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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的日子波澜不惊,何雨柱跟刘艺菲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

两人经常约着在四处游玩,何雨柱的习惯还是比较贴近现代。

比如喜欢看电影,逛吃逛吃,各大名店吃了个遍,刘艺菲经常提醒花钱要节约。

“等你嫁进来,你当家。”何雨柱一句话绝杀了比赛。

姑娘家满脸通红,却也没有反对。

何雨柱也把妙峰山之前存的那些东西都收进空间了,避免什么闪失。

以后等安定了,青铜器还有别的有特殊意义的交出去,其他的,自己弄个博物馆吧。

不能再让别人什么故宫一件我家一件了,想着有时间还是要去梵蒂冈一趟。

国王的座椅是坐过了,但......

这个真不行,尊重他人信仰。

腊月二十三,年。

细碎的雪花给北京城的屋檐巷陌都罩了层薄纱。

前鼓苑胡同7号院正房里,母亲正把年礼往竹篮里拾掇。

“这包给沈老师,他最爱的大红袍,还有一刀上好的宣纸。”

母亲仔细理着礼盒的系带。

“这包是给刘家的,杭州的丝绸围巾,再带些咱自家做的腊味。”

何雨水扒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妈,我的新棉袄......”

“年前肯定让你穿上。”

吕氏头也不回的道:“跟你哥出去稳当些,别在沈老师家咋咋呼呼的,有点女儿家的样子。”

何雨柱从西厢房出来,深蓝中山装熨得笔挺,手里拎着两条腊肉、一包冰糖。

他看了眼竹篮,又添了盒核桃酥:

“雨水沈老师最近牙口不好,这个酥软。”

威利斯皮卡碾过积雪,发出咯吱轻响。

雨水坐在副驾驶上,不住地往手上哈气:

“哥,你沈老师会喜欢那刀宣纸吗?”

“安静坐着。”何雨柱目视前方,完全不想理她。

车拐进一条更幽静的胡同。

沈老师家的黑漆木门虚掩着,门楣上“艺海无涯”的匾额落了些雪。

院里传来沈老师中气十足的声音:

“这一笔要力透纸背!跟你过多少回了!”

何雨柱轻叩门环。

开门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见到他们松了口气:

“雨水师妹来了?老师正在指点我功课。”

这是沈老师早年间收的弟子,姓赵,如今在美院任教。

偶尔还来老师跟前聆听教诲,额,就是挨骂,但无所谓,师父安好,便是晴。

沈老师立在院中,身着墨色棉袍,银须上沾着几点雪花。

见是他们,严厉的目光柔和了些:

“柱子,雨水,进屋里话。”

画室里墨香氤氲。

何雨柱将年礼置于茶几上:

“家母备了些薄礼,谢老师这一年费心。”

沈老师目光扫过茶罐,在宣纸上顿了顿:

“令堂太客气。雨水近来颇有进益,就是这耐性......”

“我改嘛......”雨水声嘀咕。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雨水立即噤声。

他从布兜里取出腊肉与冰糖:“南方捎来的,老师尝尝鲜。”

“破费了。”

沈老师微微颔首,转身从画案下取出一卷画轴道:

“新作的《瑞雪丰年图》,给你们添个年景。”

雨水心接过画轴,抱在胸前如获至宝。

临别时,沈老师送至门廊,银须在寒风中微颤:

“柱子,开春有个青年画展,我想让雨水送幅作品。”

何雨柱看向妹妹,见她眼睛亮得灼人。

“全凭老师安排。”何雨柱郑重应下。

离开沈家,雪愈发密了。

雨水抱着画轴,雀跃不已:

“哥,你我画什嘛?要不像沈老师这样画雪景......”

何雨柱发动车子,“安静坐车。”

下一程是育英胡同。

车在胡同口停稳,何雨柱下车买了挂五百响的鞭。

“艺菲姐家也放鞭炮呀?”雨水好奇。

“年俗。”何雨柱简短答道,将鞭炮仔细收好。

刘家院里,钱佩兰正在梅树下赏雪。

见他们来了,含笑迎上来:“正该到了。”

“钱阿姨。”何雨柱将年礼轻放在石桌上,“家母备的年货,请您笑纳。”

钱佩兰看了眼丝绸围巾,唇角微弯:

“令堂总是这般周到。艺菲在屋里温茶呢,快进去暖暖。”

堂屋陈设清雅,条案上青瓷瓶里插着红梅。

刘艺菲端着茶盘从里间走出,藕荷色棉袄衬得人比花娇。

“雨水又长高了。”她浅笑着斟茶,手腕上的帝王绿玉镯与茶壶轻轻相碰。

何雨柱别的不多,就是玉石多。

“艺菲姐!我要参加画展了!”

雨水迫不及待地报喜。

刘艺菲望向何雨柱,眼波流转,“真的吗?是沈老师举荐的?”

何雨柱微微颔首,从内袋取出个锦盒:

“朋友从上海带回的,觉得衬你。”

盒中是支英雄金笔,笔夹上细雕着缠枝莲纹,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这太贵重了......”她指尖轻抚笔身。

“贵不贵的不重要,好用就校”

何雨柱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钱佩兰走进来,看见金笔会心一笑:

“何有心了。艺菲,去把给雨水的压岁红包取来。”

“我都这么大了......”雨水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

“没出阁都是孩子。”

钱佩兰将红包塞进雨水掌心,又对何雨柱温声道:“令尊近日可好?”

“劳您记挂,一切都好。”

在刘家坐了约莫半个时辰,告辞时雪已渐歇。

钱佩兰执意送到院门,往车上放了个食盒:“自家做的年糕,带给令堂尝尝。”

返程途中,雨水抱着画轴和红包,兴奋得坐不住:

“哥,艺菲姐今真好看,像年画上的仙女。”

何雨柱专注地握着方向盘,没有应声,你要搭理她,她能跟你聊一晚上。

到家时,母亲正在厨房炸麻叶。

见他们回来,擦了擦手:“都送到了?”

何雨柱将食盒放在八仙桌上,“嗯,这是钱阿姨回的年糕。”

“沈老师还赠了画呢!”雨水忙不迭展开卷轴。

何其正从里屋踱出,端详片刻颔首:“沈老的墨宝,好生收着。”

晚饭格外丰盛。四喜丸子、红烧鲤鱼、醋熘白菜,还有母亲拿手的芥末墩儿。

一家人围坐桌前,收音机里播放着迎春戏曲。

“过了年,雨水就十六了。”

母亲给每人布菜,“日子过得真快。”

何雨柱默默用餐,听着家人闲话。

窗外零星的炮仗声里,年的气息愈来愈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