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被关起来了,所以有点接不上,但我发四我啥也没写。
“babe,换一个。”
黎檀栖捂着耳朵,不听他讲,只是一味阐述,“你答应了,什么都可以的。”
容伽南将她一只手拿下来,暗沉的嗓音里满是笑,“那需要点化学手段。”
“那也太可怜了,”黎檀栖也不想真废掉伽南,只是希望它今晚能消停些,“不如这样吧,我们抽一个人去睡沙发。”
隔了快一周不见,黎檀栖对他的控制力没有一点信心。
就算她要求他别进去,他也能将她折腾得累到直接入睡。
她明还有一堆工作。
她心里的算盘珠子敲得劈里啪啦的响,容伽南指腹在她心口捏了下,“我去书房。”
回到007号别墅,黎檀栖便进了主卧。
*
一直好梦到半夜,窗外的雷声滚过际时,黎檀栖猛地从梦里弹坐起来。
窗帘没拉紧,闪电劈开夜空的瞬间,照亮了空荡荡的另一侧床榻。
她心脏还在砰砰跳,后颈的汗毛却因为那声震耳的雷鸣竖了起来,连带着脚踝都泛起凉意。
她将踢被子的腿收回来。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以及,隐约传来雨点砸在玻璃窗上的声响。
她盯着花板看了几秒,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轻声下床。
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步子放得很轻,像只只敢在半夜避开凶猛野兽出来觅食的兽。
二楼,书房门没锁,虚掩着一道缝。
她刚要伸手去推,门就从里面开了。
书房还亮着。
容伽南仍旧一身来接她时穿的西装,应该是一直处理工作到深夜。
“要早点睡,容伽南。”
这句话她也常常和黎女士,不过,当她发现黎女士只表面上点头答应,之后照样熬夜后就不了。
而是将作业搬到书房,陪她一起。
写完作业,就去尝试着帮她看看项目。
她刚完,纤细的腰肢就被他长臂一搂,带着熟悉的体温和木质沉香气息的怀抱,将她裹了个严实。
“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哑,带着长期高度工作后才有的一些疲劳。
黎檀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书房里有一张床,之前她偶尔来陪他工作,看剧本看到发困,直接睡到沙发上时,他第二让人抬进来的。
此刻,被褥铺得整齐。
他果然没有睡觉。
可这已经凌晨一点了。
黎檀栖被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间,刚撑起上半身,就被他俯身按住后颈。
吻来得又急又沉,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卷着她的呼吸,将她所有没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直到她晕乎乎地半睁开眼,睫毛根上沾零水汽,他才稍稍退开,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暗涌的欲几乎要将人溺保
“被闹醒了?”
黎檀栖脑子还有些发懵,却在他又要俯首时猛地推开他一点。
音色极轻地“嗯”了声。
她不是怕打雷,而是怕醒来之后,一个人面对惊雷的孤独福
“我想来看你一眼,怕你也睡不好。”
她那双眼,最适合此刻含情脉脉地看过来。
宛若琉璃般璀璨。
“哪知道,你还没睡。”
这一句是带着清浅的怨气的。
她对身边每一个不爱惜自己健康身体的人,都嗤之以鼻。
却又情感很浓地,希望他们都健健康康的。
她手脚并用地爬下床。
赤着脚在地板上转了个圈,将怀里陪着她入睡多年的玩偶塞进容伽南怀里。
严肃地板着脸,
“它是我的化身,”
“今晚会替我盯着你入睡,你要是在我离开之后还不睡觉,今晚也不要回主卧了。”
黎檀栖完后,又踩着柔软地毯要走。
容伽南看着怀里已经有些发旧的玩偶,又抬眼望向那扇重新合上的门,
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修长指尖在玩偶耳朵上捏了捏。
窗外的雷声又响了,他把她的玩偶往枕边放了放,起身关了书房的灯。
黎檀栖摸着黑回到空空荡荡的大平层,将玄关处的灯全部打开。
看着满屋子漂亮珠宝才安心地躺回床上。
却没想到,在她已经有了困意时,一道惊雷落下来。
将她闹醒了。
有点吵。
她没有用耳塞的习惯,更喜欢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入睡,尤其是下雨声。
但却低估了雷电的吵闹。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时,黎檀栖正睁着眼盯着花板。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映亮她簌簌地颤的睫毛。
好吧,除了吵之外,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
她从被窝里移到容伽南入睡的那一侧,熟悉的木制沉香味能够带来片刻的安宁。
四周也渐渐宁静下来。
静到她能听到极轻的脚步声,带着熟悉的频率,停在床边。
她没回头,只感觉到床沿微微陷下去一块。
黎檀栖的心跳莫名慢了半拍,刚要往旁边挪挪,手腕就被他轻轻攥住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看着你睡。”
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不算滚烫,却足够让人安心。
黎檀栖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零,轻柔嗓音瓮声瓮气地,“好。”
又一道闪电亮起时,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几乎是同时,容伽南的掌心伸了过来,
轻轻搭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上,不算紧,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
“babe,我在。”
雷声还在继续,雨点敲打着窗玻璃,发出沙沙的声响。
可不知怎么的,身边有了这个人,那些让她害怕的声响仿佛都隔了一层,变得模糊起来。
黎檀栖的眼皮渐渐沉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
容伽南低头看着她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她漂亮的眉宇。
窗外的闪电还在亮,他一动不动地守着,直到她彻底睡熟,脸颊也变得通红。
他俯身去吻她柔软细腻又通红的脸蛋。
却亲都亲不够似的,又亲了下耳朵。
最后将她压在被子外的手全部放进去,容伽南才按照她对他许下的愿望,去了书房。
书房的光都冷了几分,让他头脑时刻保持清醒。
唯有那张大床上,靠着床头的玩偶就像是主人正义的化身,又丑又萌的脸蛋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