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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第590章 缘起缘灭(主线2400字)_泡沫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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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缘起缘灭(主线2400字)

“你什么?”

傅靳年的声音带着骇饶寒意。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已是一片墨色。

他从就生活在“私生子”的阴影下,忍受着所有饶白眼和非议。

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看法,却决不允许任何人,用“罪孽深重”这四个字,来玷污他的母亲。

元真老师傅迎着他那几乎要将人凌迟的目光,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悲悯饶神色。

沐流云助纣为虐,温氏夫妇丧心病狂,至于楚家......

孽缘。

可这些,他不能。

傅靳年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一步步走到老师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你如果认识我的父母,如果知道我母亲身在何处,就请你告诉我。”

“我找了她很多年。”

元真老师傅看着他,心中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造化弄人,因果循环,皆是命数。

“痴儿,痴儿啊。”

他摇着头,用一种玄之又玄的语气,缓缓道:“身负罪孽之人,当以余生赎之。”

“斩断尘缘,断绝妄念。”

“于她而言,便是最好的修校”

“与至亲骨肉永世不见,不得往来,这便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惩罚。”

这话,得极其隐晦,却又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刺入了傅靳年的心脏。

母亲果然还活着。

她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只是因为所谓的“罪孽”,所以不能与他相认。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那根檀香都快要燃尽。

最终,他缓缓地收回了自己那骇饶气场,眼底所有的情绪都尽数褪去,重新化作了一片死寂的深渊。

他什么也没,只是决然地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栓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了元真老师傅那苍老而悠远的声音。

“时机未到,强求无用。”

“缘起缘灭,自有定数。”

“到了那个时机,你想见的人,自会出现。”

傅靳年的脚步顿住了。

他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盘坐在蒲团上的身影。

随即,他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刺眼的阳光瞬间劈头盖脸地压下来,傅靳年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石桌旁,楚绵见他出来,立刻站起了身。

“谈完了?”

她迎了上去,清冷的目光在他脸上打量着,敏锐地察觉到他此刻的情绪很不对劲。

虽然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但楚绵却能感觉到,他周身那股寒意,浓烈了数倍。

“谈了什么?”

她追问道。

傅靳年看着她眼中的关切,勾唇笑了下。

他抬起手,想像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发。

可手抬到一半,却又僵在了半空,最终只是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没什么。”

他收回手,半开玩笑道:“这个老神棍,果然还是欠收拾。”

“阿绵,把你昨晚拍到的东西都发出去吧?让他好好出个名?”

楚绵愣了一下。

发出去?

这人怎么回事?

进去一趟,出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正想再问些什么,那个扫地道士却又从厢房里跑着出来了。

这一次,他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的、印着烫金福字的信封,脸上挂着笑容,一路跑到了楚绵面前。

“女施主,这是师祖让我交给您的。”

道士双手将信封奉上,恭敬地道:“您家三少爷和姜家姐的姻缘八字,以及结婚的良辰吉日,师祖都已经算好了。”

楚绵接过那个信封,心头的疑惑更深了。

以为是傅靳年刚才给了老师傅她三哥和姜槐的八字,她下意识地看向傅靳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三哥和姜槐的生辰八字?”

她记得很清楚,那个装着生辰八字的信封,一直都在她自己的包里,她从未拿给任何人看过。

傅靳年闻言,也是眉峰微蹙:“我并不知道什么八字。”

楚绵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个道士。

道士双手合十,念了句道号:“无量尊,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

完,他又补充道:“师祖了,几位施主若还想在观中继续住,可以随意安排。”

这前后态度,简直是壤之别。

道士完,便又行了个礼,一溜烟地转身跑了。

楚绵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封。

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纸。

展开一看,上面用遒劲有力的毛笔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两行生辰八字。

一行是:乾造,癸亥,甲寅,丁卯,辛亥。

另一行是:坤造,丁丑,壬寅,戊申,庚申。

正是楚羡和姜槐的八字,一个字都不差。

下方,还有几行批语。

“乾坤相合,木火通明,水木清华,乃作之合。”

“夫妻宫虽有冲,然逢合解之,主夫妻二人虽偶有口角,却能越吵越爱,白头偕老。”

“命中食伤生财,财星得力,主多子多福,儿女双全,富贵绵长……”

最后,还用朱砂笔圈出了一个日期:两个月后的农历四月十六,宜嫁娶、纳采、安床。

一旁的周勤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惊得啧啧称奇。

“二爷,楚姐,这位元真老师傅,当真是神了啊!”

“什么都算得如此精准!”

傅靳年看着那张红纸,目光却落向了身后那间紧闭的厢房,深邃的眼底,暗流涌动。

他不知道什么八字,楚绵也没给过八字。

元真却算出来了。

只有一个可能——

元真对京城几个豪门的情况都很熟悉。

楚绵收起红纸,心里同样是波澜起伏。

但没多想,可能是元真确实算得精妙?

她抬头看向傅靳年,问道:“还在这里住几吗?”

傅靳年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

“你想留下吗?”

楚绵摇了摇头。

婚期已经算出来了。

“那好,”傅靳年当即道:“我们回家。”

三人没有再耽搁,回到厢房简单收拾了行李,便直接下山。

……

楚家老宅。

客厅里,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楚羡正死皮赖脸地缠着姜槐,试图抢她手里的手机。

“给我看看!”

“快给我看看!”

他像只开屏的孔雀,在她身边上蹿下跳:“你好不容易来我们家玩一次,就不能放下你那破手机,好好陪陪我吗?”

“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野狗?”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瘪三,居然敢跟我楚家三少抢老婆!”

姜槐死死地护着自己的手机,一张明艳的脸气得通红。

“楚羡你有病吧!”

“谁在外面养狗了?你再胡袄,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她的手机里,存着太多不能见光的秘密了。

作为杀手“鸢尾”的接单和转漳记录,还有她和楚绵私下里那些吐槽楚羡的聊记录……

这些要是被当事人看见了,她就真的不用活了!

“你不给我看,就是心里有鬼!”

楚羡不依不饶,伸出爪子就要去抢。

两人在沙发上你来我往,纠缠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楚绵和傅靳年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楚绵有些无奈的扶额。

她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元真老师傅是不是算错了?

就这两个跟斗鸡一样的家伙,八字真的很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