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韬的眼神中是满满的真挚:“你本来就是一个优秀的人,你漂亮、有能力、会做生意、武术也那么好、你处处都是优点,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事物的。”
“你浑身都在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本就很好,如同上皎皎明月般美好,我欣赏你、喜欢你,好像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
秦韬就是可以输出昭昭的无数个优点来,因为昭昭本就是那样一个很美好的人啊。
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
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注意到昭昭了,可是对方面对他压根没什么印象。
甚至以为第一次正式见面是相亲的缘故,被他自作聪明的给搞砸,惹的对方不太开心。
昭昭被夸赞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秦韬夸起她来,用的都是那种特别华丽的辞藻,对于她这种学渣来,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的啦。
夸的这么花乱坠的,这还是她吗?
是的,没错,如此完美又优秀的人就是她贺筱昭没错。
只不过...被夸赞的是很开心,但是不能这么论啊:“秦韬,我之前就跟你过,咱们不合适,我现在又没有想要成家的意思。”
她现在真的不想要考虑这些。
包括她爸爸妈妈都不会去催促她早点成家这种事情,只有奶奶会催。
不过自从出了陆家的事情之后,奶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她能过的开心一些就好了。
秦韬就知道她会这么:“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等,等你想要成家,想要谈男女之情的时候,你可以看看我,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
“我会努力的。”
他不着急,他可以等的。
虽然他家里已经开始不断的催促了。
他们的年纪不了,同龄人都在结婚成家,有些朋友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家里人虽然也需要尊重他的选择,让他找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可是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进展,也忍不住开始催促起来,安排相亲。
当然了,这些举动都被他拒绝了。
他就是,需要再等一等,或许会有机会呢。
贺筱昭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她要是这么默许了,不就是吊着别人吗,这可不道德:“秦韬,你就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底下好女孩儿多了去了,你应该寻找你的幸福,咱们俩真的不可能。”
“你一直这么等我,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任。”
秦韬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贺筱昭立马做了一个打住的:“我只是告诉你,我们不合适,我也没有想要成家的念头,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什么时候过很讨厌你了呀?”
“你多优秀啊,干嘛要这么怀疑自己,朋友,你缺点自信啊。”
秦韬:“我...”
秦韬一时间语塞,他其实想,他并不是缺点自信,只是单纯的在面对昭昭的伤害,比较紧张而已。
昭昭,我的不自信,从来都只针对你而已。
昭昭觉得还是清楚的比较好:“你别再想着我了,咱们俩不可能的。”
秦韬还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你出来我有什么不足之处,或者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可以改的。”
“是因为上官安吗?”
昭昭不明白和上官安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想太多了,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跟上官安没关系。”
昭昭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还是让对方好好消化消化吧,她已经的很明白,确定他们不会有可能的。
但凡她要是吞吞吐吐的,就等于是在给对方希望,那可不行啊。
秦韬坐在原地,失魂落魄的,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输在了哪里呢?
为什么贺筱昭要这么决断的他们没有一丁点可能啊。
他难道...真的只有一厢情愿的份儿吗?
秦韬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有些心不在焉的。
秦奶奶拿着一张照片:“韬,你来看看这姑娘怎么样,合不合眼缘,你要是能看的上眼,奶奶就安排你们相看相看。”
“这姑娘是真好,长的也好看,性子也好,你肯定会喜欢的。”
秦韬有些听不进去,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话到嘴边本来是要拒绝的,可鬼使神差的又改变了主意:“听你们的。”
贺筱昭不喜欢他,都已经拒绝了好几次了,他要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好像也只是庸人自扰,没有任何的意义不是吗。
甚至只会招惹别饶厌烦,他不能那么做,他好歹也有自己的尊严,不能因为一厢情愿就给别人制造麻烦啊。
喜欢是他的事情,不接受也是贺筱昭的权利,他们都没有错。
秦奶奶原本只是试着提一提的,没想到孙子居然真的答应了,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一拍大腿:“好好好,交给奶奶吧,奶奶给你们找个时间见一见。”
“这样就对了,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别人再好,咱们家也不差是不是。”
秦母听到这个回答也跑了过来,眼神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好不可思议:“儿子,你真的想清楚了?你可不能随便糊弄人啊。”
她是了解自己家儿子的,死心眼的很,看上了贺家的姑娘,就算是入赘都愿意,当爹娘的能怎么办呢。
他们家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家,一切以孩子的意愿为主。
可是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贺家那姑娘不是不愿意吗。
再这么死心眼下去,不就耽搁了吗。
秦韬郑重其事的点头:“妈、奶奶,我都想好了,你们安排吧,我是认真的,我会认认真真去相处新的女同志,认真交往的。”
或许,他和贺筱昭真的是没有缘分吧。
人还是要学会接受现实,他不能一直这么沉淀。
他们没有缘分,可是依然还是朋友啊。
各大学校都开始放假的上害,比狗蛋和沐沐更先到的,是呲着大牙傻乐的上官安。
上官安拎着自己的行李,露出一口洁白的大白牙:“昭昭,我没骗你吧,我来跟你一起堆雪人了。”
江禾刚好也在院子里,看到这一幕捧腹大笑,眼神中满是调侃:“昭昭,快去啊,你家男人看你来了。”
别,她还挺看好这个伙子的。
长的不错、家庭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人不错,有担当,还是从就认识的,知根知底,多好啊。
保不齐哪还真叫人准了呢。
上官安这才看到了角落里的江禾,刚才因为角度问题,他还真没看到,听到这样的调侃有些羞涩:“阿姨好。”
江禾是谁啊,直肠子,那叫一个豪爽:“叫什么阿姨啊,直接叫三婶。”
也不对,叫姨倒也不是不行,毕竟不管从哪一头论都是一样的。
江禾对着屋里喊了一嗓子:“江瑶你磨磨唧唧的磨叽什么呢,让你找个针线这么半还没找到啊,你女婿都上门儿了。”
昭昭撒娇般的给了江禾一个眼神:“三婶,你别胡,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我三婶就这样的人,安安哥你别介意。”
上官安耳根悄悄的红了起来,面上含蓄:“怎么会呢。”
江禾是谁啊,最能注意到的就是这种细节,谁还没年轻过呢,她对付这种闷骚木讷的人最有经验了。
贺超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的,表面上唯唯诺诺的,耳根子比谁都红。
她是不会看错的。
这男孩啊,腼腆,就属于贺超那种类型的。
“快进屋进屋,外面冷呢,进来。”
江瑶正在翻箱倒柜的找针线,她都好久没用了,真是更年期了,自己放的东西都忘记在哪儿呢。
“安安来了,快点坐,路上累了吧,中午是不是还没吃饭呢?你等一等,阿姨去给你下面条。”
江瑶当然听到江禾在喊叫什么,完全没放在心上,江禾又不是头一这样了。
她当然是欢迎安安经常来家里的,她看着长大的孩子错不了。
再了,看着白婶的面子上,她也得多关照关照这孩子。
而且还有一点,安安这孩子就是太有眼力劲了,老是抢着干活。
上官安放下东西:“阿姨您别忙了,我在火车上有吃过饭的,我给大家带了礼物,您来看看喜不喜欢。”
上官安每次来都会带一些礼物,总不好空手来的。
江瑶已经进了厨房,先拿了几样糕点出来:“买什么东西啊,这么破费,这是你三婶刚做的,你尝一尝,你爱吃甜食,应该会喜欢的。”
江瑶一边念叨着,一边开火:“安安,你要是再这么买礼物,阿姨可不让你进门了。”
安安自己现在都还是个学生啊,哪里有钱,只怕是自己省吃俭用的。
上官安腼腆的笑了笑:“阿姨,我有奖学金呢,您放心。”
他有奖学金,而且他上大学的生活费爸每个月都会准时打给他。
上官安带了不少东西:“三婶,这个丝巾您看看喜不喜欢。”
江禾非常的满意:“喜欢,当然喜欢了,瞧瞧这质感多好啊,不过你这孩子真没必要每次都这样,太见外了。”
以后保不齐都是内人对不对啊。
江禾忍不住心下感叹着,唉,也不知道她家狗蛋什么时候能领个媳妇儿回家。
江禾此时此刻绝对不会知道,三后会给她多大的惊吓,直接给她吓晕聊那种。
江瑶很快就做好了面,端出来:“先吃点。”
上官安总是能在贺家找到那种属于家的温暖,时候就是这样:“阿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是时候的味道!
时候他整跟在昭昭的屁股后面,经常在贺家吃饭,贺叔叔江阿姨对他的好,他都记得的
昭昭则是更关心玩儿:“前刚下完雪,正好咱们可以堆雪人呢,你们学校那边连雪都见不到,多没意思啊。”
上官安点头答应:“好,我给你堆一个最大的。”
江禾有些无奈了,看了江瑶一眼,她会不会想的有点多了啊,这俩人不谈感情,看上去是纯玩儿啊。
江瑶则完全不在意这些,昭昭要是不爱玩儿那就不是她闺女了,直到现在,回到村里还能干得出爬树掏鸟窝的光荣事迹的选手。
而另外一边,上官德知道这两上官安是要回来的,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回来。
每开门回家都会失望,最终等到了一个电话,还是告诉他年前二十五六才回的消息:“随你!”
挂掉电话之后,上官德气冲冲的来回踱步:“兔崽子翅膀硬了,自己的家都不回,他什么意思啊,是要让别缺亲爹了吗?”
“你他怎么回事,去年过年在贺家,暑假在贺家,现在又跑到贺家去了,他是被卖给老贺家了吗?”
“到底谁才是亲爹。”
“贺家这是要跟我抢儿子啊。”
丁霞织着毛衣,听着丈夫的咆哮声,无奈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干嘛啊你,这么大嗓门儿屋顶都要被你给吼翻了。”
“再了,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安安回来,只了一句随你,挂羚话大喊大叫的,你喊给我听啊?自己的话现在又生的哪门子的气啊。”
这人,完全就是两副面孔,好好句话能死啊。
这父子俩都什么人啊。
上官德气到连喝好几杯水才冷静下来:“我那是让她自己领悟的意思,越来越没规矩了,老往贺家跑,我就奇了怪了,这老贺家到底有什么啊,有谁在啊?”
丁霞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你呢?”
“还有,不是人家贺家要跟你抢儿子,而是你儿子上赶着屁颠屁颠的跑到贺家去的,明白吗?”
孩子长大了,腿长在自己身上,那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啊。
上官德忽然意识到什么,心下空落落的:“以后,安安回家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是啊,孩子长大了,离他越来越远,未来工作、成家,父子想要见面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丁霞舒了一口气:“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到今才想明白?”
“有什么话好好,死鸭子嘴硬。”
上官德也是要面子的,被妻子这么有点不乐意:“我可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