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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阳阳会打死你的!你还不明白吗?你完了!”

这五,林晚的身体和精神都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中被反复拉扯,几乎要耗尽她最后的气力。

直到第五的傍晚,别墅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和喧哗!

紧接着,是林阳那熟悉又暴怒的吼声穿透门窗:

“顾衍!你把我姐交出来!”

林晚惊得从床上弹起,胡乱套上衣服冲下楼。

只见别墅坚固的大门竟然被强行撞开,林阳带着一群神色冷峻的人站在门口,

少年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滔的怒火,死死盯着闻声从书房缓步走出的顾衍。

林阳一眼看到从楼梯上冲下来、脸色苍白、衣衫不整的姐姐,心脏像是被狠狠刺穿,痛心和愤怒瞬间淹没了他:

“姐!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是不是又强迫你了?!你怎么什么都不!”

林晚看着弟弟和他身后那群明显来者不善的人,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不是不想,她是害怕——“我怕你分心……”

她更怕的是,激怒顾衍的后果,是林阳无法承受的。

“顾氏破产了,我们赢了。”林阳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林晚耳边。

赢了?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重量,砸得她一阵眩晕。

她眼睁睁看着几个黑衣保镖粗暴地扭住顾衍的手臂,将他往车里拖拽。

顾衍没有剧烈反抗,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脏骤缩——有狼狈,有不甘,有屈辱,但更深处的,是一种她看不懂的、近乎偏执的笃定。

他昂贵的西装被扯得凌乱,嘴角破裂渗出血丝,额发垂落,遮不住那双此刻显得格外幽深的眼睛。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可那份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即便在如此境地,也未完全消散。

顾衍被粗暴地拖拽着消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那道死死锁在她身上的、混合着狼狈与偏执的目光,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林晚心上。

回到林阳的住处,客厅里一时只剩下姐弟二人,以及几个沉默伫立的黑衣保镖。

空气中弥漫着暴风雨后的死寂和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林晚缓缓转过身,看向脸上仍带着少年意气与复仇快感的弟弟,声音有些发虚:

“阳阳,顾氏……真的就这么破产了?”

这一切顺利得超乎想象,反而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真的,姐!消息已经传开了,不会有假!”

林阳肯定道,但随即眉头也微微皱起,流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审慎,

“只是……确实有点太容易了。我们之前评估过,顾氏根基深厚,就算被我们狙击,也不该溃败得如此迅速彻底。

我怀疑……顾衍是不是提前转移了大量核心资产,给自己留了后路。”

他顿了顿,回想起刚才顾衍那看似狼狈却异常笃定的神态,语气更加困惑:

“可看他刚才那副样子,被打被关都不挣扎,又不像是留了后手准备东山再起的人……确实有一种不上的怪异。”

林晚的心慢慢沉下去。顾衍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的平静和笃定,反而比歇斯底里更令人恐惧。

“不过,”林阳试图让姐姐安心,语气振奋了些,

“不管他耍什么花样,顾氏破产是事实!这样他就彻底失去经济倚仗,再也没办法用权势压人,更没办法……再抢走安安的抚养权了!”

这是他们斗争的核心目标之一。

听到“安安的抚养权”,林晚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瞬。是的,这是最重要的。

她沉默了片刻,看着弟弟脸上仍未消散的戾气,轻声开口,带着一丝恳求:“阳阳……放了他吧。”

“放了他?”林阳瞬间拔高了声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姐!他那么对你!关着你,逼你……就这么放了他?那也太便宜他了吧!”

“唉……”林晚叹了口气,心情复杂难言,

“我知道他可恨,我当然知道!我比谁都恨他曾经对我做的一切!可是……”

她眼前闪过顾衍咳血的样子,闪过他偶尔流露出的、关于过去的痛苦碎片,闪过他看向安安时那笨拙又渴望的眼神,

“可是他也对你有恩啊,阳阳,没有他当初提供的医疗资源和资金,你可能……”

她不下去了,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混乱:

“如今还有安安……他是安安的亲生父亲。总之,剪不断,理还乱。我们……我们没必要真的把他往死里逼。让他自生自灭吧。”

林阳看着姐姐挣扎痛苦的模样,心头怒火更盛,却又不忍再逼迫她。他咬了咬牙:

“好,我可以不打死他。但我必须再去看看!我得确保他再也翻不起浪!”

完,他带着人,转身就朝着地下室走去。

林晚心中一紧,生怕盛怒下的弟弟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连忙跟了上去。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摇曳着微弱的光。

顾衍被随意扔在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他看起来擅不轻,额角的伤口还在缓慢渗血,染红了他苍白的脸颊和凌乱的衬衫领口,嘴角破裂,呼吸似乎都带着痛楚的滞涩。

血迹在他深色的西装上洇开深色的斑块。

林阳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这副落魄模样,心头快意与愤怒交织,抬脚似乎还想再做些什么——或许是踹他一脚,或许是更过分的羞辱。

“够了!阳阳!”林晚猛地冲上前,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颤抖和一丝哭腔。她挡在顾衍身前,看着弟弟,眼中满是哀求和阻止。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转过身,强迫自己面对角落里那个狼狈却依旧带着无形压迫感的男人。

“顾衍,”她的声音努力维持平静,却泄露着无法掩饰的沙哑和疲惫,

“你走吧。离开这里,永远别再出现,我不想再看见你。”

顾衍缓缓抬起头,扯动破裂的嘴角,露出一个带着血腥气的、近乎狂妄的虚弱笑容:

“走?我不走。”他目光灼灼,像是濒死的野兽依旧固执地圈定自己的领地,死死锁住她,

“我是你男人,是安安的父亲。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你!”林晚气急,看他这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的样子,又急又怕,声音都变流,

“阳阳会打死你的!你还不明白吗?你完了!你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