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格格。”乾隆看着她，“你进宫那日，朕记得你是来找父亲的？”
燕子点头：“对啊，我就是来找我爹的。”
“那你父亲是谁？”
“这……”燕子看了眼紫薇，“皇阿玛您不是认了我吗？”
“朕是认了你。”乾隆放下茶盏，“可朕想听你亲口，你进宫之前，是怎么知道朕是你父亲的？”
燕子的额头开始冒汗。
紫薇赶紧开口：“皇上，这事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乾隆打断她，“朕有的是时间听。”
燕子咬咬牙：“皇阿玛，其实我……”
“格格！”紫薇拉住她。
乾隆看着两个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怎么？有什么不能的？”
“没有没有，就是这事儿起来挺复杂的。”
“无妨，慢慢。”
燕子看看紫薇，又看看乾隆，脑子里乱成一团。
怎么办？要不要实话？
可要是了实话，皇阿玛会不会生气？
燕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偷偷看了眼紫薇，紫薇的脸色白得吓人。
“怎么？不出来？”
“皇阿玛，不是不能，是…是我怕您听了生气。”
“朕现在就很生气。”
燕子咬咬牙：“那我了啊。”
紫薇想拉住她，可燕子已经开口了。
“紫薇她……她才是您的女儿。”燕子完，低下了头。
殿里静得可怕。
乾隆放下茶盏，那声音在安静的殿里格外清晰。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在骗朕？”
紫薇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当初燕子是为了我……”
“住口！”乾隆猛地站起来，“朕问你，夏雨荷是你母亲？”
紫薇点头，眼泪掉下来。
“好，好得很。”乾隆气得浑身发抖。
“朕待你们不薄，你们就这么骗朕？”
“皇阿玛，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朕封你为格格，给你荣华富贵，你就这么回报朕？”
燕子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还有你。”乾隆看向紫薇，“你明知道自己是朕的女儿，为什么不？”
“我……我不敢。”紫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初燕子受了伤，等后来…我怕她……”
“怕什么？怕朕杀了她？”
紫薇不敢吭声。
乾隆在殿里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知不知道，欺君是什么罪？”
燕子抬起头：“皇阿玛，您要罚就罚我，跟紫薇没关系！”
“没关系？她才是主谋！”
“不是的！”燕子急了，“是我自己要冒充的，紫薇拦都拦不住！”
“够了！”乾隆怒道，“来人！”
门外的太监赶紧进来。
“把她们关到慎刑司，等候发落！”
“皇上！”紫薇哭着喊，“皇上您听我！”
“朕不想听！”
两个太监上前，架起燕子和紫薇。
“皇阿玛！皇阿玛您听我啊！”燕子挣扎着。
“您要是觉得我骗了您，那就杀了我！可紫薇是您的女儿啊！您不能不认她！”
乾隆转过身，背对着她们。
“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