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神欣慰的笑容,我问他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当然有关系了,他觉得那样很好呀,如果他有个女朋友也会这么照顾我,瞥了他一眼,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女朋友,就冲他那做法,他问我自己做了什么,我他不务正,看着这自己的一亩3分地,没有什么事情干,还要捉弄我们玩,拿我们做实验,他也是直接让我看了一下地方的比例,他所在的位置如果按照我们那些实际来计算的话,我们的世界不如他手里面的一个灰尘,他的土地广袤,但我不能想象,但我并没有提这件事,而是继续提刚刚的那个女朋友的问题,她不可能有女朋友,毕竟来到这里的女人屈指可数,好像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了,我又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然后直接告诉他,这事不可能,他也是爽朗的大笑:“丫头片子,真敢想,想做我的女人,那确实还是嫩零,这种事情就别乱想了。”看着他瞧不起饶样子,我也是无奈的鄙视了他一下,他想的这些都不切合实际,并且告诉了一下他,在我们那个时期,有的男人不负责,女人连生孩子都不愿意,有的更是连结婚都不愿意,这一辈子和他一样打光棍,没有爱情,他们也不愿意牺牲自己,或许这是自私的,但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而不是像所谓的老一辈人都愿意结婚生子,他摇头不是有钱的人都愿意结婚生子,而没钱的人才想着,不想让自己孩子出生,我问他这是为什么,他告诉我因为阻止奴隶继续成为奴隶,不是奴隶改变自己奴隶向上,而是阻止奴隶的出生,我问他为什么要分阶级,他因为本身就有强弱之分,我问他愿不愿意有孩子?他沉默了,摇了摇头:“不,我不愿意。”看他那个样子,也是想起了某些心事,没有再追问理由,但我又向他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在他的那个领域,可不可以理解到我们内心?他可以试着理解,但终究隔了一层幻境。我问他什么幻境,他虽然能力很强,但来到两个世界中间的那层幻境还是比较难的,我在的这层世界就有一层梦境相隔,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直接来到我们这边,想到这里,我无奈的点头,然后又问他我们那个世界为什么都不愿意结婚生子,是因为世界太差了,还是因为不想让奴隶的出生,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奴隶。他自己认为所谓的奴隶就是给人家干活,听从人家的指挥吧,如果没有绝对的权利,那好像所有人都是奴隶。想到这里,我看了看他,除了他之外,那我们所有人不都成了奴隶吗?所有站在这里的人不都是他的底层吗?而他为什么不愿意生呢?但我好像又不好意思问出这个问题,怕他因为没有女人,所以把我留下来,我又开始旁敲侧击的问我之前的问题,就是那两世以前的,他好像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所以也是不愿意搭理我,我又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首先就是问我第一是如果遇到这种问题,愿不愿意他能不能看出我愿不愿意要孩子?听完这个问题之后,他点零头,我当然想要,只不过是我身边的那个人,好像条件不允许,完之后,他微微一笑,好像受到了某种嘲笑,我只是因为那种修行的方式不允许,而不是他真有问题,真神也是冲我坏笑,然后把嘴贴近我的耳边:“这么维护那个子,那你告诉我,他真的有问题,还是假的,有问题你试过吗?”见他这个样子,还故意隐瞒秘密,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动手打他,而手打在半空就被他给拦了下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又弄回了座椅上,我无奈的又喝了几口酒,他也是好笑我现在的样子,我现在真的像是一只仓鼠,完之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