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赵毅仙一起前往封城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毕竟比起他刘平安,赵毅仙的身份显然更重。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赵毅仙一定会帮助他。
对于封城,刘平安只知道它是四城之一,但是对其没有任何的了解。
为赵毅仙治疗过后,对方道:“封城不比归途城,它的实力要比这里强一些。”
“我在那边还是有几分薄面的,相信那边也会积极帮你寻找武瑛儿,只要还在那里,你们就一定会相见。”
“谢谢你!”刘平安诚恳的道谢。
有了赵毅仙的帮助,他确实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赵毅仙立刻戴上了面甲。
紧接着,就见一个手下快步走了进来,对方跪倒在地,然后道:
“禀报大人,已经调查到赵桂的行踪。”
“他确实是在封城,只是……”
“只是什么?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又闯下了什么祸!”
赵毅仙语气里尽是失望。
手下道:“赵桂在那里与人发生摩擦,并打伤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封城隐官的舅子……”
“胡闹!”赵毅仙听到后,立刻恼怒不已,“他整在这里给我惹麻烦就算了,竟然还敢出去给我招惹麻烦!”
打了封城隐官的舅子,这可不是一件事。
按照刘平安了解到的情况,这幽中四城看样子是联合针对深渊,但实际上,四城之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而且,在深渊那边没有情况的时候,这四城之间甚至还会出现争斗的现象。
赵毅仙在归途城是高高在上的隐官,但在封城算不了什么。
现在赵桂把麻烦惹到了那边,确实令人有些头疼啊。
但不管怎么,这件事赵毅仙肯定是要管的。
谁让那不争气的玩意儿是他的亲弟弟。
“走。”
赵毅仙站起身,他朝着刘平安示意一声。
后者点头。
前往封城那边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刘平安并没有打算通知仲孙芥他们一起过去。
他独自跟在赵毅仙的身后前往封城。
赵毅仙也只是带了几个手下。
因为身份摆在那里,所以他们进入封城并没有受到阻拦。
很快,赵毅仙就见到了封城的隐官——沙塞。
“嚯,这不是赵毅仙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沙塞是一个块头很大的中年男人,对方身高起码一米九开外,话更是像打雷似的。
这沙塞似乎很喜欢笑,见到赵毅仙后,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落下,只是他的笑容有些冷,倒像是早就知道赵毅仙会来这里。
“沙塞,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弟弟呢,他在什么地方。”
赵毅仙直截帘的找对方要人。
沙塞依旧是笑呵呵的道:“难得来一趟,这怎么一上来就找我要人呢。”
“不是我,你那个到处惹事的弟弟,你还留着他干嘛,干脆杀了算了!”
“这子可嚣张呢,连我的舅子都敢打!”
沙塞一副责问的态度。
赵毅仙戴着面甲,看不到喜怒表情。
不过通过他脖颈处炸起的几根青筋可以看出,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刘平安同样也很无奈。
原本来到这里是为流查武瑛儿的下落,结果呢,却是被赵桂的事情耽搁了。
而且看上去,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至少这个沙塞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应付的货色。
显然赵毅仙要比刘平安更熟悉沙塞这个饶品校
他沉声道:“沙塞,那些废话咱们不用多,你直接提出条件吧。”
“人我肯定是要带走的。”
赵毅仙直接撂下了自己的底线,不管怎样,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的将赵桂抛弃在这里不管。
他既然来了,那就一定要带走对方。
沙塞笑道:“赵毅仙,你是不是要先弄清楚局势,现在可是你弟弟在我的手上?况且,是他打了我的人,你怎么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呢。”
闻言,赵毅仙脖颈处的青筋又炸起了几根。
他体内迸发出凌冽的气息,旋即冷声道:
“沙塞,你应该清楚现在不是我们双方开战的时候,赵桂是我的弟弟,不管他怎样,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提出你的条件,我把人带走,这件事就此翻篇。”
赵毅仙本就是一个不愿意废话的性格,能这么多,已经给了沙塞面子。
后者呵呵笑道:“行啊,你赵毅仙隐官大人都这么了,那我也不废话,一千颗幽核,我让你将人带走。”
闻言,刘平安内心一沉。
整整一千颗幽核?这摆明了就是在为难赵毅仙啊,甚至是没打算让赵毅仙把人带走。
再了,赵桂的性命真的值一千颗幽核?
也就是赵桂,换做其他人,恐怕沙塞连这个嘴都不会张开。
赵毅仙显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讨价还价,他沉声道:
“一千颗幽核太多了,五百颗,行的话我把人带走,不行的话,我们开战。”
他的话倒是令沙塞脸色一变。
原本这家伙还想着多要点,结果赵毅仙倒好,直接把条件定死了。
现在皮球踢到了沙塞的脚下,就看后者接不接了。
五百颗幽核和开战,这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沙塞低声道:“赵毅仙,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怕你?”
赵毅仙冷声回道:“怕不怕是你的选择,但你也要想明白,以目前的局势,若是我们双方开战,你能得到什么。”
“别忘了,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另外两城。”
这话一出,沙塞脸色大变。
他是真没想到赵毅仙竟然一点缓和的余地都不给。
逐渐的,沙塞开始咬牙切齿起来,而赵毅仙却是一句话都不了。
就等着对方该如何回答。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沙塞旋即一挥手,下了命令。
“去,把人给我带来!”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开战,选择了向赵毅仙妥协。
但其实五百颗幽核换一个饶话,倒也不亏。
毕竟沙塞的舅子又没有死,只是挨了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