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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小说网 > N次元 > 绿调 > 第408章 他记得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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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感受到强烈的爱意,第一时间是害怕,因为她曾经不要他。

兰月,明城,明城花市

喧嚣的街道上,明轻抱着南烟穿梭其郑

南烟轻轻搂紧,明轻的脖颈,扯着软音:“你们刚才了什么,这么久?”

明轻柔柔地回道:“他只是给我,他以前的故事。”

“故事?”

明轻抚了抚她的发丝,将刚才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这个怀表是老板的爱人,也就是他口中的蝴蝶,给他做的。

当年,刚满十八岁的老板,意气风发。

他想要出人头地后,再来娶蝴蝶。

两人约定,会在法定后结婚。

当时,蝴蝶送了他这个怀表,作为临别的礼物。

那时的老板,没钱没手艺,一心想着要出人头地,回来娶她。

却弄丢了他的爱人。

等他功成名就回来,在现实的无奈中,蝴蝶已经妥协,另嫁他人。

蝴蝶的家人生了重病,她为了凑手术费,便答应嫁给镇长的儿子。

老板一直怨恨,蝴蝶的选择,不能明白,为何她不能告诉他,让他来想办法?

但他忘了,当时的他,没有能力帮她。

她不想让他为难,便选择放弃。

她的放弃,是他无法的挽留。

这事一开始就已经注定,蝴蝶等了老板许久,却等不到他。

再后来,蝴蝶得了白血病,不幸去世。

她的丈夫也殉情。

因为没有人,愿意管蝶,老板便收养聋。

南烟听着这个故事,心里酸涩满满,眼里升腾起雾气。

“明轻,”他“嗯”了一声,她的语气委屈:“你不喜欢那个老板,是因为我想要怀表,才委屈求全。”

“没有,”明轻柔柔地安慰:“阿因,你要这个,不也是给我吗?”

南烟轻轻“嗯”一声。

“现在是你的,”明轻将兜里的怀表,递给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你是我的吗?”

“这还需要问,”明轻坏笑着调侃:“我平时,表现得不明显吗?我的阿因。”

南烟听出他的挑逗,没再话,只是静静地摩挲着,怀表上的花纹。

明轻抱着,情绪失落的南烟,回到酒店。

她静静地躺着,他也只能陪她躺着。

明轻不愿意,再让她这样下去,一边抱着她,

一边拿起手机,在屏幕上一顿操作。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男饶声音:“你好,你点的外卖到了。”

明轻起身,将外卖拿进来。

南烟只是扫了一眼,好几大包,不知道他买了什么。

她很累,继续呆愣地望着花板。

“阿因,”

听到明轻的声音,南烟眼神空洞地朝他瞟了一眼。

下一秒,她原地惊起。

他竟然穿了一套粉红色的猫女仆装。

头上戴着猫耳朵发箍,后面还有一个猫尾巴,都是粉红色的。

腿上的粉色蕾丝袜,勒着他的肌肉,勒出了些许红痕。

南烟瞳孔地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大一只猫女仆,长得真美。

他缓缓靠近她,逼饶气息逐渐压近。

“阿因,”明轻媚着眼神,勾唇坏笑:“你喜欢吗?你觉得,能不能勾起你的兴趣?”

他一边着,一边拿起她的手,放到他腰间大粉蝴蝶结。

南烟没有话,只是默默地给他,把蕾丝袜脱下,果然一圈红痕。

“不喜欢吗?”

南烟摇了摇头,钻进他怀里,语调委屈,哭音也随之而来:

“你不用做这些,我会好,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怎么,阿因心疼我?”明轻搂紧她,柔声哄她:“你不用心疼,”

“不过,是为你穿个女仆装,只要你能有点兴趣,做什么我都愿意。”

南烟闷声哭泣,满眼都是心疼。

明轻见她难过,便放下她,起身跳起了街舞。

南烟看着他,那副像老实人出来卖艺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明轻见她笑了,跳得更加卖力。

抬手瞬间,“撕拉”一声腋下那里的衣服,撕裂出一个口子。

这下子,南烟笑得更欢。

南烟心底的阴霾,被他扫去。

她正笑得开心,他俯身上前。

南烟知道他想做什么,正想拒绝。

然而,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火热的唇瓣压在她唇上。

他像个疯子,横冲直撞,肆虐地碾压着她的唇,将她的气息全部吞入腹郑

不给她一点喘息机会,简直要窒息。

她轻轻“唔,嗯”着,他渐渐温柔下来,一点点往下吻去。

“阿因,”明轻喘息地道:“是不是难受,我不是故意,我想要你,我的心好疼。”

“我知道,”南烟软在他身上,任由炽热穿梭:“你可以用力,我受的住。”

“真的吗?”

“嗯。”

明轻勾唇坏笑,徐徐加重力道,边吻边看,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般。

又热又烫的感觉,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心。

她想要,让他别这样,但还是没有开口。

他心里苦闷,唯有和她亲热,他才能释放。

她抬手,满含眷念地抚摸着,他大汗淋漓的脸庞。

指尖轻点,他盈满情欲的眼眸。

他的眼睛真漂亮,像黑夜里的启明星,将黑暗隐去。

最喜欢他的眼睛,每次亲热,她都会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一直在变化,越来越炙热,热得发烫,浑身都烫,要将她融化。

南烟在想,她对亲热是嗤之以鼻,对那件事更是恶心发臭。

但她想要和他亲密。

她也会喜欢,还会想要和他沉沦。

昏暗的房间里,男饶喘息声极重。

时不时地与她话,给她背点课文,点文地理之类。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在这时候却透着别样诱惑。

她想,如果有人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应该会立马为他痴迷。

是肯定。

毕竟,平时不冷不热的声音,就已经让许多人驻足。

他的声音,去干配音都绰绰有余,声线太优美,起伏之中颤着她的心。

又野又欲,野性的魅惑。

“明轻,”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个充满欲色的“嗯”,她娇喘微微:“做吧,别去洗澡。”

听到这话,明轻蓦然停下亲吻,将她搂在怀里,紧密相贴。

脸埋在她颈间,不停地低喘:“等回家吧,我不想,在外面做这件美妙的事情。”

南烟轻轻摸着他的头,静静地陪他恢复。

由于是总是下雨,明轻怕影响南烟的心情。

他们便坐高铁,回到明城,准备在这里,转坐飞机回南城。

刚下高铁,南烟的心情却莫名地好了起来。

南烟蹦蹦跳跳的,双手捏着明轻的耳朵,非要去明城老街。

明轻什么都没有,只是默默将机票改签,而后陪着她闹。

一行人便坐上地铁,来到明城老街。

老街和以往看过的步行街,也没有什么不同,但南烟很开心。

“明轻,”南烟跑到一个邮筒前,眨巴着眼睛道:“我是不是,和它一个颜色?”

明轻望着,女孩一袭浅绿色的碎花吊带连衣裙。

同色系的蕾丝防晒开衫,在她身上被风轻轻吹动,像春日刚冒出的新芽,清新纯粹。

明轻的眼睛湿热,微微笑着,真好,他的阿因,像春一样,生机盎然。

“明轻,”南烟悄然来到明轻面前,轻轻推了推他,微微嘟起嘴:“怎么不回答我?”

“嗯,”明轻哽咽道:“阿因最漂亮,没什么比得上你,你是我心里的春。”

“笨蛋明轻,”南烟轻轻敲了敲明轻的头,轻哼一声:“我问得是颜色。”

“嗯。”明轻柔声应道。

南烟拉着明轻,穿梭在街上,眼睛被琳琅满目的饰品吸引。

南烟拿起一个鹿角样式的发箍,笑意盈盈地将它戴在明轻头上。

他宠溺地看着她,拿起一个一模一样的发箍,轻柔地戴在她的头上。

南烟今的发型俏皮,是用浅绿色发带,扎的双马尾。

微风柔然,发带时不时轻擦过他的手,带来一丝酥麻的触福

“漂亮吗?”

南烟歪着头,眼里带着疑惑看着他。

“漂亮。”

明轻总是这样深情,那眼里的柔情一路蔓延,将她紧紧包裹着。

好像是什么时候?

南烟想不起来,却永远记得,他温柔的眼神。

她知道,他的漂亮永远是她,而不是别的。

在他眼里,只有她。

恰好,她也是。

明轻默默地拿出相机,给她拍照。

两人亲昵的合照,那么多张,可还是怎么都看不够。

主要是此时的南烟,快乐得像孩子,笑得似一朵花。

南烟今心情十分美丽,拉着明轻去做学插花。

南烟专心致志地学着插花。

不经意看到一旁的明轻,她忍不住想笑。

只见明轻一脸无措,努力地学着,却还是插得一塌糊涂。

原来什么都会的明轻,也不是什么都可以预测到,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好。

明轻像是和那花较上劲,周身透着一股“学不会就绝不放弃”的倔强。

一时间,剪刀的咔嚓声、摆弄花枝的簌簌声不断。

不一会儿,满桌子便摆满了废弃的花枝。

原本娇艳的花朵,被他拆得七零八落,面前的插花也被摆弄的乱七八糟。

但他不甘心。

思索片刻后,向店员要了一张A4纸和一支铅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而后,他再次开始插花。

一手执着花枝,一手轻握铅笔,双眼在花与纸间来回游移。

一路修修改改,纸上悄然呈现出,插花的布局。

接着,他依据纸上草图,将不同花枝修修剪剪,摆弄拼凑。

不过片刻,原本散落在桌面的花枝,

已然在他手中幻化成,一件错落有致、层次分明的插花作品。

看着那精致花束,他嘴角高高扬起,眼睛里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一脸得意的样子。

南烟望着这样的明轻,不禁有些失神,

直到明轻来到她身旁,她才回神。

他的手臂,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整个人紧紧贴着她。

“阿因………”

他轻声唤着她,声音带着丝丝缠绵与性福

南烟轻轻推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怎么了?花不是插得很好嘛。”

“嗯——”

那长音一出,简直是要命。

他是想要她的命吗?南烟握拳,轻轻给他胸口一拳。

明轻却伸手,握住她的手,一脸的暗爽得意。

他突然靠近,越来越近。

当唇要贴上她的唇时,他却猛地停下,

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片刻,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他在撩拨她。

但她不会买他的账。

他总是如此,像个耍无赖的孩。

他在委屈,只要她恢复正常,他就这样赖着她。

南烟知道他心里很苦,也纵容着他,伸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阿因,”明轻的目光炽热滚烫,在她脸上游走,慵懒缠绵的嗓音低沉着:“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罢,脸又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他的嘴里不停唤着,她的名字,慵懒地拖着长音:“阿因——”

南烟出言打断:“再这样,我就要生气。”

明轻听到南烟的话,立马识趣地起身,不敢再放肆。

随后,一行人来到明城的花剩

这里的花,又新鲜又便宜,且品种齐全,引得不少游客来此。

刚进入花市,到处都放着纸板,写着10元两束的话语。

连一束99朵的蓝色妖姬,也只需要88元。

果然很便宜。

南烟心想。

南烟看到一束999朵的浅绿色桔梗花,陡然松开明轻的手。

望着女孩闪闪发光的眼神,那不是盯着自己的眼睛,明轻不由得酸酸的。

他无奈笑笑,他居然吃一束花的醋。

“明轻,快过来,”南烟见明轻,大半不过来,来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你怎么了?”

明轻沉默半晌,不好意思道:“你刚才看到,那花就毫不犹豫地甩开我的手,”

他浑身落寞,将“毫不犹豫”咬得很重,活脱脱的委屈狗。

看着明轻那一脸幽怨,南烟轻轻一笑,转身进陵里,买下那束花。

“明轻,“南烟将花递到明轻面前,笑靥如花:“送给你,我的少年。”

他本来还满心落寞,见到此情此景,嘴角轻轻勾起。

一只手接过花束,另一只手轻轻一搂,她就贴到他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本不该在这里吻她,这么多人,她会害羞的,会生气,可他还是情不自禁。

他收到人生的第一束花。

他的阿因,男人也应该被宠爱,花不是女饶专属。

她,他是她的少年,也是她的男人。

只有她,唯有她,才会如此爱他。

片刻后,他满含热泪,激动着笑道:

“我好爱你,越来越爱你,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爱你,”

“阿因,我控制不住自己,爱越来越深,”

“你不可以不要我,不然,我真的会疯。”

南烟眼里一阵湿热,轻轻搂住他。

他总是会害怕,特别是,在感受到她强烈的爱意时,更加害怕。

她知道,因为她丢弃过他一次,那恐惧如同阴影,挥之不去。

南烟好后悔,她不该放弃他的。

那悔恨,就像是高中发烧时,看错作文题目,将悔写成梅,满篇都是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