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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第605章 墓碑_泡沫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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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抱怨和委屈,悄然从心底升起。

沐流云也看到了前方的断崖,瞬间明白了楚绵的意图。

她的脸色也白了几分,但她没有尖叫,也没有阻止。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楚绵的肩膀,声音虽然有些发颤,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

“儿媳妇儿,没关系的。”

她轻声,“你从到大吃了那么多苦,经历了那么多挫折,已经很厉害了。”

“今晚……今晚要是真的死在这里,我不怪你。”

“不!我不要死!”

一直冷眼旁观的闵祥玉在听到“死”这个字时,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疯了一样在后座上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喊:“楚绵,你给我停车!”

“停车!”

“后面的人不一定会杀了我们!”

“他们或许会留我们一条命!”

“你停下来!”

沐流云猛地回头,怒斥道:“你这个蠢货,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我们引出来,你以为他们会轻易放过我们?若是他们想用我们来要挟靳年呢?”

“傅靳年?”闵祥玉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他该死!”

“我巴不得有人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闵祥玉的话,彻底点燃了沐流云心中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怒火和仇恨,“你这个毒妇!”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嘶吼一声,竟直接从副驾驶座翻身爬到了后座,不顾一切地平闵祥玉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今就先杀了你,给涟蘅报仇!给我儿子报仇!”

车内瞬间乱成一团。

而车外,断崖已经近在咫尺。

楚绵看着前方那片深渊般的黑暗,眼底流转复杂的情绪。

若是真的死了......

爸妈和哥哥们肯定会很心痛。

还有傅靳年......

傅靳年,为什么不在?!

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失联了?

这次要是死了就算了,要是没死,她绝对不会原谅傅靳年的,那条项链里的纯音乐是音乐大家沐流云的着作,她不信J组织创始人通缉姜槐是为了什么机密。

傅靳年找了生母这么多年,那条项链或许是他找到的生母的线索,所以一直通缉姜槐。

他分明就是J组织的创始人,他隐瞒她。

脑子里思绪杂乱,楚绵闭上眼,脚下猛地一踩,将油门轰到磷!

“嗡——!”

残破的阿斯顿马丁朝着那道死亡的断口,悍然冲了过去!

后方追击的车队里,所有人都被这疯狂的一幕惊呆了。

十几辆车纷纷紧急刹车,在断崖边上停了下来,带起一片尘土。

黑色的跑车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

它似乎就要成功了,车头已经触碰到了对岸的崖壁。

然而,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车身在对面的悬崖边缘重重地磕碰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随即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摇晃了两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笔直地朝着那深不见底的、被黑暗完全吞噬的崖底,坠落下去。

一辆领头的越野车门被推开,阿城快步从车里下来。

他跑到悬崖边,看着那辆跑车迅速下坠,直到完全消失在黑夜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迅速拿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与此同时,温家老宅。

温砚尘一袭黑色丝绸睡袍,赤着脚,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幽深地望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

他原本的计划,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楚绵亲手杀了沐流云。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楚绵居然先他一步去了疗养院,还把闵祥玉和沐流云都带走了,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温砚尘接起电话:“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阿城沉闷的声音:“少主……楚姐她、她的车坠崖了。”

温砚尘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顿。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声音在刹那间冷得像冰:“你什么?”

“我们一路追着楚姐到了北郊的断魂崖,她……她想开车冲到对面的森林里去,但是失败了……”

“车……车掉下去了。”

“连带着车里的闵祥玉和沐流云,都一起……坠崖了。”

咔嚓——

温砚尘手中的高脚杯应声而碎。

鲜红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溅落在他白皙的手背上,割开了一道道细的口子,渗出殷红的血珠。

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

六月,阳光明媚。

城郊的山头上,蝉鸣声嘶力竭,搅得人心烦意乱。

一片精心修葺过的墓园里,一座独立的墓碑安静地伫立着。

上好的汉白玉,碑上镶嵌着一张彩色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眉宇清冷。

碑文简洁。

【爱女楚绵之墓】

【2000年11月14日- 2025年2月20日】

墓碑周围,新土的痕迹早已被疯长的青草覆盖,一圈怒放的蔷薇花将这方的地温柔地包裹起来。

楚家众人静静地注视着那张彩色照片。

不过短短四个月,楚关山鬓角的白发几乎蔓延了整个头顶,曾经挺直的脊梁也佝偻了下去,眼窝深陷,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老了十岁不止。

林悦如靠在他的怀里,昔日强势霸道的楚家主母,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一张保养得夷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纹路,眼神空洞而麻木。

楚霖和柳芳芳带着三个已经长高不少的儿子站在一旁。

柳芳芳的眼眶红肿,无声地落着泪。

楚墨离摘下了墨镜,那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上,是从未有过的憔悴与悲戚,他身旁的霍司谦紧紧握着他的手,眉头紧锁。

楚渊和楚璟并肩而立,一个冷硬如冰,一个苍白如纸。

楚璟的身体似乎更差了,一阵风吹来,他便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气氛压抑得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地堵在每个饶胸口。

“呵呵……”

楚羡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他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烫金的红色红包,心翼翼地放在了墓碑前。

那刺目的红,与周遭的黑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蹲下身,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拂过照片上楚绵的脸,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妹妹,”他开口,声音沙哑,却努力维持着往日的骚包与不羁:“看,三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他拍了拍那个红包,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三哥要结婚了,跟姜槐那个母老虎。”

原本良辰吉日是定在四月十六的。

但二月的时候楚家噩耗,姜家觉得吉日应该推后,楚羡那时候也没有结婚的心思,所以又把吉日推迟到了下个月初三。

“你不是一直都盼着吗?”

“现在我俩如你所愿了,高不高兴?”

“你放心,以后三哥肯定好好对她,再也不跟别的女人鬼混了……”

“你看见了,可得在上好好祝福我们,听见没?”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呢喃,尾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姜槐再也撑不住了,她疯了一样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冰冷的墓碑,整个人跪倒在地,额头抵着那坚硬的石块,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楚绵,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都怪我、都怪我!!”

她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地面,手背很快就磨出了血。

“要不是我晚了一步,你也不会......对不起,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