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化形,当着众饶面变为了一个美女。
而不是当初的那个女孩,这一次的梦蝶直接化身大美女,前凸后翘,那身材,真的没话。
许君白目睹了梦蝶化形全过程,在他眼里,眼前的梦蝶是不一样的,一切的阻挡都消失,看到的是最原始的梦蝶,其他人看到的则是被遮挡的梦蝶。
梦蝶也察觉到了许君白的那个犀利的眼神,对着许君白微微一笑,没有丝毫害羞,也没有半点不适应,或者,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真是非常……美妙。
诱惑许君白,诱惑这个主人,不得不,梦蝶是很了解许君白的,这一招,这一个化形,真的没话。
许君白全程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长大了,对比当初的她,真的彻底长大了。
全部都长在了许君白的审美上,只能梦蝶是了解许君白的,知道许君白要的是什么,这个丫头轻盈落地,乌黑的秀发飘洒,随风而起,她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许君白,含情脉脉。
一个眼神,藏着无数的情愫,一如之前的她,此刻,她没有任何隐瞒,直勾勾看着许君白,表达内心的情感,至于其他的那些女人,她全然当做看不到,眼里只有许君白。
东方楠竹自然认出了梦蝶,也看到了她的变身,这个变身当真让人在意,看到了梦蝶的变身之后,那一身美丽的裙子,闪烁七彩颜色的长裙,那身材丝毫无法掩饰,非常……好看。
这种身材是真的让人……流连忘返,更加重要的是,她自己的好事被打破了,无法继续拉着师兄回去自己房间研究修炼问题,想到这里,东方楠竹忍不住皱眉。
“咳咳咳。”
咳嗽一声,提醒师兄不要再看了,他们的事情更加重要一点,梦蝶出关化形,并不是那么重要。
梦蝶回头,看着东方楠竹师妹,丝毫不畏惧,也丝毫不在意。
她笑眯眯道:“原来是师妹,你怎么了?”
梦蝶这句话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故意她的,让她感到害羞,然后迅速离去。
身为女人,自然是最了解女饶,自然明白东方楠竹要做什么。
敖白好奇打量着梦蝶,双眸闪烁奇妙的光芒,这只蝴蝶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血脉波动,很不一样的血脉,似乎不同于寻常的妖兽血脉。
那一只蝴蝶也不简单,血脉,还是气息,亦或者一身神通,都让她在意。
“此妖血脉不简单。”
敖白心里嘀咕道,对于梦蝶的身份十分怀疑。
此妖的存在,敖白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有亲眼见过。
这一次,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
梦蝶挑眉,看了敖白一眼,眉头紧锁,那股修为,还有敖白身上的那股气息,乃是主人许君白的气息,十分浑厚,可不是寻常的关系。
“这个女人是主饶女人之一。”
只是一瞬间,梦蝶确定了敖白的身份,对于主饶女人,梦蝶的态度自然要好一点。
对着敖白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微笑。
敖白也跟着微笑颔首,感受到了猛地的善意,自然也要回馈一个善意。
“梦蝶,你这么快出关了?我还以为你要闭关几百年呢。”
东方楠竹话间,语气很……刁钻,让人非常不适应。
那种膈应感觉,真的很明显,就差直接你为何要出关,继续闭关不行吗?
她的好事被破坏了,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开心。
敖白很了解东方楠竹的心情,难得自己壮起胆子,就差一步,就可以拿下夫君,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能开心才怪。
谁知道东方楠竹为了这一等待了多久,准备了多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结果。
不动手揍你都算是给你面子,更不要给你好脸色。
“师妹似乎很不喜欢看到我?”
梦蝶可不会和你客气,当面直接问,有什么当场问,不会在乎那么多。
敖白瞳孔凝缩,盯着梦蝶,内心感叹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啊,竟敢当面这种话,还敢直接怼师妹,厉害厉害。”
整个灵药峰上,也就苍涂师妹敢这么话,她是有这个能力和地位,可不怕东方楠竹师妹。
除了苍涂师妹,也就眼前的梦蝶……敢如此话。
敖白扫了一眼许君白,发现他正在看戏,没有要插手的意思,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也不能插手。
安心当个看客就行,让她们自己解决。
“没有,梦蝶,你想多了,我可是很喜欢你。”
东方楠竹咬紧了喜欢你三个字,她哪里敢不喜欢她。
师兄还在隔壁看着呢,她若是这么,师兄会怎么看她,会怎么想?
哪怕再生气,还是要压住了内心的怒火。
只想要快速让她离去,不要阻碍自己的好事。
梦蝶呢,察觉到了她的情况,不但不放手,反而要阻拦。
想要成为主饶女人,哪有那么容易,还没成为都已经如此嚣张,成了之后,岂不是更加嚣张跋扈。
以后,她梦蝶还有什么地位,想到这里,梦蝶更加要阻拦这件事情。
绝对不能让东方楠竹成为主饶女人,这一步,必须要阻拦她。
“是吗?”梦蝶笑眯眯道:“可我在你眼里看到的是怒火,而不是喜欢。”
“其实,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直接,我不会生气的,毕竟我做不到让所有人都喜欢你,你讨厌我,那是正常的事情。”
“师妹,你也无需伪装,在我跟着主饶那些年,有不少人都不喜欢我,不差你一个。”
那些人,都死了。
女人之中,当时也就那么三个女人而已。
张红红周朝英和明语师姐,那是梦蝶所见过的主饶三个女人。
后面的那些女人,她都不怎么认识。
东方楠竹师妹的事情,她了解一点,这个师妹的心思,她都知道,也都看出来。
“……”东方楠竹盯着梦蝶看,牙痒痒的,很想动手。
此时此刻,她真的生气了。
这个梦蝶是故意的,故意为难她。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