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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在读心文搞事情(十一)

杨芙VS“周羡予”。

第一轮,“周羡予”胜。

“无妨!我输得起!”

活了两辈子的杨芙,自认为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且,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再纠结、再懊恼也无用。

但——

杨芙用力掐了掐掌心,嘴边禁不住染上一抹苦笑。

洒脱的话,谁都会,可想要做到真正的洒脱,却并不容易。

比如这次镇国公府世子的丑闻,算是京中未来三年里影响力颇大的一个案子。

能够用心声揭秘这件事,提前戳破那女奸细的身份,不只是能够为朝廷挽回损失,更能让她杨芙立功,继而提升自己的价值。

这般好的机缘,却被“周羡予”抢了先。

杨芙如何不扼腕?

毕竟想要再找一个能够跟这幢丑闻重要性不相上下的案子,就有些——

咦?

倒也不是!

前世还发生了一件事,关乎皇家血脉,重要性、影响力都不低。

“……只是现在就爆出来,是不是早了些?”

杨芙想到这件事,就有些犹豫。

因为事情牵扯到了谢东庭,而这一世,谢东庭还没有对她死心塌地。

杨芙担心,自己若是提前揭秘,改变了谢东庭的人生轨迹,她与他可能就无法跟前世那般产生感情。

这一世,杨芙放弃了进宫的机会,选择另一种人生。

而她选定的新人生中,谢东庭可是主角呢。

没了他,她所谓的新选择,也就不值一提,甚至可能会是个悲剧。

杨芙越想越迟疑。

“可我已经输给了周羡予一次,万一周羡予也知道谢东庭的事儿呢?”

“周羡予极有可能再次抢先,到时候,我不只是再输一局,我这心声预言的价值也会大大降低。”

能够心声预言又如何?

有了“周羡予”,她杨芙就不再是独一无二的。

“周羡予”这人还非常的刁钻,竟能抢在她的前面。

有了今日的遭遇,重生归来,发现自己能够被读心的杨芙,刚刚生出的优越感,瞬间被打击得七零八落。

她没了那种“掌控一潜的高高在上,反而变得患得患失。

想做,又怕浪费机会!

想不做,又怕再被抢了机缘!

“这个周羡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能够预知未来,是因为我多活了一世。她又是什么原因?”

“难道,她也是重生归来的!”

想到这里,杨芙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不到半日的时间,又是重生、又是发现自己被读心,还要快速的梳理上辈子的所有经历,并从中挑选出适合用心声出来的秘密,杨芙心神消耗得厉害。

此刻又被“截胡”,重生的喜悦被挫败所击溃,杨芙的心态便有些崩。

但,她到底是曾经走上高位的人,又多活了一辈子,她的心性还是非常坚韧的。

片刻的混乱后,杨芙便找回了理智与清醒。

她迅速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周羡予的底细!

“我必须想办法确认一下周羡予是否重生!”

“还有,要尽快找到高僧慈航——”

杨芙想到,在她的前世,有位得道高僧,法号慈航,颇懂得一些鬼神之事。

死后重生,听着匪夷所思,却也不是绝无仅樱

坊间的志怪里就有撰写。

没人敢保证,这到底是落魄士子的臆想,还是源自与现实的艺术加工。

似慈航大师这样的高人,想必也有法子克制。

咳咳,杨芙自是不会自掘坟墓,让慈航来对付自己。

她要做的是,先确定“周羡予”是否重生,再让慈航出手。

“就算不是重生,想必也是有其他的机缘!”

“这种超乎常饶奇遇,普通人无奈何,慈航应该会有办法!”

“……周羡予,别怪我心狠,怪就怪你不该跟我抢!”

杨芙垂下眼睑,掩藏住了眼底的冷酷与凶玻

还是那句话,上辈子杨芙是能够走上权力巅峰的女人。

她的底色就不可能是纯白的。

哪怕她重生后,决定不再走前世的老路,她也不会因此就变得心慈手软、善良美好。

谁若挡了她的路,她就能毫不犹豫的出手。

即便那人不是有心的,可能只是巧合,杨芙也绝不会放过。

……

阿嚏!阿嚏!

林羡予躺在舒适柔软的架子床上,一头长及腰际的黑发,披散在枕头上。

她正好入睡,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哦豁,这是有人在“惦记”我啊。

是周家人?

还是女主姐?

亦或是郑鸿、郑家人?

在古代,没有手机,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漫漫长夜,只能用来纯睡觉。

原主倒是有些消遣的杂书,就放在了床头。

林羡予随手摸了一本,竖版、繁体,有句段,却没有后世惯用的标点符号。

林羡予看得就有些头疼。

耐着性子读了几页,嗯嗯,是本市井。

故事还是烂俗的千金姐爱上穷书生。

林羡予就呵呵了,这些写书的穷酸文人,还真是喜欢YY。

真正的千金姐,哪里会那般下贱?

放着金尊玉贵的生活不要,非要去挖野菜?

最最重要的一点,就像贾母吐槽的那般,古代的闺秀们,身边都有一群人伺候,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个陌生的外男有接触。

比如原主,她和郑鸿还是从一起长大的表兄呢,想要私下见面,都不太容易。

即便要见面,身边也少不了丫鬟。

话本子里撰写的种种故事,根本就不可能在现实中真实上演。

即便有恋爱脑,想要效仿里的情节,条件也不允许。

不世家大族,就是寻常官宦门第,也不会纵容一个女子随心所欲。

话本子的剧情烂俗,排版、字体等看着还累人,林羡予便随手丢到了一旁。

“啧,与其看这些杂书,还不如看看诗经、背背论语呢!”

四书五经什么的,虽然也有排版、字体等方面的困扰,但至少林羡予熟悉一部分,阅读、背诵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障碍。

“可惜原主不爱读书,她的房间里,为数不多的‘书’,就是话本子!”

“等过几吧,我再找个机会,‘蜕变’一下,寻个合适的借口,弄些正经书来看!”

林羡予躺在床上,兀自想着。

“……不只是经史子集那些正经书,我还可以学些国画、古琴。”

既然来到了古代社会,还穿成了顶级贵族姐,她轻松就能够拥有最多的、最好的教育资源。

林羡予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公费学习”一下君子六艺、琴棋书画等等才艺。

这可不是后世的删减版,而是原汁原味儿的古代原版。

林羡予穿越一遭,可不只是做任务,还能趁机学习。

之前的几个世界,她都有所收获。

金融、外语、物理、数学,都是她做任务的额外福利呢。

“原主会骑马,还会射箭,我有她的记忆,倒是可以轻松捡起来!”

“关键是,她擅长骑射,我再去做,就不会那么的突兀!”

林羡予想着想着,精神就有些发散。

她的眼皮开始发沉,慢慢的、慢慢的,林羡予便睡着了。

……

翌日,清晨!

没有手机闹钟,林羡予睡到了自然醒。

她睁开眼睛,习惯性的伸手在枕头边摸啊摸。

没有摸到手机,林羡予这才猛然惊醒——

我穿越了,还是个架空的古代世界。

林羡予缓缓坐了起来,入眼处是雕刻花纹的架子床,以及层层叠叠的帐幔。

林羡予掀开被子,起身来到床边,准备掀开帐幔,便有外间守夜的奴婢轻声询问:“三姐,您醒了?”

一边着,那奴婢一边走了进来。

不过,她没有立刻掀起帐幔,而是规矩的站在帐幔旁,听候主子的吩咐。

“嗯!”

林羡予刚醒,嗓子还有些干哑。

听到这声音,丫鬟十分有经验,殷勤的问道:“姐,要不要喝蜂糖水,润润嗓子?”

这是原主从养成的习惯,每清晨醒来,空腹喝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既能滋润嗓子,又能清肠通便。

“……要!”

林羡予有原主的记忆,她也确实需要喝口水,便直接吩咐道。

“是!姐请稍后,奴婢这就来!”

丫鬟着,便来到外间,端了托盘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个甜白瓷的碗,碗里是八成满的温水。

掀开帐幔,将托盘捧到林羡予面前,林羡予端起碗儿,口口的喝着。

喝了蜂糖水,林羡予便在丫鬟的服侍下去了隔间的净房。

漱口、洗脸。

洗漱完毕,回到卧房,林羡予坐在了妆台前。

又有专门的梳头丫鬟,站在林羡予身后,为她梳理浓黑的长发。

“姐,今日想要梳什么发型?”

梳头丫鬟没有急着梳头,而是先用宽齿的玉梳,轻轻的为林羡予按摩头皮。

她看着镜子中的美丽少女,轻声询问着。

“今个儿不出门,便随便挽个纂儿吧。”

林羡予刚穿来,还不太熟悉那些繁复的发型。

再者,美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发型越华丽,头发就越受罪。

“是!奴婢明白!”

梳头丫鬟恭敬的应了一声,用玉梳按摩完头皮,她便换了一把细长的梳子。

将梳子的前端放在头油盒里沾了些桂花油,梳头丫鬟开始梳头。

她的手很灵巧,手腕翻转了几下,就挽出了一个发髻。

不算太松,可也不会嘞头皮。

固定好发髻,梳头丫鬟又取出几枚发簪:“姐,您看今日簪哪一支?”

几支发簪,都是赤金镶宝石的。

做工精巧,宝石闪耀。

林羡予看了看,对着镜子,随手指了一支:“就这支嵌绿宝石的吧。”

“是!”

丫鬟应声,将林羡予选定的发簪簪在了发髻的一边。

“姐,只簪这一支吗?要不要再加个珠子璎珞?”

丫鬟一边着,一边从一侧妆奁里取出一串用珍珠串成了璎珞发饰。

林羡予看了一眼,嘿,还挺漂亮。

再者,这丫鬟是专门梳头的,搁在现代,也算是专业的发型师。

林羡予相信专业。

“好,听你的!”

林羡予随口着。

丫鬟便将那串珍珠璎珞戴在了林羡予的头上。

围着发髻,一圈流苏,既显得发型不是那么的单调,还添了几分贵气。

林羡予很满意,站起身,在衣架上,选了一套嫩绿色的襦裙。

浅绿的衣裙正好跟发簪相配,亦十分契合春日。

林羡予收拾妥当,便来到正房中间的堂屋。

厨房已经做好了早膳,丫鬟们逐一摆上桌。

林羡予扫了眼丰盛的饭菜,捡着好看的、喜欢的,每样吃了几口便饱了。

“走吧,去春晖堂。”

原主在周家受宠,当家主母又是自己的亲娘,是以,原主并不会被逼着晨昏定省。

然而,不被要求,也不能真的没规矩。

更不用,郑夫人心疼女儿,做女儿的也当孝顺亲娘。

顶多就是不用早起、不用饿肚子的苛待自己。

林羡予睡饱了,吃饱了,便跑去春晖堂探望郑夫人。

郑夫人作为病人,却没有因此而乱了作息。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身为儿媳,也不会像“周羡予”这般任性。

她们早早的便来春晖堂伺候。

服侍同样早起的郑夫人洗漱、用膳。

许是昨受到了刺激,又许是周世子被承恩公动了家法而让郑夫人出了口恶气,今日的郑夫人,身体竟大好了。

她没有继续歪在床上,而是扶着两个儿媳妇的手来到了外间的堂屋。

“行了,没有外人,你们都坐下来,与我一同用膳吧!”

郑夫人摆摆手,没有让儿媳妇们继续立规矩。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齐齐应声:“是!多谢母亲!”

她们一左一右在郑夫人身侧坐下,看到郑夫人动筷,她们才伸了手。

食不言!

婆媳三人安静的用了早膳,丫鬟们撤去饭桌,又奉上了茶水。

郑夫人喝了一口茶,便开始询问大少奶奶近日府中的事宜。

她生病这段时间,家中事务都交给了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作为未来主母,之前就跟着郑夫人管家,如今被安排单独理事,倒也没有手忙脚乱。

虽然还是有些事儿,她做的并不能让郑夫人满意。

但,瑕不掩瑜吧!

郑夫人不是挑剔儿媳妇的恶婆婆,且大少奶奶也是个心正、明事理的人,郑夫人对她还算满意。

特别是有了“周羡予”的被读心,一家人共同守护着一个秘密,似乎变得更加团结。

婆媳间也没了太多的龃龉,反倒多了理解与亲近。

郑夫人客观的点评着,并耐心的指点。

“原来竟是这样……多谢母亲教导,儿媳学会了!”

大少奶奶感受到了郑夫饶善意,也能体会她的苦心,她发自真心的道谢。

郑夫人摆摆手,“都是一家人,很不必这般客气!”

嘴里着不必客气,郑夫人忽的想到女儿,还是客气的跟儿媳妇好话:

“到一家人,予姐儿是个直率的性子,又被我和你们父亲宠坏了,她直来直去的,话也没个顾忌。但她的心是好的。正所谓有口无心,的就是她。”

若是昨以前,听到婆母的这番话,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只会觉得婆母偏心,更是昧着良心瞎话。

但,昨听到了姑子的心声,周家的两位儿媳妇,竟颇有些赞同:

对、对对!

婆母得对。

他们家三姐啊,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直肠子。

她确实有些坏心思,可她本质上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熊孩子嘛,本性不坏,就是欠管教。

不过,“周羡予”已经不是普通的熊孩子,而是有着神技的福星,大少奶奶、二少奶奶都不会过多计较。

“母亲的是!”大少奶奶用力点头。

二少奶奶则飞快的补充:“予姐儿还呢!”

十七岁,只要没出阁,那就是孩子!

听到两个儿媳这般,郑夫人深深的看着她们的眼睛,发现她们眼神真挚,不似作伪,这才暗暗满意。

还好,儿媳妇们都是明白人。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管是真的包容,还是为了利益,郑夫人只相信一句“君子论迹不论心”。

只要她们对予姐儿好,其他的,郑夫人都不在意。

婆媳三个正着话,林羡予便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女儿请母亲安!”

“见过大嫂!二嫂!”

林羡予规矩的行礼。

郑夫热则亲昵的招呼她坐到近前。

郑夫人拉着林羡予的手,“昨晚睡得可好?身体是否有不适?”

郑夫人惊喜于女儿有奇遇的同时,又担心这样的泄露机会让女儿受到伤害。

她的一双眼睛宛若探照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林羡予看了遍。

“回娘的话,我昨晚睡得极好!没有什么不适!”

林羡予乖乖的回答。

“可用早饭了?饭菜合不合口?若是厨房里的人有什么不妥,你只管告诉娘,或是我!”

大少奶奶也适时的表达关心。

“大嫂放心,我用过早饭了,饭菜都合我心意。”

二少奶奶也没有干坐着,“京城的春日干燥,我让厨娘煮了些滋润的银耳雪梨汤,待会儿妹妹喝些!”

“有劳二嫂了!”

林羡予完话,还不忘用“心声”做补充:

【母亲果然最疼我,眼底的关切,都能流淌出来了呢!】

【大嫂真真能干,虽然一板一眼的,但她这管家主母的气势真足。】

【二嫂人美心善,虽然厨艺差零儿,但重在心意嘛。】

听到心声的婆媳三人,神色各异。

郑夫人略无奈:……这丫头,还真是性情中人。

你这是夸人呢,还是贬损人?

大少奶奶嘴角微微上扬:……一板一眼?这是夸我规矩端方?

二少奶奶虽然被吐槽了厨艺,但她的重点还是放在了某个点上:……嘿,姑子夸我人美心善呢!

又美、又善良,跟这些比起来,有关她厨艺差的评论,也就变得不值一提。

婆媳三个心思各异,却都没有表露出来。

她们与林羡予寒暄完毕,便开始重新讨论正事儿。

“这个月的十七是齐王府恒昌郡君的生辰,虽不是整生日,却也是她出阁前最后一个生日了,齐王府传出风声,似是要大办。”

大少奶奶继续向婆母回禀家中的事务。

“嗯!齐王虽与陛下虽不是同母,却深受陛下宠信。”

郑夫人缓缓着。

她没的是,当年皇帝能够顺利登基,全靠齐王鼎力辅佐。

是以,皇帝登基后,便加封齐王为超品亲王。

他的儿女们也都各有封赏。

恒昌郡君是齐王颇为宠爱的女儿,虽只是庶女,却还是得到了郡君的诰封,还有一百户的食邑。

这在其他王府,是绝对没有的殊荣。

恒昌郡君也就成了京中数得上号的尊贵人儿,其受宠程度,与周羡予不相上下。

“哼!”

融合了原主的记忆,林羡予自是知道她与恒昌郡君的恩怨。

同为受宠的贵女,年龄还相近,林羡予和恒昌就难免被人拿来对比。

就是她们自己,心里也各有计较。

周羡予是外戚,是臣女,却得了县君的封号,几乎就是王府千金的待遇。

恒昌是庶女,生母只是卑贱的歌姬,却比其他王府的嫡女都尊贵,竟得了郡君的诰封。

这是两人对彼茨看法,亦是两人矛盾的根源——

她们都觉得对方不配!

偏偏她们又都在宫里住过,还过得比一些公主、皇子都体面。

她们也就成了彼茨眼中钉。

时候打打闹闹,长大了也是轻则言语讥讽、重则胡扯头花。

基本上每次两人见了面,都是充满了火药味儿。

稍有个火星子,就能爆炸!

大少奶奶作为周羡予的大嫂,自是知道两个姑娘的恩怨。

不过,句不怕被人护短的话,大少奶奶觉得,自家姑子顶多算是熊,恒昌才是毒。

谁家未出阁的姑娘家,动辄打死奴婢?

谁家金尊玉贵的姐,为了抢男人而逼死人家未婚妻?

周羡予只是在自家作妖,恒昌则已经恶名远扬。

周羡予的作妖基本上都是道德层面,而恒昌却是真切的犯了法。

只不过,她是皇帝最信重的齐王的爱女,比不受宠的公主都尊贵,王法什么的,也就制裁不了她。

林羡予也想到了恒昌的丰功伟绩。

她眼睛一亮,王法不能制裁,“心声”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