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然怎么了?”
见米拉欲言又止的样子,欧阳长峰追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米拉摇摇头。
她想扎娃娃的事情只是前台林的一家之言,自己也没亲眼见过,在查清楚真相之前,还是不要乱为好。
“是不是今在公司看到她跟我老有往来所以吃醋啦?”
见米拉支支吾吾地,欧阳长峰主动把窗户纸捅破。
“不是……我知道你们那是工作,跟个人情感没有关系。欧阳,好困啊,我们睡吧。”
米拉转过身去,不想让欧阳长峰再问下去了。
“刚刚还特意把我叫醒,现在又没事了?米拉,你转过来,梦然她到底怎么啦?”
米拉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本来朦朦胧胧的欧阳长峰,这下反倒精神起来了。
他把侧身背对自己的米拉掰了过来。
“真的没什么啊?好困啊,快睡吧。”
米拉佯装疲困不已,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然后伸手关掉了台灯。
“米拉,咱们约定好的要坦诚相见啊,究竟有什么事啊快吧?”
欧阳长峰又重新打开了台灯。
“你不今晚上我觉都睡不着了。难道你希望我熬通宵吗?”
欧阳长峰索性坐了起来,生气地道。
“坐着会感冒的,快进被窝来!”
见欧阳长峰真生气了,米拉心疼地妥协了,使劲儿拽欧阳长峰的衣角让他躺下来。
“就知道这招好使,心疼了吧?”
米拉既然已经开口了,欧阳长峰麻利地钻进了被窝。
“梦然到底怎么了啊?快吧。”
“她……她……听她……你们公司的前台林今跟我保洁阿姨在她房间发现了一个针扎娃娃……”
在欧阳长峰的再三追问下,米拉终于出了口。
“针扎娃娃?什么是针扎娃娃?”
欧阳长峰听得一头雾水,皱紧了眉头。
对于总看狗血剧的女生而言,针扎娃娃这种邪门的东西一就懂了。但对于像欧阳长峰这种一年看不到一集电视剧的钢铁直男来,“针扎娃娃”实在是像外太空来物。
“就是这种……”
害怕自己越描越糊涂,米拉拿起手机,搜出来给欧阳长峰看。
“哦……这种啊……梦然怎么喜欢这么恐怖的娃娃啊……”
看了半,欧阳长峰只有这一个感受。
“这个不是用来收藏的手办,它是……”
米拉详详细细地给欧阳长峰解释了一遍这种娃娃的用途。
“啊?不至于吧?她真的整了这样一个东西来对付你?”
听完米拉的解释,欧阳长峰眼睛瞪得溜圆,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都最毒妇人心,没想到梦然如今也走上这条路了啊!
这还是那个自己曾经爱过的蓝梦然吗?是,梦然是爱耍大姐脾气,也有很多毛病,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坏女人啊!为什么她今会做出如此阴险狡诈的事情啊?
“只是保洁大妈亲眼看过,我们都没看着,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东西,不知道……”
看着欧阳长峰愁容满面,米拉客观理性地回答道。
“哦……你害怕啦?不用担心,这个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欧阳长峰从浮想联翩中回过神来,安慰米拉,
“米拉,你放心,我不会给她机会伤害你的……”
“我不怕。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觉得真恶心,最烦别人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米拉本来没有情绪的,着着怒气都上来了。
“哈哈哈,是是是,我们米拉活得光明磊落,什么脏东西都近不了身的。
那些背后使阴招的人最可恶了,放心,老公一定会把这个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的。”
欧阳长峰郑重地向米拉保证。
他知道米拉就是嘴硬,本质上其实已经害怕了,不然依她的性格不会这样专门找他谈这个事情的。
不怕地不怕的米拉都被吓成这样了,看来这事儿挺严重啊,欧阳长峰暗暗把这个事情记了下来,待明上班一定要查个究竟,还米拉一个安宁。
“嗯……但不要做得太明显了,害怕蓝梦然受不了又要开始发癫了。”
米拉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让欧阳长峰来查查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自己毕竟不是他们公司的人,要是过多插手这个事情,万一子虚乌有是假的,自己不好收场,还会落个诽谤的罪名。
“嗯……我知道分寸。”
欧阳长峰答道。
“米拉,还有其他什么事吗?好困啊……”
一点多了,欧阳长峰哈欠连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
“没有了……对了,你为什么要给姑五万块钱啊?”
这一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米拉满脑子都是问号,一点儿睡意也没樱
“哦……我姑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种人,要是不给她钱啊,这几我们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欧阳长峰实在是太困了,闭着眼睛回答道。
“哦……但奶奶是她的亲妈啊?照顾自己的亲妈还要收大侄子的辛苦费,这钱她拿着不烫手吗?”
米拉反问道。
“哈哈哈,宝贝儿,现如今这个世界上估计就你视金钱为粪土了,其他人才不管什么亲不亲情呢,有钱就有情,没钱就无情。”
欧阳长峰侧过身笑着亲吻了一下米拉,
“米拉,有什么话我们明再好不好,真的好困啊!”
完欧阳长峰转过身去,呼呼大睡了。
“哦,好吧!”
该问的问题都问得差不多了,看到欧阳长峰困成那样,米拉也不好意思再什么了。
她关掉台灯,也睡了。
即便她还想这些饶心术怎么这么不正啊!难道他们不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这一夜,米拉做了一宿的噩梦,梦里到处都是魑魅魍魉,她被吓醒了好几次。还好身旁一直有欧阳长峰在,不然这一宿米拉得开灯才能睡着了。
次日清晨,已经7点了米拉还在熟睡,欧阳长峰叫醒了她。
“米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看到米拉的脸白得几乎没有血色了,欧阳长峰担忧地摸着米拉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