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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小说网 > N次元 > 魂穿孤女后,夫君成都督 > 第349章 原本就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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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原本就该是我的

才入冬,京都就差点经历了一场哗变。

宫内被张砚控制时,茗香阁的连婕妤,带着太监从逆贼手中巧妙救下被挟持的六皇子,护在自己宫里。

而事发败露的张砚,逼宫不成,就挟持凤仪殿中的皇后,欲纵火烧宫。

追随他的统领,有三位识时务,立马倒戈相向。

只有另外三位还在负隅顽抗,被赶来的魏国公世子和定远侯所带的兵马,联手制服,张砚也在阵前自尽而亡。

皇后无外伤,只是受惊过度,当即一病不起。

短短两日,这场不大不的宫变,就在皇帝本尊的大驾光临中,受惊一场,化于无形。

这场风波里,只有湘王受到了皇帝冷落。

也怪他自己,没有沉住气。

不过他想,更多的可能是因为他的那声“放箭!”吧!

湘王仰头,灌了自己一口烈酒,酒性猛烈,辛辣烧喉,却压不住他心底的那点子嘲意

父皇对那位,总归是比他们这些亲生的更疼些。

不过那位太子爷,倒是比他想象的更加狠心。

以身为饵,又自断臂膀,这决心,这狠劲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许云苓当时听到这些消息时,神情有些恍惚,她这些年的人生里,经历的凶险也算多,但事关朝政的还是第一次。

不过听到定远侯的名号,想起那位杂役过的话,许云苓有心打听了一点。

可东院里的人一向口风很紧,规矩也很大,竟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她只好静默不语,期间这人醒过一次,看到她来了后,有些惊喜,拉着她的手不放,不让人走。

灵雀等人又一顿劝,许云苓没办法,只好让人给她端了躺椅,窝在上面照顾了宋怀山一夜。

其实也没什么好照鼓,都有使女厮伺候,她只需静静坐在一边陪同就是。

而同样回到侯府的李松青,却是形单影只的。

伤口已经陈平由带着徒弟阿朵处理好了,只不过这期间少不了一顿骂骂咧咧的,声称没见过那么不爱惜自己的人。

李松青任由陈平唠叨,只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这两东院那加强了不少人手,围得跟个铁桶一般。”

“我原本想趁乱摸进去查看的,却没想到反而戒严了。”

秦时一来,就同他汇报这几日京中的情况,特别是国公府东院的动静。

听着这些话,李松青脑海里闪现过那日,两人在御帐前的对话。

当时猎苑局势动荡,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他带着人守在御帐周边,已经是第三了。

宋怀山刚好从御帐走出。

“她可还安好?”

当时李松青也不知道局势会如何,若是张砚真的成功,那在猎苑的这些人,必定会遭到血洗,一个都逃不掉。

他无所谓自己,只是想在此之前,知道她的消息。

那人听到这句话后,离去的脚步顿了顿。

“李侯莫不是累糊…”

“宋怀山,都这个时候了,要你一句实话很难吗?”

连续多日的坚守,李松青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他盯着对方侧脸上跳动的火把光。

“我只想知道,她如何了?是否安全,京都的局势这样,国公府…”

宋怀山依旧是那副高冷的样子,垂手随意拂了拂腰间的香囊。

“我的实话就是,李侯还是想想,怎么活过这场风波吧!”

“至于本世子府内的事…”

这缺时转过身来,同他对视,“我国公府的人,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岂不成了李侯口中的酒囊饭袋?”

李松青没话,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他腰线上的那枚香囊上,熟悉的针脚映入眼帘。

许久,他再次沙哑开口道:“但愿!”

秦时见他一直在发呆,直接拖过一张凳子,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

“要我,你也别太执着了。”

“我在那干了那么久,或多或少也听了一些。”

“听那位世子爷,挺宠那姑娘的,要什么给什么,每日的饮食都亲自过问,上个月还打发了府内好几个厨娘,嫌他们做的玫瑰酥不够精致。”

“她若真的是你娘子…”

他到这,斟酌地看了一眼李松青,“兴许已经接受了那人了,你还要…”

“她不爱吃甜!”

他的话还没完,李松青就冷声打断。

从前在村里做果脯时,许云苓连试味都是让自己试,那时他才知道,太腻太甜的东西,他娘子都不爱吃。

也就酉阳微甜的糖糕,或者喝苦药时,这些甜物才能稍微入她的眼。

秦时听到这话一怔,却见李松青已经淡定直起半身。

“除非她亲口对我,不然我不会放弃的!”

李松青抬头,眼中的坚定溢了出来。

“上次,是她坚定地跑向我,这次,该我踏碎门槛去接她。”

曾经的李松青,泥腿子一个,护不住许云苓。

如今的他,刚救驾有功,是定远侯,是寒门新贵,他就是拼尽全力,也要一争。

他答应过她的,就要做到!

哪怕到最后,答案已经变了,他也要找到她,清楚,不怨不悔!

夫妻一场,他会尊重她的所有选择!

宋怀山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的许云苓,白白嫩嫩的,扎着两个双髻,扯着他的手,奶声奶气地喊着他“爹爹”,吵着闹着要吃糖葫芦。

一个奶娃娃,杏眼弯弯,仰着脸,可爱极了。

而不远处,一个温婉的妇人,正牵着一个男娃的手慢慢朝自己走来,眉眼同自己很像,却有着同她一样的梨危

是她……

梦境太过美好,他睁眼时,耳畔似乎还残留着女子的那声“夫君!”

光已亮,他侧头一看,床沿边的躺椅上竟睡着一人。

他想起来了,昨夜她来看过他,他拉着她的手不让人走…

晨光微熹,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映出她梦中微微皱起的眉。

宋怀山伸手,将她额间的碎发拨了拨,指尖沿着轮廓一路游移到她的唇上。

这张嘴,明明吃得很少,却总是有力气骂他,咬他,噘他,没有一次对他主动,让他满意过。

可也是这张嘴,刚才在梦里,喊出了那声——“夫君”。

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想让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最好是永远都不知道。

她现在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安静、温热、毫无防备的,一切那么美好,同梦里一样。

抢了!占了又如何?

执念疯长,宋怀山盯着许云苓的睡颜越发的执迷。

“原本就该是我的……”

按着她的唇低语,宋怀山原本还逐渐阴鹜的神情逐渐变得温柔,“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接下来的几,随着逆党的处置清除,又牵连和波及朝中的部分官员升升降降,倒也起了不的风浪。

因救驾有功,李宋等人皆受到了皇帝的恩赏。

皇帝赏了李松青京郊良田两千亩,各类丝绸四百匹,黄金三百两,赐田庄十处,各占腴田百顷。

北衙六卫的统管权,这次也真正意义上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一时间,定远侯府成了京中的热门地,连续半个月来都门庭若市,门槛都差点踏破来。

管家徐伯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各府送来的礼堆了满院,都来不及入库登记。

李松青见孟清欢办事稳妥,也识字,便指派她同沈砚秋一起,替徐伯分担一些内院的事,两裙是各占一处风头。

那些从前对李松青不屑一鼓人,包括那些曾经笑话过他的世家子弟,如今都赶着上门巴结拜会,堆着笑,一口一个侯爷的,叫着亲热。

其中不乏一些寒门的官员。

李松青依旧还是那副谦逊的性子,不管来者是谁,职位高低,都是一脸认真的对待,亲迎进府,客客气气的。

只是夜深人静时,他会抽出时间,借着这波热潮,提笔蘸墨,在礼单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什么人值得深交,什么人要维持表面平衡,什么人日后需谨慎交往,警惕防备的,他都标记好,一一记在心里。

寒门才俊,暗中扶持,借补缺之机,他向皇帝举荐,尽快培植成自己的暗棋。

包藏祸心的,盯死,留作日后的把柄。

摇摆不定的,则先观察,泛泛而交,只维持表面平和。

他这般做派,都夸他平易近人。

特别是寒门出身的,更是以他为傲,一时间,李松青礼贤下士的名声在京都广为流传。

而同样流传的,还有他在锲而不舍地寻找失踪已久,却一直没消息的娘子。

据这位定远侯在酉阳时,就已经派人四处寻找新婚娘子的消息,可下那么大,不亚于大海捞针。

他却一直不肯放弃,直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