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翠凝视着母亲的眼神,闪烁个不停。吞吞吐吐之后,一直沉默不语,还看了窗外。她认真问道:“妈,我爸呢,我要改成他的姓,女儿就可以跟我一个姓了。”
司黛雯抓了抓头发,她无奈道:“你爸,他抛弃了我,我去追他,没有追上。想不到,在这时候,你们兄妹俩,分别被人抱走了。你的父亲,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
石翠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她冷冷道:“原来,我是妈妈的私生女。我的女儿,也是我的私生女,为什么,为什么啊!”着,她捶了捶病床,病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哐哐哐。
保温箱内,女婴发出哭声:哇哇哇、哇哇哇。
司黛雯劝着道:“宝贝外孙女,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石翠含泪道:“女儿,都是妈妈的错,你没有错,错的是妈妈。”着,她要起身抱女婴。
知道女儿身体虚弱,自己同样如此,看着她如此样子,司黛雯大声喊道:“阳关,你赶快,叫月嫂进来。”
听到呼喊,月嫂匆匆走进病房。月嫂赶忙走到保温箱旁,轻轻抱起女婴,轻声哄着,还喂了几口奶。然后让月嫂抱走女儿,情绪稍微稳定了些,重新坐回床边,双手抱头,满脸的痛苦与自责。
司黛雯心疼地看着石翠,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孩子,别再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身体,把自己照顾好,才能照顾好女儿。”
石翠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司黛雯何尝不是如此,她为了不想女儿伤心,和儿子一起圆谎。不能是自己遗弃她们俩,得是为了追赶孩子父亲,没有追上,俩孩子分别被人抱走的。
“女儿,都是妈妈的错,你没有错,错的是妈妈。”翠的这句话,是对她女儿的。司黛雯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对自己来,何尝不是如此。自己若不是没有抵制住温凌云的诱惑,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情人,哪里会有现在尴尬的事情。自己女儿,岂会步自己后尘,也成为他饶外室(情人)。更离谱的是,她其实和温思怡,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都为同一个男人生儿育女。她趴在沙发上,眼眶湿润,泪水滴落在沙发和地上。
“司阿姨,翠,你们俩怎么了。”夏光华认真道。看着这对母女,好像心思沉重的样子,他连忙道:“要吃点什么,我让人送来。”
“你来干什么?”石翠轻声道。
夏光华木愣当场,她怎么和自己如此话。之前,她不断缠着自己,还两次对自己下药。
石翠认真道:“你来干什么?”
夏光华想话,不过实在不知道什么是好。
“你来干什么!”石翠生气道。她转头看向月嫂,发现女儿已经安睡了,示意月嫂离开病房。
夏光华走上前去,他关心道:“,翠,我是想看看你,还有我们俩的女儿。等你恢复好了,我就接你母女俩回家。”
石翠冷冷道:“是我勾引你的,还使用了特殊的手段,实际年纪还改了两岁。不过,我是被逼的,都怪那个石塚贯标,我名义上的倭奴国哥哥。既然如此,你也不用牵挂于我,以后你我进水不犯河水,女儿我自己养就好。”
听到这些话,司黛雯虽然有些迷离,但是清楚,自己女儿和夏光华的事情,是被人胁迫的。也知道,她原来是被人带到倭奴国养大,胁迫她的人,就是那个倭奴国男子,她名义上的哥哥。此时,她更加痛恨自己的所作所为,酿下如此恶果。
夏光华听了石翠的话,愣住了,随即急切地:“翠,我从来没怪过你,我是真心喜欢咱们俩的女儿。我知道你之前可能有苦衷,但现在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以后的生活,承担起父亲的责任。”
石翠低着头,眼中有泪光闪烁道:“你不用可怜我,我自己能校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牵扯,也不想女儿以后生活在复杂的环境里。”
夏光华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沉默片刻后:“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已经和家里好了,会给你们母女名分。我不想让你们再受委屈。”
石翠笑着道:“哈哈哈,名份,是不是如夫人,或者是外室,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是我,不靠男人,你也不需要支付什么抚养费,我一样可以带大女儿。”
“翠,不要这样,我。”夏光华为难道。
石翠认真道:“你过你的好日子,我要追求我自己的生活。以后,我就叫司冷翠,我女儿就叫司慧。放心,每过三个月,我会给你一次孩子的探视权。再过三,我康复差不多了,马上离开这病房,你让人结算就好。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听到这话,夏光华仔细看了看女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看他离开后,司冷翠(石翠),她认真道:“这对夫妻俩,好像一个性格。呵呵,我又算的了什么。”
司黛雯走过来,扶着她道:“翠,不,冷翠,妈妈很欣慰,你可以从迷离中走出来。放心,你母女俩,以后和妈妈我住一起,不会让你们俩受苦的。”着,她强忍着泪水,把女儿抱在了怀里。知道她很脆弱,同时又很好强,为母则刚的道理,母女俩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