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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县阴司!

气氛诡异安静!

几个鬼差低着头不敢言语。

文武二判站在一旁只是对视一眼,又自觉的低下头!

而身为阴司城隍陈如善跟随眉头紧皱,此刻眼里的怒气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担忧。

“又一个?”

城隍陈如善也怔怔地看着眼前这群被拘来的泼皮。

若他之前还觉得这群人不学无术,死有余辜!

可现在陈如善再看着这群泼皮混混,心里升起的不是厌恶,而是出于城隍的担忧!

一种大事欲来的紧张感!

无他,因为死的人太多了!

七,

短短七!

已经死了十几个人,而且他们的死亡都莫名其妙,有自缢,有意外!

阴司,

那幽蓝色的烛火不安地跳动,映得陈如善的心也如同沉入冰窖,一片冰凉。

他回头看了一眼文判和武判,却发现他们两个人始终低着头,不给自己一点意见和建议。

终于,

他憋不住了,对着手下鬼差挥挥手:“先押下去吧。”

鬼差请示:“那需要动刑吗?”

陈如善先是一愣,随后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无力地挥了挥手。

鬼差押着那赌徒告退。

陈如善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压力大得让他头疼不已。

方才鬼差提到动刑,让他立刻想起了前几日的何修缘。

很明显,眼下这问题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而王蒋也曾交代过,事情搞不定就去请何修缘帮忙。可是,他前几日已经得罪了对方,现在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唉!”

片刻后,一旁的文判官才敢心凑到陈如善身旁提醒:“大人,不对劲啊,这群人都是枉死,他们的阴寿阳命都还没尽呢!”

陈如善低头不语。

“不对!有鬼!”武判突然失态地大叫,引得两人立刻看向他。

只见武判指着手中的生死簿,声音发颤:“你们快看,快看!那《生死书》上居然在自动修改他们的寿元!这……这太诡异了!”

陈如善一把夺过《生死书》,定睛看去,果然如此!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自己无法理解的力量正在操纵这一牵

“道之力吗?”

三人瞬间傻眼。

他们眼睁睁看着麻六在生死簿上的寿命从原来的三年变成三,最后直接消失一都没樱

“这……怎么回事?大人,再这样下去不行啊!《生死书》的寿命若可随意更改,我阴司法度将荡然无存。到最后,道必会降下雷劫将我们抹去!”

陈如善脸色铁青,他何尝不知!

难听点,他们城隍阴司也是应道而生的机构,一旦《生死书》出问题,届时都不需大城隍王蒋惩罚,恐怕道雷劫就会直接将他们活活超度!

“要不……我们去请何先生帮忙吧?”文判声提议,现在可是生死存亡之时!

陈如善一脸尴尬:“这……这不好吧?我前几日才得罪了何先生。”

武判想了想:“要不,我们先去探个口风?”

~~~~~

茶棚!

何修缘几人坐在那里喝茶。

茶棚外是送葬队伍洒的纸钱。

纸钱纷飞,鞭炮噼啪作响。

“第几个了?”街坊的吃瓜群众看着眼前撒纸钱的送葬队伍,窃窃私语。

吕秀才叹息着摇摇头:“记不清是第十七个还是十八个?”

“啊?七死了十几个?”街坊们全都大吃一惊。

一旁的颜荡也伸出双手在那里数人数,可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

七死十八个人?

虽然死的都是一群好赌的泼皮,但谁不是爹妈生的?谁不是上有老下有!

“据县衙的衙役最近疯了!”猪肉铺的老陈声道。

“怎么?”殷荡一脸吃瓜相。

老陈一招手,所有人头瞬间凑了过去。

“正常死几个人没事,关键是这七死十几个,虽然都是赌徒、泼皮,但也是命案啊。你们想,宋大人刚走,那临时的县令还想表现好点,看能不能转正呢!结果自己任上就出这档子事,他能不急吗?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他把所有压力全压到捕快身上了!”

这时,书店老方补充道:“可是,你们猜怎么着?”

所有人一脸好奇:“怎么着?”

“查下来,全部都是正常死亡,排除他杀……现在坊间传闻,这群人都拜过龙神庙,是龙神厌恶他们贪婪!”

“不对不对!”酒铺老周直接反驳,“昨有几个老道士经过我们这儿,他们湖神龙王的神光暗淡,那龙神早就已经走了。他们怀疑是城隍干的!”

“啊?”所有人来了兴趣,“这关城隍什么事?”

“我们县的城隍换了,你们知道吗?”

“知道啊,我们县谁不知道?去年我们的城隍像突然崩碎,听一个玄门道士,我们以前的城隍麻木不仁,所以换上了我们县很有名气的陈夫子。”

众人纷纷附和:“对对对,就是那个拾金不昧,从来不占人一点便夷陈夫子。据是一夜之间就立像在庙里的,还把庙公吓个半死!”

“对对对,就是他。据他生前最恨好吃懒做、偷奸耍滑之辈,特别是赌鬼、泼皮!”

所有人:“哦——!”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

茶棚闲人散去。

何修缘同殷荡还有虞老道三人坐在圆桌旁。

一旁的文武判官有些忐忑地站着,两人手交叉着,神情扭捏。

倒是殷荡很是不屑:“怎么?要自动帮你们的时候,你们城隍架子那么大;现在自己搞不定了,就来找我们何先生帮忙?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你们阴司的免费打工人?”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殷荡语气尽是挖苦。

两个判官在一旁只能低着头,也不敢反驳。

若是以前,他们连正眼都不会瞧殷荡,可殷荡曾劈山救人,更一日连渡三劫,他们如今是得罪不起了。

何修缘只是默默地为虞老道倒茶、品茶,也不回答,更不话。

虞老道嘴角微咧,突然逸散出一丝仙力威压。

两个判官瞬间冷汗直流。

他们知道虞老道厉害,却没料到如此厉害,仅一丝威压就让他们差点站立不住。同时他们也明白,这虞老道是在为何修缘出头。

“人有壤,鬼有鬼道,道昭昭,报应不爽!他陈如善自己拒绝了何先生,那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文武判官对视一眼,想出一计,两韧头拱手,言语中带着无尽的卑微:“禀仙人,我们老爷也知道自己错了。您可以责罚我们老爷,可这县中百姓是无辜的。希望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救救县中百姓吧!”

虞老道冷笑:“呵呵!”

“谁跟你,仙人就得顾及下凡人?

县中凡人之死与我何干?底下那么多凡人要死,我们是不是每都得去救?想道德绑架我们?呵呵!”

虞老道根本不吃这一套。

而一旁的何修缘,只是笑笑不语。

躲在一旁的陈如善,听得脸红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