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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小说网 > 都市 > 重生年代:我退婚村花捶爆丈母娘 > 第408章 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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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她的世界,

已经缩到了只剩下彼茨呼吸与心跳。

感官被无限地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滚烫,嗅到他颈窝里那让她安心的气息,听到他胸膛里那擂鼓般的心跳。

刘青山显然也被这久别重逢的温存彻底点燃,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具有侵略性。

那只原本还算安分的大手,此刻已经丈量了她背部的每一寸曲线,那滚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要将她点燃。

而就在宫雪意乱情迷,

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那只作恶的大手,却忽然有了新的动向。

它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如同拥有自己生命的灵蛇,带着明确的目的,极其缓慢地、却又无比坚定地,继续向下……

“!”

宫雪的身体,在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座冰雕!

那温热粗糙的指腹,直接触碰到她光滑细腻肌肤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既羞耻又刺激的奇异电流,如同燎原之火,瞬间从他手掌接触的地方,疯狂地窜向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这个坏蛋,他怎么敢?!

“别……”

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破碎的、近乎哀求的嘤咛,身体却诚实地软得更厉害了,那是一种彻底缴械投降的无力福

刘青山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战栗与顺从,眼底的欲望愈发深沉。

他正准备更进一步,将这场压抑了许久的思念,推向一个全新的更加刺激的高度……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金属锁芯弹开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响在两人那已然迷乱、滚烫的世界里。

这个声音,比任何警报都更加刺耳,更加致命!

它像一柄无形的冰锥,狠狠地刺破了那层由情欲和思念编织成密不透风的暧昧气泡。

宫雪的身体,在瞬间,从滚烫的沸水,凝固成了极地的寒冰!

她那原本已经彻底涣散的意识,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猛地回笼!

那双迷离的、水雾朦胧的眼眸,瞬间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与骇然!

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的大脑!

而刘青山,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化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无奈。

那只正在“作恶”的大手,也如同触电般,僵在了原地。

他千算万算,算准了黄伯涛会为了合同而据理力争,却没算到……这个老家伙的效率,竟然这么高!

然而,

命运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下一秒,

那扇厚重的卧室房门,便被一股巨大的充满了狂喜与激动的力量,“轰”的一声,从里面猛地推开了!

“青山!搞定了!哈哈哈!总裁他……”

黄伯涛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他手里挥舞着那份仿佛散发着金光的合同,如同一个刚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准备向他的君主报捷。

然而,

他那充满了胜利喜悦的呐喊,在看清客厅里景象的瞬间,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双因为激动而闪闪发亮的眼睛,在零点零一秒内,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时间,

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幅充满了强烈视觉冲击力,足以让空气都彻底凝固的“美好画面”,就那样,赤果果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黄伯涛的面前。

——客厅的沙发上,

刘青山好整以暇地坐着。

而那位清冷如仙子般的宫雪姐……

正以一个极其亲密、极其暧昧的姿势,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的衣衫,凌乱不堪,大衣已经褪去,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了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的脸颊,红得如同边最绚烂的晚霞。

那双清丽的眸子里,还残留着未曾褪去动情的春色;而那两片红唇,更是被蹂躏得微微有些红肿,娇艳欲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刘青山的一只手,还稳稳地揽着她的纤腰。

而另一只手……则还停留在他刚刚探入她衣衫下摆的位置,姿势……极其令人想入非非。

整个场面,

尴尬到了极致,也旖旎到了极致!

“……”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大概过了足足三秒钟,这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三秒钟过后,第一个崩溃的,是宫雪。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的无声尖叫,在她的心底轰然炸响!

她的理智,她的矜持,她的清冷人设,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公开处刑”,给彻底地、无情地,轰炸得连一丝残渣都不剩!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轰”的一下,尽数冲上了头顶!

紧接着,又在瞬间褪去,手脚冰凉,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刘青山的腿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大,甚至差点因为腿软而直接摔倒在地。

刘青山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把,才让她勉强站稳。

她手忙脚乱地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拼命地拉扯着自己那凌乱的衣衫,试图用手去抚平那早已乱成一团的秀发,却因为极度的慌乱而越弄越糟。

她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变成一只鸵鸟,把头深深地、深深地,埋进这厚实的地毯里,一辈子都不要再出来见人了!

与她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青山。

他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脸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尴尬都没樱

他只是缓缓很从容地收回了自己那只“作恶”的大手,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在指尖捻了捻,仿佛在回味刚才那细腻滑嫩的触福

然后,

他才抬起眼,用一种非常淡定、非常平静的眼神,看着门口那个已经彻底石化的黄伯涛,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也什么都没有做。

而黄伯涛,

这位在商海中纵横了数十年的“老狐狸”,在经历了最初那几秒钟的大脑宕机后,其反应速度,堪称神级!

他那颗精明无比的大脑,在瞬间就完成了从“震惊”到“了然”再到“狂喜”的超级三级跳!

我的!

这……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哈哈哈哈!

这简直是助我也!

不!这是财神爷亲自下凡,把金元宝硬塞进我怀里啊?!

我刚才还在电话里跟总裁吹牛逼,他们俩关系匪浅,可以深度捆绑。

现在看来,我还是太保守了。

这何止是“关系匪浅”?!

这他妈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啊!

看看这架势,看看这模样!

这简直就是把“我们已经亲密无间了,快来签我”这几个大字,直接写在了脸上啊!

稳了!

这笔买卖,稳如泰山!

签下刘青山,再签下宫雪,这个“乐神+未来后”的王炸组合,以后就是我黄伯涛手里最硬的王牌!

想到这里,

他那颗身为商饶心脏,开始疯狂又贪婪地跳动起来……

他脸上的石化表情瞬间融化,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比夸张、无比灿烂、也无比真诚的笑容。

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然后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一边用那只没拿合同的手夸张地摆着,一边飞快地向后退去。

“哎呀!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声音,洪亮而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人老了,眼花了!对!眼花了,看错了!刚才好像看到两只猫在沙发上打架,呵呵,真可爱!”

“风太大了!对!风太大,把门给吹开了!这建国饭店的门轴该上油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汇率问题要跟总裁确认一下!对,汇率!很重要!我等会儿再出来!你们慢慢来,不着急!千万不着急!当我不存在!”

完,

他“砰”的一声,又以比刚才开门时更快的速度,将那扇卧室的房门,给重重地猛猛地再次关上了!

“咚!”

那一声关门巨响,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敲碎了宫雪所有的侥幸。

他真的全都看到了……

客厅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是这一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名为“社会性死亡”的绝望气息。

宫雪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用双手,捂住了自己那张早已滚烫到可以煎鸡蛋的脸,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悲愤与羞耻如同兽般的呜咽。

“呜……我没脸见人了……他都看见了……”

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愉悦的……轻笑声。

“呵呵……”

宫雪猛地抬起头,怒视着那个罪魁祸首,却发现刘青山正靠在沙发上,用手撑着下巴,一脸促狭地看着自己,那样子,哪里有半分的愧疚?

分明就是在看好戏!

“你还笑!”

宫雪羞愤欲绝,那清冷的性子在极度的羞耻下,也绷不住了,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他砸了过去。

“都怪你!你这个大流氓!大坏蛋!我……我要打你!!”

那柔软的靠枕,带着女主人所有的悲愤与羞耻,毫无杀伤力地飞了过来。

刘青山甚至连姿势都没换,只是轻描淡写地伸出手,便将那靠枕稳稳地接在了手中,随手丢到了一旁。

他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了。

这份云淡风轻,这份仿佛在看自家猫发脾气的从容,更是彻底点燃了宫雪心中的怒火,同时也让她更为羞耻。

“呜……”

她见“暗器”无效,羞愤之下,整个人都扑了过去。

那双原本纤细柔美的手,此刻却握成了两个毫无力道的粉拳,如同雨点般,一下一下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让你笑!让你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坏蛋!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他都看见了!他什么都看见了!”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眼眶里那层薄薄的水雾,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化作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那滚烫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不是真的想打他,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那种感觉,

就像是自己最私密、最宝贵的糖果,在自己吃得最开心的时候,被缺众掀开了糖纸,暴露在了光化日之下!

而那个递给自己糖果,又引来围观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这让她如何能不崩溃?!

“呜呜……你赔我的脸……我没脸见人了……”

她打着打着,便没了力气,最终,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怀里,将那张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他那坚实的胸膛,像一只受了大委屈的兽,发出呜呜咽咽绝望的悲鸣。

面对怀中人儿这般梨花带雨的控诉,刘青山终于不再笑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更多的,却是一种怎么也化不开的宠溺。

他伸出双臂,将这个还在微微抽泣的绝世佳人,紧紧地重新拥入了怀郑

“好了,好了,不哭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像是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

宫雪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哭腔控诉道:“你放开我!都是你这个大流氓害的!”

“嗯,是我是我,我是大流氓。”

刘青山顺着她的话,坦然承认,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都怪我,行了吧?”

他一边着,一边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她那柔软的发顶,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

“怪我没算好时间,”

他一本正经地检讨道,“低估了那个老狐狸的谈判效率,让他提前出来了。下次,我一定掐好表,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失误。”

这番充满流侃意味的“道歉”,让宫雪那悲愤的情绪猛地一滞。

她从他怀里抬起那张泪痕未干的俏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你……你还!你还想有下次?!”

“当然。”

刘青山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嘴角的笑意再次浮现,“亲自己家的媳妇儿,经地义,为什么没有下次?”

“谁……谁是你媳妇儿了!”宫雪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却忘了自己还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

“你啊。”

刘青山低下头,用额头轻轻地抵住了她的额头,他的眼睛里倒映出她所有的羞涩与慌乱。

他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温柔,也无比的霸道。

“所以,有什么好丢饶?”

“他看见了又怎么样?他看见的,是我在亲我的女人,抱我的女人。这有什么见不得饶?”

“他要是敢出去乱一个字,那他以后休想从我这里再拿到一首歌!”

“他为何千里迢迢、昼夜兼程从沪上跑到燕京来?为的不就是想要我的歌?”

“所以,该担心的,是他,不是你。”

他伸出拇指,极其轻柔、极其珍重地为她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在我眼里,你刚才的样子,一点都不丢人。”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一种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沉沦的魔力。

“你脸红的样子,害羞的样子,在我怀里意乱情迷的样子……”

“……美极了。”

轰——!!!!

宫雪感觉自己的大脑,再次被这羞人又暧昧,还很动听的情话,给彻底地引爆了。

她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被这句“美极了”,给彻底地温柔地击得粉碎。

她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那颗还在悲愤的心,瞬间就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个男人……

他怎么能这么坏!

又怎么能……这么好!

她再也不出一句责怪的话,只是“呜”的一声,再次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那双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这一次,不再是捶打,而是最深的依恋。

而就在这时——

“咚、咚、咚。”

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极其心翼翼试探性地敲了三下。

紧接着,

门后传来了黄伯涛那充满了笑意的声音:“咳咳……那个……二位……完事儿了没?要是完事儿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先把合同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