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宁妤一直窝在家里。
枕边一直震个不停，她迷迷糊糊摸到手机，还没完全清醒，就听见酥酥激动到破音的声音：
“妤妤姐！快看热搜！”
她眯着眼点开，上面挂着她的名字：
#宁妤悬崖拍摄#
#宁妤的身材#
#宁妤破碎感美学#
点开词条，那组在悬崖边拍摄的硬照已经刷屏——她穿着棕色抹胸裙悬在峭壁上的画面被转发了百万次。
宁妤瞬间清醒，点开评论区：
【这腰臀比是真实存在的吗？？】
【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救命她怎么连头发丝都美得这么有氛围感！】
“工作室的电话要被打爆了！Lumise和缇兰黛都发了合作邀约！”酥酥的声音高忻像中了头彩，“还有三家高奢邀请你走开场秀！两家时尚杂志想约专访！”
宁妤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许星眠，走到屋外。
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她靠在阳台栏杆上，这次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酥酥发来很长一串合作列表，正要回复——
“宁宁！包养我！”
许星眠从卧室连滚带爬地冲出来，头发睡得像个鸟窝，扑上来时带翻了茶几上的马克杯，咖啡渍在合同上晕开一片。
“我的报价单！”宁妤抄起抱枕砸过去。
许星眠灵活一闪，被子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她蹦到宁妤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脑袋使劲往她身上蹭：“我们家宁宁的美貌终于被发现了！”
……
接下来的时间，宁妤一直在工作当。许星眠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玩手机或者看书，全程没有打扰她。
晚上，诱遇酒吧的霓虹在雨中晕开迷离光晕。
宁妤穿着紫色挂脖上衣和浅色短裙，细高跟将腿部线条拉得修长。许星眠的青色斜肩上衣露出锁骨，两人一进酒吧就吸引了无数目光。
“两位美女喝点什么？”酒保笑着递上播。
“长岛冰茶。”
宁妤刚完，许星眠就拦住她：“你明还有拍摄！”
“就喝一点点。”宁妤眨眨眼，“庆祝我即将成为富婆。”
之后，一个男生过来，看到宁妤空聊酒杯，又点了一杯给她。
“第几个了？”许星眠凑过来咬耳朵。
宁妤撅撅嘴：“不知道。”
靳子航刚进来，一眼就看到舞池中央的宁妤，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摸出手机。
“程哥，你猜我在诱遇碰到谁了？”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人话。”
“猜猜呗。”靳子航嘿嘿笑着。
“不挂了。”
“诶诶诶，这么没耐心？”靳子航举着手机，目光黏在宁妤身上，“你朝思暮想的那位，她知道这酒吧……”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倒地的声响，接着是忙音。
靳子航耸耸肩，吹了声口哨，饶有兴致地看着宁妤。这只撞进狼窝还不自知的白兔，正被三个男人围着喝酒。
……
七八杯酒下肚，宁妤只觉得脑袋昏沉，胃里翻江倒海。她冲进洗手间干呕，再抬头时镜中的自己眼尾泛红，随意补了个口红。
刚走出卫生间，迎面撞上一堵人墙。熟悉的气息让她浑身一僵。
姜佑程斜倚在走廊墙边，指尖把玩着银色打火机，跟她上次在游泳馆捡到的一模一样。
“这么巧？”他挑眉，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脸，“宁总监也喜欢来这种的店消费？”
这种店？哪种店？
宁妤皱眉：“程董对这种店有偏见？”
“当然没樱”姜佑程逼近一步，把他困在手臂之间，“不过我觉得有些客人，需要特别招待。”
“招待也是老板招待啊……”宁妤抬头，“你算老几？”
姜佑程低声笑了笑，没话。
宁妤抬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倒是你，徐姐知道未婚夫深夜买醉吗？”
她醉眼朦胧，摸上他耳后那道疤。
姜佑程喉结滚动：“不看新闻吗？我跟她没关系。”
宁妤怔在原地，只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拿起方形柱子上的烟。这也是她喜欢这里的原因，柱子上总会放着几盒茉莉香韵。
舞台灯光扫过她的脸，照出眼角一点水光。她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咬住：“借个火？”
姜佑程眼神暗了暗，掏出打火机凑近。火苗窜起，烟被点燃的瞬间，宁妤抓住他手腕，烟头被按灭在他虎口。姜佑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够了吗？”他平静地问，仿佛被烫的不是自己，“不够还有另一只。”
宁妤颤抖着去摸他被烫赡手，被他反手扣住十指。
宁妤看着他，冷笑着：“因为我回来，所以抛弃未婚妻？你演什么深情戏码？”她凑近他耳畔，茉莉茶韵的烟味萦绕在呼吸间，“为什么总是让我当坏人？”
姜佑程掐住她后颈，逼她仰头：“四年前你就该知道，你他妈不是什么好人。”
等宁妤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回卡座了。她不甘心，顺手拿过旁边吧台上的一杯酒，踩着猫步走去。
“可不可以一起玩？”宁妤的声音带着酒后的软糯。
卡座里的男人们集体愣住。靳子航最先回神，殷勤地让出姜佑程身边的位置：“可以可以，宁姐能跟我们一起玩是我们的荣幸。”
“诚意呢？”姜佑程突然开口，打火机“啪”地合上，“宁总监有意要玩儿，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靳子航刚挪出的空位被姜佑程用外套占住。宁妤直接跨坐上去，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
她晃了晃酒杯，与他对视：“姜先生想要什么诚意？”
靳子航察觉到火药味，赶忙打圆场：“程哥，宁姐都过来了，这诚意还不够吗？”
姜佑程没理会他，“先干为敬。”他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喝光，空杯砸在桌上，挑衅意味十足。
宁妤不甘示弱，抬起手里的酒一口气喝完，直直盯着姜佑程。
姜佑程慢悠悠道：“既然来了，不如玩个游戏？”
他打了个响指，侍应生端上骰盅和几瓶酒。
姜佑程勾起唇角：“七八九。掷到7指定，8半杯，9全干。宁总监敢玩吗？”
卡座里的公子哥们都屏住呼吸。谁不知道姜佑程是夜场骰王？没人能在他手里全身而退，这摆明了是要灌醉人家。
宁妤盯着他看了三秒：“好啊。”
“那加一个，两个1的话，喝两杯。”姜佑程补充道，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 ?快点玩命调情吧好吗^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