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挣开优。
“我不放。”优死死地抓住她的手不放,“安歌你疯了,你怎么能把自己的脸毁了。”
“我不疼,优。”安歌的眼睛里甚至没有一滴眼泪,只是眼眶都是腥红的,她看向优,异常平静地道,“再一刀,我就能看到我儿子了。”
既然权墨告诉她不要在乎容貌,她就不在乎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见到儿子。
“不行,不可以。”
优紧紧抓住她的手,泪水淌落下来,拼命地摇头,不肯让她继续自玻
安静古朴的茶室里,安歌的脸上流着血,优却是哭的最厉害的一样,权奕的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神情,席薇则是犹豫地看着安歌。
“放手!”
安歌用尽力气推开优,对她来长痛不如短痛,快速解决让她早点见到儿子就好。
优被她推了个踉跄。
安歌扬起匕首就要往自己脸上划去……
“够了。”
席薇皱着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安歌的手僵在半空,优迅速上前从她手里夺过匕首,将沾血的匕首丢到一旁。
见状,权奕微微蹙眉,转眸看向自己美丽的妻子,声音放柔,“怎么了?”
“两刀够了,奕。
“多这一刀,少这一刀,权墨的恨不会少。”权奕道。
席薇低下眼去,脸上有着忧伤。
见她这样,权奕妥协,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毁你容的事我只计较到这里。”
席薇抬眸,欣喜地看向他,点零头。
她爱权奕,但很少服动他,他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规则,她常常跟着他的逻辑在走,难得他肯听她一回。
安歌站在那里,脸色苍白,鲜血却模糊了半边的脸,闻言,安歌立刻问道,“那现在可以让我见儿子了么?”
权奕冷漠地看向她,而后朝旁边的手下示意一眼。
两个手下立刻向前,一个制住安歌,一个强行抢过她肩上的背包,拉开拉链,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洒到地上。
一个手下拿出检测仪器在上面照了一圈,没有任何反应。
“全部丢掉。”权奕还是道。
“不要——”
安歌激动地喊出声来。
这是权墨让她带着的,这是权墨为她准备的,她一定要带在身上。
“要见儿子,这些东西不能带,我怎么知道你身上会不会有跟踪器。”权奕冷厉地道。
“没有,这里只是一些药,你让我带上。”安歌着蹲到地上,不等手下来帮忙,便主动打开药包,一份一份展开。
权奕看了一眼,端起一杯茶放到唇边,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你还拿着药去疗伤?不校”
“……”
“我妻子被烧赡时候,权墨连让她整容都不允许。”权奕冷冷地道,“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拿去全部丢掉。”
安歌憎恨地迎向他的视线,却又毫无办法,手放在一个药包上,手指微颤,她保不住权墨留给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