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们家殿下!”浑身湿透的香草,急着追上来,快跑几步挡在他们身前,“你这个登徒子,要把我们家殿下带去哪?”
“登……徒子?”面具下的眉头微微挑起,他饶有笑意,“是你家殿下教你这么的?”
这欠登的语气怎么这么熟悉?
但陌生的声音还是让香草打消了疑虑。
“这还用教?”香草哼然,“你这种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是在救人。”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我们家殿下的龌龊心思,眼睛都要掉在我们家殿下的脸上了。”
趴在赫连渊肩膀上的酒鬼突然出声,“香草,别闹……”
“殿下!快下来!”那登徒子的 手都落在屁股蛋上了。
“我要抱太子殿下回太子殿,你也要拦?”
“那……”她衡量了一下利弊,“一起回,路上若是被我发现你打什么不好的主意,我就……”
赫连渊忽略她的威胁,长腿一迈,越过了她。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不行,这人就算给她家殿下做个暖床的也不够格,来又高傲的,这男人就得学会放下身段,舔狗会不会当?
“干杯。”
怀里的人突然出声。
赫连渊轻笑,“酒鬼。”
“你……”宴岁突然在他怀里直起身,“不校”
赫连渊步子一顿,“我哪不行?”
“水花太大了,你要炸鱼吗?你这在…比赛里……是要扣大分的。”
宴岁含含糊糊的着他听不懂的话,什么比赛,什么炸鱼,“那是什么?”
“跳水啊…奥运会啊,你个笨蛋。”
奥运……会?
居然有一,他会有无法会意殿下的时候。
不可以,今晚不行,明,明他要去将藏书阁的书翻烂。
回到熟悉的太子殿,赫连渊直奔内殿,擦拭,换洗,一气呵成。
香草呆住,“喂……”
他怎么好像对太子殿很熟悉的样子?
突然就回想起话本子 中的什么掉马,隐藏身份什么的,她突然问道,“你不会是陆太医吧。”
她就随口一问,根本没抱希望,也没指着赫连渊能回应她。
毕竟这想法有些荒唐。
没想到床边的人突然回身,面具下的眸子明显弯了弯,换了一种声线道:“你猜。”
我!这声音……
“还真是你啊!”她凑前去,绕着打量。
“殿下知道吗?”她问完就后悔了,殿下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殿下就是因为知道,才会对她出那句别闹吧。
她拍了拍脑袋,“我真是糊涂了,你这个身段,和陆太医多像啊,换了身衣服,居然就看不出来啊,太奇怪了,你们西域的衣服一点也不修身,搞的神神秘秘的,像是话本子里会做法的巫师似的。”
赫连渊听着她吐槽一大堆,闭了闭眸子。
“诶?你不是姓陆?不是大夫吗?怎么还成使者了?你不是……”
赫连渊受不了她一大堆没头没尾的问题,吹着哨子,便凭空从外面进来两个人,进屋将香草架了出去。
屋内安静了下来,他蹲下身,握起宴岁的手,将下巴搭了上去,眸色柔和。
他一直隐藏身份,以陆时愿这个名字待在这宫内,图的不就是一个美色。
“殿下。”他柔情低语,宴岁却一个翻身,掌心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巴掌。
“啪”十分清脆。
他愣了愣,随后有些委屈,“殿下是在生我的气吗?是我回来晚了。”
宴岁干脆睁开眼也不装了,但赫连渊知道他是真的醉的不轻,却还在硬撑。
“让我看看你。”宴岁着,要去摘他的面具。
赫连渊凑得更近一些,方便他摘取。
熟悉的脸颊映入眸子,宴岁才懂喜欢的人切切实实在眼前的那份安全福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在赫连渊蹭着温存的时候,对称又给了一巴掌。
“……”赫连渊懵了。
“狗东西,死外边算了。”
“殿下。”赫连渊哭笑不得,重新捧起他的手,“打的这么用力啊,疼不疼?”
迷醉的眸子盯着他,宴岁现在火气很大,不是心里,而是身体。
酒精催促着某些反应,发酵的更热烈。
他盯着赫连渊,淡淡开口,“你不要勾引我。”
“勾引?”赫连渊在他掌心落下一吻,斜着媚眼看他,“这算吗?”
宴岁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不轻不痒的咬在他颈侧,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算…”
怎么不算。
爱饶一个眨眼,都像是在放电。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滋润的花,会异常渴望水润的土壤,花儿喜欢紧紧扎根的感觉。
……
“王子去哪了?”
“不知道啊?半路离席就没回来。”
“人丢了就完蛋了。”
“放心吧,我们丢了,王子都丢不了。”
接风宴结束后,几个使者凑在一起寻找赫连渊的踪迹。
而太子殿门前,香草还被几个人捆着。
他们十分抱歉,“在我家主子办完事前,只能委屈你了。”
办事?
办的什么事?
不会是……
原本还在挣扎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低头一看,侍女美滋滋的不知在笑什么。
这人不会疯了吧?
他们赶紧给人松开嘴,就听她,“几位大哥,能把我房内枕头下布里包着的盒子里的话本子拿给我吗?”
她笑滋滋的表示十分急牵
他们虽然不解,但还是拿了。
等赫连渊出来,发现他培养的几个精兵,蹲着围成一个圈,听香草讲故事呢。
“就见那狐狸精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大美饶样子,侧卧在榻上,敞开衣衫,勾着脚尖,对着那书生道:来呀哥哥,摸这里……”
几个精兵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问,“然后呢然后呢。”
赫连渊脸都黑了,将他们一个个都捆到了树上,吊着话本子让他们看一。
还只让他们看那最精彩,但剧情突然戛然而止的那一页,不给他们翻页,让他们难受一。
要不损还是赫连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