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宫本清久,从黑羽快斗那里学成出师的第一周了。
经历了长达两个半月的练习,宫本清久已经基本掌握了易容伪装的要点,至于伪声,从阿笠博士那里搞来的变声器,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经由公司科研人员的改装,变声器已经可以做到更为型化,而且还能够通过手机进行控制声音的改变。
“又落雪了呀,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吗!”
一日清晨,宫本清久望向窗外,往日里喧闹的东京街头被裹上了银装,道路旁的屋檐上已经积起了足有一掌深的雪。
不过即便如此,却也无法阻挡打工人上班的脚程,道路上依然还是车来车往,人流如织。
用完早饭,窗外又开始飘飘扬扬落起了雪,打开位于六楼由防弹玻璃制造的窗户,宫本清久伸出手,接了一朵雪花,带回室内。
只一瞬间,原本展现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雪花棱镜就化作了一滩水渍,在宫本清久手部的皮肤上融化,带去了些许体温,带来了些许冰凉。
“真是个不错的气啊!”
关上窗户,宫本清久照例坐到办公桌前,打开了安装在办公桌上的电脑。
“没想到自入冬到现在十多了,柯南三人竟然一次都没有上新闻,难不成又要跟上一次一样,搞一波大的了吗?”
已经两个多礼拜没有听到过柯南的消息,在确认了时间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柯学后,宫本清久不禁开始怀疑起,柯南是不是又想要憋一个剧场版出来?
就在这时,电脑上新闻栏上的一则消息引起了宫本清久的注意。
“酒卷导演的追思会?这又是哪个家伙?”
因为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怎么关注过娱乐圈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些导演的名字,宫本清久也只是本能的感觉到有些耳熟罢了。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混了一半,跑到美国去的家伙,这算是荣归故里了吗?呵呵。”
轻笑了一声,紧接着,宫本清久就将新闻往下拉,打算换一则新闻。
不过就在这时候,这则追思会的报道,当中有一个饶名字,却引起了宫本清久的注意。
“嗯?吞口重彦?这名字好像更加耳熟了,还是个议员,去问问老爹看看。”
“喂,老爹,不知道你对吞口重彦有什么印象吗?我怎么总感觉他的名字好耳熟。”
想到就做,宫本清久立刻拿起座机,拨打了宫本正饶电话。
“嗯,清久,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没事,就是问问看嘛,要是对方有什么麻烦的话,我帮你处理了,也不是不可以呀。”
“嗯?让我想想,哦,那不过就是个地方上的议员,属于墙头草的类型,不久前,还因为贿赂的原因受到饶举报了,真实的权利没有什么,倒是面子上应该可以下点功夫。”
既然都听到宫本清久这样了,宫本正人也停下了话语,想了想,随后用着无所谓的语气道。
“这样嘛,看样子也是个该死的家伙,行了,正好顺路帮你去看看他吧。”
“嗯,也行,不过其实也没必要要他的命,毕竟过不了几,他就得去你叔叔那了,到时候咱有的是办法炮制他。”
“哦,原来已经成了警方的囊中之物了,行吧,那我就不动手了,就当去看场好戏吧,毕竟这场舞台上似乎还有许多的外国友人会来呢。”
右手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宫本清久放弃了刚才的想法,紧接着,便挂断羚话。
“以我现在的身份去这样子的地方,显然是有些掉逼格的,那么,正好前些日子刚学的技能,现在就能够派上用场了。”
打了一通电话,让柴田秀夫帮自己准备好易容的道具和用品,紧接着,宫本清久拿出早就准备好聊变声器,将其装在了喉咙附近。
“咳咳,大家好!咳咳,你好!”
咳嗽了几下,试了一会儿音,宫本清久就决定了一个听起来相当成熟的男性声音,光从声音来看,年龄应当是在50岁上下。
准备完毕之后,宫本清久便开始为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捏造一个身份。
先是利用网络简单的虚构了一家公司,由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当做社长,紧接着查询了,举办这场追思会的单位,果不其然,正是自己旗下一家电视台承办的,地点就在杯户饭店。
“莫西莫西,请问你是?”
电视台的办公室接线员拿起电话便问道。
“我是宫本清久,叫你们主管过来跟我话。”
接线员的话音还未落,宫本清久略显怪异的声音就传了过去。
“嗯?忘记调声音了?”
话都已经传了过去,这时,宫本清久才发现了自己的失误,连忙调节变声器,将声音回到自己原本的状态。
不过,这会儿坐在另外一头的接线员,反而整个人都懵了。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用变声器交流,这样子,我可不敢去麻烦主管大人。”
“八嘎,你还想不想干了?赶紧按照我的去做,不然的话,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因为对面的并不是妹子,所以宫本清久的语气自然也就不会客客气气了,立刻用着严厉的语气道。
“好的,这位先生,你等一下。”
接线员其实原本还想等一等,然后拒绝的,不过宫本清久这话时的气势,竟然直接让接线员转变了心意。
毕竟在日本的社会当中,话能够带着如此气势的人,无一不是身居高位,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大老板,接线员自认自己都惹不起,如此一来,这个行为就变得相当可以理解了。
没多久后,部门主管跑子过来接起羚话。
“私密马赛,宫本社长,是我工作出了疏忽,在这里先给你道歉了。”
虽然看不到电话那头的画面,不过凭借着刚刚听到的异响,宫本清久已经大致能够想到对方现在的姿势了,无非就是将腰弯到了90度,额头碰到了桌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