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息怒息怒,你年纪大了,不用动不动就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好。”
“林凤儿了,只要我出手对付顾宁和水牧,她就答应我的追求。”
汪海涛压着怒火道,“你追求她,跟顾宁和水牧什么事?”
“就是,凤儿问顾宁和水牧是不是去过安定县,他们俩个不承认去过,凤儿很生气,我就主动请缨去教训顾宁和水牧。”
“谁知道这么倒霉,碰上了狙击手。”
汪海涛,“林凤儿为什么非要问顾宁和水牧去不去安定县的事?”
汪隆挠挠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顾宁和水牧也真是的,承认去安定县会怎么样,非得去惹凤儿生气。”
“他们俩个就是欠揍。”
汪海涛拼命的握住拳头,心中默念三遍,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打死他,我就没有儿子了。
“我看你挨枪子儿,一点都不冤!我要是顾宁和水牧,打死你都不为过。”
“人家不想回答,那是人家的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汪隆梗着脖子道,“怎么没有关系,要是他们老实的回答了,凤儿就不会生气了,她是我未来的老婆,顾宁和水牧惹她生气,就是在惹我。”
汪海涛一巴掌呼在儿子脑袋瓜子上,“你就是被林凤儿给利用了,你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我知道 ,但是,我就是喜欢她。”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我愿意!”
“你……”
“爸,我伤口疼得厉害!”
“好好好,我不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汪海涛从医院出来,就回了公司。
在办公室里,秘书把他调查到的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汪海涛拿起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眉头紧锁。
资料上显示,顾宁和水牧在安定县的行为并无不妥,只是去那里游山玩水而已。
但是,顾宁和水牧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去过安定县呢?
游山玩水没有什么见不得饶地方。
甚至可以是一种炫耀,出去旅游,出去别人只会羡慕。
顾宁和水牧就是不承认自己去过安定县,难道秘书查到的资料是假的,真实的已经被人为抹去了?
能做到这点的人,没有点关系是不可能办得到的。
汪海涛翻看林凤儿的资料,林凤儿的父亲林振东是去年做进口生意突然暴富起来的,据,家里有亲戚出国才发现的商机。
林振东住在益昌县,生意却在安定县。
顾宁和水牧去的就是安定县!
安定县!
汪隆咀嚼在这三个字,这与顾宁和水牧有什么关系,林凤儿为什么会如此执着问他们有没有去过安定县?
这么想知道答案的人,难道是林振东?
想到这里,汪海涛打电话给秘书,“张秘书,你查一下安定县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好的,老板,我现在就去查。”
过了一会儿,张秘书敲门进来,“老板,我查清楚了,安定县前两查获了一起走私案件,涉案金额巨大,引起了不的轰动。”
汪海涛眉头一挑,走私案件?
他记得林振东就是做进口生意的,难道这次走私案件与他有关?
汪海涛对张秘书:“你去查一下林振东最近有没有异常举动,尤其是与安定县的关系。”
“是,老板。”张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开。
汪海涛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疑惑重重,顾宁和水牧去安定县,难道和这起走私案件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林凤儿一直追问他们有没有去过安定县,岂不是因为这件事?
他的儿子是被林凤儿利用来对付顾宁和水牧的棋子。
杀手真正想杀的人是顾宁和水牧。
涉案金额巨大!
顾宁和水牧断了别饶财路,别人雇佣杀手来杀他们。
合情合理!
他的傻儿子简直是遭了无妄之灾!
这个林凤儿明知道顾宁和水牧会有危险,还怂恿隆去找顾宁和水牧。
简直是不把隆的生死放在心上,她真是该死!
还有顾宁和水牧,当时在现场,杀手怎么会打中隆,真的是误伤吗?
想到这里,汪海涛离开公司,开车去了医院见儿子。
汪隆看到他爸,“爸,你怎么又来了?我这里不要你照顾,我妈刚才过来了,你给我请的护工,我妈给辞了。”
汪海涛转头看了一圈,“你妈呢?”
“她出去打水了!”
汪海涛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病床前,“儿子,我问你,你去找顾宁和水牧的麻烦时,他们有没有了什么?”
汪隆想了一下,道,“他们要把我挂在树上,这个算吗?”
“那他们挂了吗?”
“没有!”
汪海涛沉默了!
“爸,顾宁和水牧没有把我挂在树上,你不开心呀?”
汪海涛瞪了一眼儿子,“不会话,你就把嘴闭上!”
“你在中枪之前,看清楚顾宁和水牧站的位置了吗?”
汪隆想了一下,道,“爸,当时,顾宁和水牧是站在我前面的。”
“只是杀手开枪的一瞬间,水牧拉着顾宁站到了我身后。”
“然后,我就中枪了!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汪隆沉思片刻,问道,“杀手开枪之前,顾宁和水牧有没有什么?”
“哦!水牧了句,‘暗处还有朋友还没有出来’,他知道附近还有人。”汪隆道。
“这么来,水牧是知道有杀手在现场了?”
汪隆想了想,“水牧可能是知道现场还有人,但是,他一定不知道对方是狙击手。”
“正常人谁会料到会有狙击手呢?”
“万一,他就是属于不正常人呢?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他刚拉着顾宁走到你身后,子弹就不早不晚的打在你身上。”汪海涛道。
“我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你是被水牧拿你挡枪了。”
汪隆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爸,你的意思是,水牧知道现场有狙击手,然后故意拿我当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