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苏软软所料。
躺在木床上的白采薇,瞳孔涣散的盯着房梁。
身体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昨晚经历了怎样非饶折磨。
“混蛋,畜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无论是王强还是乔卿音,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采薇在山村养伤半月,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才彻底消下去。
期间王强也害怕,几次带人来看白采薇。
和她求饶好话,希望白采薇能放过他们。
“都是一时糊涂,求白医生看在我们伺候你一场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我发誓,只要白医生不和我们计较,我们永远都守口如瓶。”
白采薇长得很漂亮,特别是经历那一夜后。
整个人都萦绕着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
她在王强面前展露姣好的身材,葱白的手抚上王强的脸庞。
似是在回味。
满脸都是迷醉满足的神情,还有数不清的渴望。
“难怪大家都想结婚,原来结婚的滋味这么美妙。”
着。
她的手环住了王强的脖子。
浓情蜜意,眼神像是会拉丝:“若不是遇上几位哥哥,采薇哪里有机会尝到那等神仙滋味。”
原本王强还有所忌惮,毕竟白家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
当时被气愤冲昏了头脑。
可随着白采薇的表现,王强被夸得飘飘欲仙。
她甚至还。
以后要把王强和他的兄弟们都养起来,成为她一个饶乐园。
她要享受女皇一般的待遇。
给王强听得飘飘然,甚至和白采薇又纠缠了一会儿。
才被白采薇推开。
她满脸娇羞道:“人家头一次就经历了几位哥哥。
胃口早就被养大了。
你一个人可满足不了我,要不强哥把他们都叫来。
今晚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
回想起玉米地里的场景,王强顿时就心血上涌。
特别是白采薇脱了外套。
性感的深V短裙,姣好的身材呼之欲出。
甚至白采薇还当着他的面拨弄裙摆。
纤细修长的腿。
他稀罕的宝贝一览无余,甚至比半个月前还要漂亮了几分。
顿时欲火焚身。
“薇薇……”
他刚要靠近,就被白采薇故意推搡了一下。
“快去把其他哥哥叫来,今晚咱们好好玩玩。”
着她打开了行李箱。
里面全是人书上才有的东西,王强这个土包子可是大饱眼福了。
真心不想去叫那些瘪犊子。
万一他们把白采薇抢了,可他不去叫人。
连白采薇的身都近不了。
“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今晚哥哥们一定好好疼你。”
王强离开医务室后,白采薇从麻袋中挑了一些草药出来。
熬了一锅浓黑的汤汁,还放了很多珍贵的砂糖。
王强他们是混混,自从得罪了白采薇后。
都收敛了很多。
听白采薇邀请他们去玩,一个个心里都犯怵。
“该不会是鸿门宴吧,毕竟咱们可是轮番上阵的。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都恨不得杀了我们,怎么可能会和我们玩。”
王强一听这话,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你仔细想想那些搞破鞋的。
那个不是抓奸在床,明什么?
明那方面的需求旺盛,难道你们忘了。
那晚咱们兄弟八个人,都没把那女人弄晕过去,最后那叫得比狗还欢。”
“咱们兄弟几个可都是情场高手,那娘们这几指不定怎么想呢。
再你们慌个屁。
就像那晚的玉米地一样,她一个女人除了伺候我们,她能翻出什么浪来。”
话糙理不糙。
毕竟他们有过成功的经验,加上他们都是泥腿子。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想清楚后,兄弟几热黑才去医务室。
远远的就闻到了香味。
医务室的后面是个方形的院子,泥巴墙边堆满了木柴。
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四周都铺好了厚厚的地毯。
中间摆放着一个木桶。
几人进去就看到白采薇在沐浴。
在皎洁的月光下,她整个人白得发光。
和她沐浴的水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几个男人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白采薇冲着他们招手。
“这是我特意调配的滋养药浴,能帮助我们更快乐的玩耍。
哥哥们若是泡了,更能大展雄风,今晚妹妹的幸福就靠你们了。”
经过白采薇的引诱,几人早已精虫上脑。
每个人都泡了药浴。
争先恐后的来到白采薇的床边,四四方方的泥巴院里。
很快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几十公里外的村镇。
苏软软听着系统传回来的消息,心里破口大骂。
(先不白采薇的阴谋,就凭她的设计和品味。)
(是个懂生活的女人。)
(八个强壮如牛的男人,哪,吃得也太好了。)
同为女人。
谁不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呢。
苏软软心猿意马时。
在浴室洗漱的许子言牙都快咬碎了。
他的媳妇儿,好像对他不是很满意啊。
“软软,帮我把浴巾递进来。”
找到浴巾递过去。
苏软软准备继续听八卦的,却被许子言大手一拽。
整个人扑在他胸口上。
最近这一个月。
苏软软一直以他身体还没好全为由。
每次都撩拨,却又点到即止。
上次在A剩
两人把什么都做了,就是没能进行到最后一步。
她不似原主,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她结过婚,生过孩子。
知道某些事的妙不可言,听系统的时候也会想。
此刻看到湿漉漉的许子言。
她满脑子都在叫嚣。
(要死了,许子言真的好诱人,好想咬一口。)
但嘴上出来的却是:“我先出去了…”
没等她挪动步子。
许子言就一手搂住她的腰,托住她的后脑勺。
温柔亲和的吻落在身上,伴随着花洒的热水浇透全身。
不知缠绵了多久她才被放到床上,只听许子言呼吸沉重,却又心翼翼的问她。
“软软,我已经好了。”
这一个多月来,许子言都快憋出内伤了。
他恨不得把苏软软拆吃入腹。
苏软软红着脸娇羞道:“我不信。”
心里却嚷嚷着(混蛋,到底行不行啊,真是急死人了。)
一吻落下。
随着被子盖住全身,房间里的咿咿呀呀声响到了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