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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不入,但能划破。

还流血。

杨帆瞪着伊丽贝娜大喊,“你这女人,就是一个坑货!”

伊丽贝娜哭笑不得,“谁让你使那么大劲了,要是一般人胳膊都要削掉了。捂着胳膊跟我来,我给你包扎一下,那边有急救包。”

进了一个破旧的房间,伊丽贝娜取出急救包,准备清理伤口,可是一看杨帆胳膊,惊呆了。

就这么一两分钟,伤口愈合结痂了。

“自愈能力这么强,你真成怪胎了。”

“别那么多没用的,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办?”

“放心我已经找人来处理了。”

“这次他们威逼农场主,想让你自投罗网,下一次不知道又玩什么花样?”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简单,找到老巢,打上门去,干掉理查德·索恩。”

“没那么容易!这家伙最近像是消失了,我找了很多人打听,都没有消息。”

“关键是我都出来一个星期了,有点想老婆孩子了。”

“这么漂亮的美女陪着你,你还想其他人?”

“你懂什么,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和你们西方人可不一样。原配妻子是最好的。”

冷。

寒冰一样的眼神直刺过来。

“有点冷,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个破农场,就是让你来送命的。”

“不是有你这个超级保镖吗?”

“喂!我是你的保镖没错,可是你不该让我给你暖床?”

“其他有这个想法的人,都下地狱了,你还不乐意?”

“我有老婆!”

“我真想永远把你留在身边!”

“那不行,我有老婆!”

“再给我提你老婆,我把你干掉你信不信!”

“不信,你打不过我!”

伊丽贝娜气的够呛,但是杨帆的是事实。

回到古堡,杨帆坚守岗位,他就是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保镖。

今晚有宴会,前来参加的都是上层名流。

他站得笔直,立在连接主厅与西侧私人图书室的门廊阴影处。

他身穿特制的,剪裁精良的定制西装,完美贴合他宽阔的肩线和平直的腰背,却掩不住那具躯壳下某种猎食动物般的紧绷。

他的位置经过精心计算——既能将主厅内大部分宾客纳入视野,又能迅速封锁通往图书室及后方休息区的入口。

同时还避开了水晶吊灯最刺眼的光晕,确保自己的眼睛能最快适应明暗变化。

他像个沉默的幽灵,融进了这座有数百年历史的城堡背景里。

只有偶尔,当他的目光扫过场内,掠过那些衣香鬓影、低声谈笑的上流社会男女时,眼底才会闪过一线极淡的、属于职业本能的光。

这就是西方上流社会人士,真会玩!人家这才是生活。

看看人家的吃喝玩乐,我们那里的人,一辈子省吃俭用也不知道为了个啥。

心里感慨万千,眼睛犀利排除一丝一毫的危险。

主人伊丽贝娜·埃米就在主厅中央。

她像一枚被簇拥在丝绒匣中的黑珍珠。

独特的光泽并非来自刻意的炫耀,而是一种沉静内敛的底蕴。

深酒红色的露肩晚礼服勾勒出优美的肩颈和腰线,裙摆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流淌。

深棕色的长发被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侧,柔和了她过于清晰的颧骨线条。

她正与一对年长的夫妇交谈,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眉眼弯着优雅的弧度,手中拈着一只几乎未动过的水晶香槟杯。

一切看起来完美无瑕,符合一个继承了古老家族庞大遗产的年轻女富豪应有的仪态。

这才是真正的富婆呀!

可远观也可亵玩焉。

嘿嘿,一想到这个漂亮年轻多金的女富婆曾经和自己滚床单,杨帆就感觉无比的自豪。

但杨帆注意到,她的指尖在杯柄上无意识地来回摩挲,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倾听时,眼神偶尔会飘向主厅另一侧,那个被几位年轻绅士围着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理查德·索恩。

没想到这家伙也出现在了宴会。

索恩谈笑风生,金发在灯光下闪耀,英俊的脸上带着世家子弟惯有的、略带疏离的亲和力。

他正举杯向一位银行家示意,手腕上那块古董铂金腕表反射出冰冷的光。

他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伊丽贝娜的视线,转过头,隔着半个大厅对她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甚至举了举杯。

伊丽贝娜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瞬,也举杯回应。

只有杨帆看到她握着杯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杯中的金色液体荡开细微的涟漪。

“杨先生。”

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杨帆侧后方响起,是莱因哈特,埃森巴赫家族的老管家,跟随伊丽贝娜的义父超过四十年。

老人穿着笔挺的黑色燕尾服,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如同古堡墙壁上的沟壑,刻满岁月和秘密。

杨帆没有完全转身,只是将头侧过去一个很的角度,确保视线余光仍能覆盖伊丽贝娜。“莱因哈特先生。”

“姐该服用她的……睡前补充剂了。”

莱因哈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大厅里若有若无的古典乐背景音吞没,“图书室已经准备好。她十点整会离席。”

“明白。”杨帆的回答简短干脆。

“今晚,”莱因哈特停顿了一下,浑浊但锐利的蓝眼睛看着杨帆。

“请务必格外留意。理查德·索恩先生下午与苏黎世来的律师通过很长时间的电话。

另外,城堡西翼‘鹰塔’的外部维护脚手架,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三搭好了。”

鹰塔。

城堡最高的建筑,外墙陡峭,下面是乱石嶙峋的悬崖。

杨帆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下颌线微微收紧。“知道了。”

莱因哈特微微颔首,像一株移动的老树,悄无声息地退回到更深的阴影里。

十点差五分。

伊丽贝娜优雅地向交谈对象致歉,挽起裙摆,向图书室方向走来。

索恩立刻结束了谈话,快步跟上,很自然地伸出手臂。

伊丽贝娜顿了顿,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臂弯。

两人并肩而行,宛如一对璧人。

杨帆在他们距离入口还有三步时,悄无声息地挪动了位置。

正好在伊丽贝娜进入图书室门廊时,处于她和外侧大厅之间的中线上。

索恩似乎想跟着进去,杨帆向前微不可察地踏了半步,恰好挡住他大半个身位,手臂抬起一个指引的姿势。

声音平稳无波:“理查德·索恩先生,莱因哈特管家,波尔多酒窖有瓶‘47年份的拉图,想请您帮忙鉴定一下,似乎是关于酒标真伪的争议。”

索恩脚步一滞,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迅速松开。

非常流利的英语问他,“你是传话的?他为什么不亲自给我?”

“骚瑞!!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