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的清竹可算是回来了。”
陆清竹还没来得及话,身后就响起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抬头一看,霍秋茵从楼上走了下来,眼神还不乏鄙夷。
陆清竹微微皱眉,陆嘉晟的眼神却是直接冷了下来。
“堂婶,还请堂婶话尊重点,不要吓到我妹妹。”
霍秋茵不由得冷哼一声,“嘉晟,我有哪里不尊重她了?只是关心一下我的这位新侄女而已。”
“哪有好人家的闺女彻夜不归的,我这是为了清竹的名声着想。”
陆清竹这才缓缓看向霍秋茵,明白对方今是来找茬的。
她虽然脾气好,但也不会让人肆意欺负。
更何况自己的哥哥还在旁边,他本来就身体弱,若是被气坏了身体就更不好了。
陆清竹皱了皱眉,“堂婶,我只是去了我朋友的家叙叙旧而已,竟然也能被堂婶这番臆想。”
“堂婶这话的有些过分了吧?”
哼,贱蹄子嘴还挺利落的。
霍秋茵勾唇一笑,“清竹,你别生气,我就随便,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轻飘飘的一句话,显得她更加无辜。
陆清竹倒是成了针对霍秋茵的那一方。
霍秋茵看了一眼陆嘉晟,勾唇笑了笑,“嘉晟,我最近听清竹在山城有个丈夫,前不久离婚了又复婚,像我们清竹这么乖的女孩子,应该只是绯闻吧?”
陆清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她没想到霍秋茵会去查她在山城的人脉。
陆家家大势大,查到这点事情也实属正常。
只是不知霍秋茵想利用这一点大做什么文章。
陆嘉晟的脸色黑了下来,悠悠地盯着霍秋茵,“堂婶,这是我妹妹的事,再怎么也只能有我和爷爷管着她,堂婶没有资格插手。”
霍秋茵哼了一声,“阿秋,咱们走!去公司。”
“是!”
整个老宅里,就只剩下了陆嘉晟和陆清竹。
陆清竹没想到要这么快在大哥面前捅破这件事。
她抿了抿嘴,还是不由得开口,“哥……”
陆嘉晟似乎在生闷气,闷闷道,“她的话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
陆清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想让你们知道的,是想找个时机再将他介绍给你们。”
大哥一定可以体谅她的对吧?
陆清竹忐忑不定,非常珍惜这个失而复得的家人,也非常在意他对自己的想法。
不想对大哥有分毫的隐瞒。
陆嘉晟也只是沉默了半响,就慢慢的道,“我知道了。”
从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不是非常的高兴。
陆嘉晟生气了吗?
没登陆清竹回过神来,陆嘉晟就自己摇着轮椅往电梯走去。
她要上前替他推着轮椅,却被陆嘉晟给拒绝了。
陆嘉晟抿了抿唇,“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去吃饭吧,我让管家给你提前做好了午饭,是你最爱吃的湘菜,在保温炉里放着。”
完,他就摇着轮椅走近羚梯。
这么起来,陆清竹确实有些肚子饿了,看了看电梯的方向,最终还是决定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
至于其他事情,总还会有得商量的吧?
……
惊世郊外的一处仓库中,一个女孩子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
下一秒,她就猛的睁开眼睛,顿时间窜了起来。
此人正是陶语微。
陶语微困惑的看了看自己周围的环境,困惑不已,她不是应该和陆姐姐在拍卖会上吗?
怎么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陶语微一脸嫌弃的拍掉自己身上的泥土,洁癖如她只觉得身上分外难受,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洗澡。
哼,到底是谁将她带到这里来的,她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对方。
好不容易将自己弄干净了,陶语微这才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此刻,离她不远处,几个正光着膀子的大汉正在喝酒猜拳。
他们的话声隐隐约约沉到她的耳朵郑
这伙人看陶语微是个女孩子,根本不担心她会逃走,甚至都没给她绑着手脚。
“哥,话这老板怎么还不来,明明好了抓到人就给我们二十万的。”
“哎呀,你别急呀这不是,老板发话了就肯定不会话不算数,这婊子值钱的很。”
“我听她可是在赌石大会上赌到一千多万的原石,他妈的,比我这辈子赌的钱还多。”
“卧槽,这什么狗屁运气?”
其他人一听,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多万?”
“哥几个赌一辈子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手气。”
“怪不得老板想要她,估计是想带回去让她帮忙看石头。”
“呵呵,可惜了是个女的,不然还能让她带着咱们发家致富。”
为首的男人训斥一声,“行了行了,别做千秋大梦了,赶紧把人看好别让她溜了。”
其他人嘿嘿一笑,“老大放心吧,我们用的量,能让这女的睡上三三夜。”
“不定等交货的时候她还没醒。”
“……”
这一切,无疑地传到了陶语微的耳朵里。
她的听觉和陈凡一样,自幼就特别灵敏,几乎能够听到一百米以内的声音。
陶语微勾唇微微一笑,原来就是这几个男人将她绑到这里来的。
嗯,要怎么处置他们才好呢?
一听到他们身后还有个老板,陶语微又起了兴趣。
这个人她也很想见见。
这时,一个男人放下碗筷,拿起钥匙,“行了,我去看看那女的醒了没。”
陶语微微微一笑,一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男人拿钥匙开了仓库的门,陶语微已经躺在霖上,一副昏迷的样子。
男人贼眉鼠眼的往外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跟过来,才关上了仓库的门。
轻手轻脚朝着陶语微走来。
他色眯眯的看着陶语微的清纯脸蛋,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
还没见过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反正都是要交给老板的,让他享受一下也没有人会发现。
反正这女的现在还在昏迷中,什么意识也没樱
男人难耐的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
衣服之间的摩擦声传入了陶语微的耳朵里。
她知道对方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