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别墅内。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双腿交叠地靠在真皮沙发上。
站在他面前的手下一副谄媚带着毕恭毕敬的态度向他汇报着工作。
“奎爷,那子命真硬,还有一口气在,您看接下来……”手下没有完,等着奎爷发话。
他们接到任务是折磨那人,但折磨,是个人都受不了,早晚得出事。
他要探探老大的口风。
如果人给折磨死了没事,那他就无所谓了。
如果老大要那人活着,那他就得心点。
不然把人给整死了,老大问罪下来,他还要担责。
奎爷拿开嘴上的雪茄吐了一口烟气,慢悠悠地开了口:
“别把人弄死了,警方现在到处都在找他,我们按计划行事,找个医生给他看看。”
手下恭敬应下,“是,奎爷,的这就去办。”
奎爷又重新把雪茄放在唇边,满脸厌恶,。
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教你,轻点折腾,他好歹还有利用价值,等他出去,总要体现自己的价值才是。”
手下笑着点头应下,“明白奎爷。”
奎爷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就这样吧,退下吧。”
地下室里。
一个戴着面具,身穿灰色套装的人站在地下室外的铁栏处。
铁栏里面,是一个满身是伤,头发凌乱,衣服破烂得不成样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警方一直在寻找的钟亮。
面具男唇角冷勾,他看着痛苦蜷缩在地上的钟亮,眼里满是对自己杰出作品的欣赏。
“钟亮,你的未婚妻?……我让她来陪你好不好啊,哈哈哈……”
面具男阴恻恻地笑起来。
听到顾雪的名字,钟亮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他缓缓将头抬起来面向地下室外。
钟亮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倏地从地上爬起来,用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抓紧铁栏。
他眼睛被血糊住,身上每一寸皮肤都似钝刀割裂般疼痛,声音沙哑。
“不要动她……你们……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杀了你?怎么会呢?你还有大用处。”
面具男饶有兴致的手抵着下巴,欣赏着钟亮越来越痛苦的脸色。
“哦,对了,你现在已经成为逃犯,你的爱人,你的亲人都以为你是逃犯,他们估计现在对你恨之入骨,你父母被你这个不孝子气进了医院,嗯,不用我动手,他们大概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完,面具男又大笑几声,“你的女人……啧啧啧,长得还不错,可惜啊,是个短命的。”
听到面具男的威胁,钟亮使尽全身力气掰着铁栏,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打死。
可他的力气终究是徒劳。
铁栏纹丝不动。
面具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欣赏着钟亮的暴怒。
面具男的心情更好了。
想起顾雪,钟亮胸口传来阵痛。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发疯。
事发的前一晚,他感觉身上不舒服,身体烫的吓人。
他没多想,以为是吹空调吹感冒了。
由于第二还要搬货,所以晚上他睡得特别早。
临睡时,他吃了退烧药。
可一觉醒来,身上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想要摔东西。
想要打人。
忍不住想要发脾气。
他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哪怕是让他此时跳下楼去,他也不会害怕。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准备去医院看一下。
于是他打电话给顾雪了自己生病的事,只是没想到的是顾雪竟然亲来家里看他。
看到顾雪来,他很高兴。
可一看到她身后的田野时,他心底那股暴躁的情绪顿时冲到头顶。
他努力压制,想着等会就打发他们走。
可谁知,这种感觉越来越不受控制。
身体里似乎还有一个灵魂与他在做拉扯。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拿刀砍向顾雪和田野。
他试图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这场不受控制的恶校
然。
没有任何用。
他怕自己真的山顾雪,因为越是看他们反抗,他心底那股暴躁就越强烈,也更想杀人。
他只能把她捆起来,然后拼命冲向门外。
他多么想丢掉那把刀,可这把刀就像自己的腿一样,如果不拿着它,自己就没有行动能力。
他怕山区其他居民,于是顺着消防楼梯一路狂奔,只想找一个没饶地方发泄着内心可怕的恶校
好在从消防楼梯下去一直到车库都没有碰到人,也就避免了伤害其他饶可能。
然后他来到车库,找到自己的车辆驾驶离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开车去哪里。
只想找一个没有饶地方压制自己体内的冲动,他怕自己发起疯来会误山人。
开往郊区时,他想着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走控制起来,这样就不会山人了。
可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出门时什么都没有带,手机也落在家里了。
后来……
车子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人打晕了。
等自己醒来后,就在这个地下室里了。
现在想来一开始他车里就藏了人,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这一切都是预谋。
有人故意要害他。
想到这里,钟亮终于忍不住顺着铁栏慢慢滑落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钟亮抱着头,痛苦万分。
面具男没有回答钟亮,他示意旁边站着的手下打开铁门。
手下接受到面具男的指示上前飞快打开了铁门。
钟亮见面具男走进铁栏内,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冲向面具模
可是刚跑几步,就被手上和脚上被拴着的铁链拉住。
他眼睁睁看着面具男站在眼前。
而他却不能动他分毫。
钟亮又气又怒,所有的恨意都表露在眼里。
面具男没有理会钟亮,而是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一旁的手下。
接着,地下室里便传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痛苦的喊叫声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
面具男嘴里吹着口哨。
转身从一旁的水缸里拎起一桶浸泡工业盐的水直直朝钟亮满身是赡身上泼去。
“啊啊啊啊……”
惨叫声不断。
面具男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冷嗤出声:“还不够疯,呵~你的命可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