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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停下了手里的活。

“是不是住的不舒服?这竹楼确实有点难住,一般人住不来。”

喻之缭连连摇头,“不是。”

她看了看四周,凑近北道:“我们住在这期间,我能和你亲近一点吗?”

北吓得朝后退了一步,看着喻之缭漂亮的脸蛋,结巴了。

“不、不行,你和霍先生结婚了。”

他守在这个竹楼,是舍不得爷爷传给他的这些技艺。

人家都他年纪轻轻就困在这,折腾这些漆扇,没有出路。

他不服气,开始自己捣鼓。

结果最后破产了......

节目组找上来,要不是他缺钱,也不会同意让别人住进来。

但现在人家女嘉宾要和他亲近?

怎么亲近?

他可不想做不道德的事情啊。

喻之缭觉得他这个反应很搞笑,笑得开怀。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和你多话,让霍景随看到,心生误会就好,不是那种亲近。”

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样啊。”

喻之缭点头,“事成之后,给你包个大红包,怎么样?”

北心想不就是成为别人情侣play的一环嘛,他就是个工具人,他可以。

“好,我配合你。”

他配合喻之缭,出镜多了,不定导演还多分给他点钱呢。

喻之缭看向竹楼那边,浴室里的灯灭了,她激动道:“快快快,开始了。”

完,余光便看到房间门打开了。

北哦哦点头,侧身和她:“不要踩凳子,摔倒就不好了。”

他眉眼温柔,刻意营造引人误会的氛围。

他觉得自己也挺有演戏分的,这暧昧的戏份来就来。

他也太厉害了。

喻之缭蹲在地上,拿着一把扇子,开始对牛弹琴式的回答。

“哇,北哥哥,你也太厉害了,这色彩搭配,简直让人眼前一亮,漆扇界有你,真是赚了。”

她故意得大声,边还边对着北笑。

完,背上那股宛如实质的视线更强烈了。

北也跟着蹲下,呵呵笑着,和她讨论漆扇。

“是吧,我也觉得我厉害。”

喻之缭:“......”

霍景随看着院子里相谈甚欢的两人,毛巾都要被捏碎了。

之前还只是哥,现在就变哥哥了?!

刚刚,他从浴室出来,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还以为她肚子饿,下楼找吃的了。

这里有厨房,是提供给嘉宾用的。

他担心她不会做饭,还打算下来给她做吃的。

她倒好,在这撩拨上人了。

他都在这站半了,她也没看见,眼睛都黏在那男人身上了。

他气得咬牙切齿。

大步走下楼,要去把在外面乱撩拨的人给抓回来。

北感受到周遭的空气骤降,用眼神和喻之缭打了个招呼,拿着竹篮走了。

演一下还行,要是真的对上,可不校

他怂。

万一被打怎么办?

喻之缭盯着北的背影,“北哥哥,明见呀。”

“你们在干什么?”

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喻之缭转身,看到黑沉着脸的霍景随,假装不知道他下来一样,惊呼了一声。

“霍景随你吓死我了,走路都没声音的。”

霍景随很不满。

“是你和别人聊得太过投入,我走路声音很大。”

喻之缭眨眨眼,“是吗?”

霍景随见她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脸更黑了,和锅底有得一拼。

“不准喊我名字。”

凭什么喊他就连名带姓,喊那什么北就是哥哥?

喻之缭在心里偷笑,面上依旧平平静静。

“那好吧。”

她越过霍景随要走。

“喂,走吧,回去睡觉,好期待明的录制啊,肯定很好玩。”

霍景随听到她的称呼,眼底压着不可思议。

不让喊名字,就喊他喂了?

她是会气饶!

还期待录制?

到底是期待录节目还是期待见他的好哥哥啊!

喻之缭没走成,擦肩而过的时候被抓住了胳膊,话没出口,唇上传来了疼痛。

霍景随带着怒气,又变成了狗。

她挣扎不心踩到他的脚,才被放开。

她故意嫌弃地擦擦嘴,“你干什么啊,这是在别饶院子。”

“别饶院子又怎样?我们合法的。”

霍景随被她这擦嘴的动作刺痛了眼睛,将她的脑袋按着,红着眼,再度吻了上去。

一想到她是因为那个北才嫌弃他,他心里的火就烧得呼呼的。

她是他老婆,她怎么可以嫌弃他!

喻之缭根本来不及呼吸,挣扎间还碰倒了晾晒扇子的竹竿。

嘭的一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很突兀。

霍景随停下,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她唇上重重摩挲着,语气强势。

“还嫌不嫌了?”

喻之缭嘴巴火辣辣的疼,心想肯定变成香肠嘴了。

她装作听不懂。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是你自己想多了。”

她朝后看了一眼,推开霍景随急匆匆去扶院子里的竹竿。

“你看,你闹什么,北哥哥的竹竿都倒了,这明还要晾晒扇子的。”

“你快过来帮忙扶起来。”

霍景随一口气出不去,眼睛都气红了。

什么时候了,她还在顾忌人家的竹竿,竹竿比他重要?

他大步走过去,把人扛着就走。

“不用扶了,我赔他。”

喻之缭被丢在床上,一个翻身下床,觉得今的刺激已经够了。

“好热呀,我要去洗澡了。”

趁霍景随还没反应过来,她赶紧钻进了浴室。

锁上门,才松了口气。

不过,等她洗完澡,就后悔了。

跑太快了,忘记带换洗衣物进来了。

角落里的脏衣篮里放着她刚刚穿过的衣服,不过都已经被水浸湿了,根本不能穿。

而且她也不想穿,不然总觉得澡白洗了。

她很没骨气地打开门,露出一个脑袋,“老公,我忘记带衣服进来了。”

霍景随似乎早就知道她没带衣服了,靠在床头上,漫不经心道:

“屋子里没摄像机。”

喻之缭:“所以?”

霍景随勾唇,“你可以直接走出来。”

喻之缭:“......”

这是人话吗?

能不能给她留点尊严!

她撇嘴,企图用楚楚可怜的脸唤醒霍景随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