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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上钩了!

司景云扬扬眉梢:“一言为定。”

得到了承诺,江爱放下心来,但保险起见,她还是朝司景云伸出手:“那,我们拉钩,谁骗人谁就是狗!”

司景云眼中有宠溺浮现,嗯了一声,伸出尾指去。

当两只尾指交缠在一起时,江爱忽然朝司景云扑来。

司景云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福

双唇相贴的瞬间,司景云失了魂。

就在他怔愣的瞬间,江爱的唇却快速离开!

司景云:“……”

这妮子是……真听话啊!

亲一下就真只亲一下!

这蜻蜓点水的一下,速度快到让司景云觉得刚刚的触感只是他的幻觉。

回过神来,就看到江爱脸上正绽放着胜利的笑容。

“好啦,我亲啦,你不许食言啊,快,快放妮儿出来……嘿嘿~”

司景云都气笑了,他还真没看出来,这妮子喝醉了都有这么多心眼儿!

不过司景云也不是吃亏的主儿,本来耍赖就是他的强项,何况绵羊现在脑袋不清醒,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

“咳咳,你刚刚亲太快了,我没感觉到,所以不能作数!你得让我能感觉到,那样才能作数。”

司景云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正儿八经的口吻很容易就把江爱给唬住了。

她皱起眉头,轻咬着手指,好像在思考司景云这番话正确与否。

奈何脑子越来越晕,江爱实在想不出个结果来,索性放弃了挣扎。

她再次看向司景云:“那,那这样吧,我就再亲一次,就再亲最后一次哦!”

司景云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从善如流道:“好,就最后一次。”

达成约定,江爱就没什么顾虑了,她继续扶着桌子往司景云跟前靠去。

眼瞧着两饶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双唇快要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司景云忽然伸出手扣住江爱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瞬间就掌握了主动权。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江爱直接懵圈了!

此刻她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该做何反应,呆呆地任由司景云索取,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一步步痴缠。

四下服侍的人早已被有眼力见的管家悄悄带了下去。

偌大的主院里只有身影相纠,交颈缠绵的二人,偶尔有三两飞鸟雀跃掠过,却未曾打搅到难舍难分的两人。

不知何时,江爱一双柔荑攀上了司景云的脖颈。

她整个人也被司景云抱到腿上,牢牢地锁在他怀里。

腰上环着的男人健实有力的铁臂,男饶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扣在她的后脑上,不时轻抚她的青丝,给男人带来心间一阵阵的微颤。

渐渐的,司景云不再满足于唇齿相依的感觉。

温香软玉在怀,醉饶酒香和掌中细腻的青丝,都让他想要索取更多,探索更多,享受更多。

当他准备付诸行动时,却发现怀里的人对他的回应越来越少。

直到绵羊再没一丝动静,司景云疑惑的睁开眼,这才发现江爱已经睡得昏沉。

司景云顿时哭笑不得,什么心思都没了!

无奈地摇摇头,微叹一声。

看到某人睡得香甜,司景云突然发狠一般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惹来睡梦中的人儿不满的哼唧。

半傲娇半赌气地哼一声,司景云认命地把江爱心抱起,稳稳朝主屋走去。

怀中的人并未因他的走动而转醒,反而抱住他的脖子又往他怀里靠了靠,睡得更熟。

司景云再次摇摇头。

看来他就是个老妈子的命,只要是跟江爱在一起,就没有不需要他善后的时候。

在江爱唇上偷了个香,司景云的语气宠溺得不像话:“你呀你,真是个冤家!”

回到主屋,司景云让人去打热水,便把江爱抱到床上,轻手轻脚地放好,又为她脱下鞋,盖好被,然后在床边坐下。

这时下人送来了热水和毛巾。

司景云起身去拿毛巾,在水盆里沾湿后拧干,而后朝下人们摆了摆手,下人们会意退下。

司景云走到床边坐下,倾身,轻柔地给江爱擦脸。

奈何睡着的人儿却一点都不老实,左右摇晃着脑袋,哼哼唧唧地不肯让他擦。

司景云好声好气哄了几声,江爱依旧不听,没办法,他只好使出杀手锏。

“再不听话就扒了裤子打屁股!”

某人立刻安静!

哼,三不打上房揭瓦,的就是这个臭丫头。

等擦完脸,司景云又细心地把江爱的手也擦拭了一遍。

做完这些后,他又给毛巾过了遍水,草草给自己擦了脸和手就了事。

宽下外衣后随手将衣裳搭在朝服架上,司景云折回床边,正准备给江爱宽下外裳,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便收了手起身朝外走。

院子里的林磐正握着配剑守在门口,司景云将他唤到跟前。

“本王有些疲倦,要安歇片刻,吩咐人不许来搅扰。另外,晚膳不必准备,只备好醒酒汤即可。”

这妮子睡得昏暗地的,只怕到晚膳时分也醒不来,晚膳多半是用不了了。

等她睡醒了再弄些吃食就是。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交代完这些司景云才关了门,上好闩,回到床边。

床上的人儿睡姿十分豪放,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一条腿搭在被子上,一如每晚与他同眠时的模样,只不过被搭的对象换成了他的腿或腰。

轻轻把江爱的腿放下,拉开被子,心地给她解下外衣。

刚刚喝酒的时候她的衣服上也沾了酒,真是脏死了。

等一切妥当后,司景云才微微感到一股困意。

呵,也真是奇了!

他的酒量向来是一等一的好,今日却不知为何,只跟这丫头喝了半坛,他竟也有些乏了?!

“莫不成,这能吃能睡也是能传饶?”

自言自语般的,却是温柔地刮了刮江爱的鼻尖,连司景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此刻内心的满足和眷恋。

不作他想,脱了鞋翻身上床,钻进被窝,把江爱拥入怀郑

某只睡得正香的懒虫似乎感觉到什么,十分自觉地朝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阖上眼,渐渐睡去。

*

睡梦中的江爱翻了个身,手一搭,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

她随意摸了摸,感觉那东西的形状像是枚戒指,本来都眼睛半睁了,但一想到自己每次都拿不到,江爱就没了多少欲望。

于是她又闭上了眼睛,合上眼前,她似乎看到眼前有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

*

这一觉司景云睡得很不踏实!

原以为饮了些酒,又有她在,这一觉会歇得沉些。

谁知反而越睡越不安稳,净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搅得司景云睡意全无。

就在他准备睁眼的时候,怀中的人却忽然一声惊叫,挣开了自己的怀抱,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去。

这声音……

却不是江爱的!

司景云立刻睁开眼睛,翻身坐起。

床下的人已然伏跪在地上,身子早已抖如糠筛,此刻正不停地磕着头,把地板砸的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