们这些弟子知道的。”
但紧接着,芬兰语就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要传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