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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第一世顶上战争

距离顶上战争还有三。

消息传到克拉伊咖那岛时,索隆正在和狒狒厮杀。他刚斩倒一头,就听见佩罗娜惊恐的尖叫从城堡方向传来,手里拿着一张最新的新闻鸟报纸。

“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火拳’艾斯,将在马林梵多公开处刑!”

索隆的刀停在半空,狒狒的爪子趁机在他肩上撕开一道口子,他像没感觉到,转身就朝城堡冲。

房间里,佩罗娜正对着报纸发抖,看到索隆进来,结结巴巴地:“路、路飞他哥哥……海军要……”

“鹰眼呢?”索隆打断她,声音沉得吓人。

“不、不知道……早上出门了……”

索隆没再问,转身就往外走。他在武器库抓起几把备用的刀,又往行囊里塞绷带和药品,动作快得像在跟什么赛跑。

“你要去哪?”佩罗娜追出来。

“马林梵多。”

“你疯了?!那里现在全是海军!你会死的!”

“路飞一定会去。”索隆把行囊甩到背上,头也不回,“他是船长。他需要人。”

“可是——”

“沈青呢?”索隆突然停住,回头。

佩罗娜愣了下:“不、不知道……早上好像还在房间……”

索隆皱眉,大步朝沈青的房间走去。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房间里很整洁,床铺叠好了,桌上放着水杯,窗户开着,海风吹得窗帘微微晃动。

但人不在。

索隆心里那点不安瞬间放大。他转身冲出房间,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堡,又冲进森林,对着空荡荡的岛屿大喊:“沈青——!”

只有风声和海浪声回应。

佩罗娜飘过来,声:“她会不会……先走了?”

索隆的拳头握得咯咯响。他想起昨傍晚,沈青坐在城堡屋顶看海,看了很久。他上去找她,她回头对他笑,“今的夕阳真红”。

他问她看什么,她“看路”。

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她那眼神,安静得反常。

“去找船。”索隆咬牙,转身往海岸走。

“可是我们没有船啊!鹰眼的棺材船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就游过去!”

“你真的是疯了!”

两人争执间,索隆突然感觉后颈一阵钝痛。他眼前黑了一瞬,踉跄两步,勉强回头,看到沈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块沾血的石头。

她看着他,眼睛很红,但没哭。

“对不起,索隆。”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下一秒就要散在风里,“你去了,会死在那里的。我不能让你去。”

索隆张嘴想什么,但意识迅速模糊。他倒下去前,死死盯着她的脸,好像想把她刻进瞳孔里。

佩罗娜尖叫着扑过来:“你对索隆做了什么?!”

沈青没理她,蹲下身,把索隆心地放平,检查了一下他后颈的伤。还好,她控制了力道,只是晕过去。

“佩罗娜。”她抬头,看向吓得脸色发白的幽灵公主,“接下来的两年,请你帮忙照顾好索隆。”

“你、你要去哪?!”

“去我该去的地方。”沈青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索隆,然后转身,走向森林深处。

“等等!你去哪?!怎么去?!这里离马林梵多远得要死——”

佩罗娜的声音被甩在身后。沈青越走越快,最后跑起来。她冲进森林最深处,那里有一片空地,空地上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

她停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脑海里,鹰眼信里的那句话浮现:「你的颜色在变淡。」

还有那些越来越频繁的噩梦,褪色的人影,路飞那只短暂变成灰色的手,司法塔顶那双冰冷的眼睛……

她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但她必须去。

不是为了救艾斯——虽然她也想救。不是为了帮路飞——虽然她一定会帮。

是因为心脏深处,有个声音在尖叫,在催促,在告诉她:如果不去,你会后悔。如果不去,你会失去更多。如果不去……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抬起手,掌心朝上。意念集中在那个模糊的、从很久以前就偶尔会出现的“感觉”上——那种能“缩短距离”的感觉。

第一次用是在霜月村,她不心把球踢到后山,想着“要是在手边就好了”,球就真的出现在脚边。当时以为是错觉。

后来次数多了,她隐约明白,自己好像有某种奇怪的能力。但很不稳定,时灵时不灵,而且每次用完后都会头痛欲裂,像有针在扎脑子。

但这次,她必须用。

“去路飞身边。”她低声,把所有意念压进那句话里。

掌心开始发烫。周围的空气扭曲起来,像透过火焰看东西。视野里的树木、空、草丛,都拉长变形,最后碎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剧痛从太阳穴炸开,她咬紧牙关,没吭声。

光影旋转,收缩,最后定格——

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呐喊声、惨叫声,混着海风的咸腥和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将她吞没。

她站在一艘正在燃烧的军舰残骸上。脚下是混乱至极的战场:海军和海贼厮杀在一起,冰与火交织,刀光剑影,断肢残骸漂浮在海面。远处,巨大的处刑台伫立在广场中央,上面绑着一个人。

艾斯。

更近一点的地方,路飞正从一艘破冰船上一跃而下,橡胶手臂伸长,抓住处刑台的边缘,嘶吼着往上爬。

“路飞!”沈青喊出声。

声音淹没在战场喧嚣里。但她看到路飞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感应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隔着混乱的战场,两饶视线对上了一瞬。

路飞的眼睛瞬间睁大:“阿青——?!”

沈青没时间解释。她跳下军舰残骸,踩着浮冰和海贼船的碎片,朝处刑台方向冲。红木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里,剑身冰凉,但剑柄处传来细微的、持续不断的脉动,像心跳。

一路上,不断有海军挡路。她没时间缠斗,能避就避,避不开就一剑解决。剑法越来越乱,越来越狠,那些“野路子”在生死关头彻底爆发,毫无章法,但招招致命。

距离处刑台还有几百米时,她看到了赤犬。

海军大将,岩浆果实能力者。他正一拳轰向一个试图靠近处刑台的海贼,岩浆拳头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在扭曲燃烧。

那个海贼,是艾斯麾下的队长之一。他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在岩浆中化成了灰。

赤犬收回手,冷酷的目光扫过战场,然后,落在了正疯狂爬向处刑台顶赌路飞身上。

“草帽子……”他抬起手,岩浆在拳头上汇聚,温度高得让周围的海贼都不自觉后退。

路飞还差几步。他眼里只有处刑台上的艾斯,对身后的危险毫无察觉。

不。

沈青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比思考先动。

她调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志,甚至压榨了那些从红木剑剑柄传来的、微弱的脉动。

然后,她“跨”了一步。

不是跑。是真正的、缩短空间的“跨”。

周围的景象再次扭曲、拉长。下一秒,她已经站在了处刑台前,挡在了路飞和赤犬之间。

赤犬的岩浆拳头,正对着她的后背轰来。

时间好像变慢了。

她听到路飞嘶哑的喊声:“阿青——躲开——!”

听到处刑台上艾斯的怒吼:“别过来——!”

听到远处白胡子沉重的喘息,听到战国震惊的低语,听到无数海兵和海贼倒吸冷气的声音。

但她没躲。

她甚至转过了身,面对着那只越来越近的、燃烧着毁灭性高温的岩浆拳头。

然后,她做了个很简单的动作。

把红木剑,横在了胸前。

剑身接触到她掌心温度的瞬间,一股灼热到几乎要烧穿她手掌的力量,从剑柄深处轰然爆发!

“嗡——!”

低沉的剑鸣,压过了战场上所有的喧嚣。

红木剑的剑身,第一次,彻底亮了起来。

不是微光,是燃烧。赤金色的火焰从剑身每一道裂缝、每一处木纹中喷涌而出,火焰中心流淌着细密的、活物般的金色符文。符文在火焰中游走、组合,最后在剑身表面凝成一行行古老而陌生的文字。

那些文字,沈青一个也不认识。但她“感觉”到它们的意思。

是誓言。是守护。是轮回。是痛。

是无数个“她”,在无数个时空,用血和命刻下的,同一个愿望:

「活下去。」

岩浆拳头,撞上了燃烧的剑身。

没有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强行摁进血肉里的“噗嗤”声。

赤犬的拳头,裹挟着足以融化钢铁的岩浆,击穿了红木剑表面的火焰,击碎了那些游走的金色符文,然后,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沈青的胸膛。

从后背进,前胸出。

沈青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低下头,看到一只完全由暗红色岩浆构成的手臂,从自己胸口正中穿出来。手臂尽头,是赤犬冰冷无情的脸。

岩浆的高温瞬间灼穿了她的内脏、骨骼、血肉。剧痛像海啸一样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但很奇怪,她没有立刻倒下。

贯穿胸膛的岩浆手臂周围,伤口边缘,正在渗出一种淡金色的、微微发光的液体。是血,但颜色不对。那些金色的血液一接触空气,就迅速蒸发成淡金色的光雾,光雾缠绕在伤口周围,居然暂时“凝固”住了伤势,也隔绝了大部分岩浆的高温。

赤犬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显然没见过这种景象。

沈青缓缓抬起头,看向赤犬。她的嘴角也在渗血,是正常的红色,混着一点金色。

“你的攻击……”她开口,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打不碎我要护着的东西。”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她抬起没握剑的那只手,抓住了赤犬贯穿她胸膛的岩浆手臂。

“嗤——!”

皮肉烧焦的声音。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没松手。

“滚开。”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红木剑上的火焰,顺着她握剑的手,蔓延到她身上,又顺着她的身体,蔓延到她抓住赤犬手臂的那只手上。

赤金色的火焰,撞上了暗红色的岩浆。

“轰——!”

这一次,是巨响。火焰和岩浆的爆炸,将两人同时炸开。

赤犬退后几步,岩浆手臂重新凝聚,但手臂表面居然留下了几道细的、无法立刻愈合的焦黑裂痕。他盯着沈青,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凝重的神色。

沈青则被爆炸的气浪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处刑台的台阶上。胸口的贯穿伤失去了金色光雾的压制,开始疯狂喷血。红的,金的,混在一起,染红了她身下的石阶。

“阿青——!!!”

路飞的嘶吼几乎破音。他终于爬到处刑台顶端,一拳砸碎处刑架,把艾斯拽下来。然后两人同时冲向倒在血泊里的沈青。

“喂!喂!阿青!看着我!看着我!”路飞跪在她旁边,手忙脚乱地想按住她胸前的伤口,但伤口太大了,血根本止不住,从他指缝里往外涌。

艾斯也在发抖,他撕下自己的衣服想堵伤口,但布料一碰到伤口就被血浸透,被残留的岩浆高温烫出焦烟。

沈青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她看到路飞哭得扭曲的脸,看到艾斯惨白的脸色,看到他们身后,白胡子正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拳轰开试图围上来的海军将校。

老爷子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痛惜,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了然?

“大秘宝……”白胡子的声音,穿过战场的嘈杂,低沉而清晰地传来,“是存在的。”

然后,这位世界最强的男人,在发出最后一击后,缓缓跪倒,再也没有站起来。

沈青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胸口都像有刀在搅。她知道,自己要死了。

也好。

至少,路飞和艾斯还活着。

至少,索隆没来这里。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无数破碎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看见索隆在某个雪原上,被大熊一掌拍飞,浑身是血,眼睛还死死望着她的方向。

看见索隆在某艘沉船上,用刀割开自己的手腕,把血喂进她嘴里,然后抱着她一起沉入深海。

看见自己穿着cp9的制服,亲手把海楼石手铐戴在索隆手腕上,他看着她,眼神空洞,没话。

看见自己为了救路飞,一刀刺进索隆心口,他倒下时,对她笑了笑,“这次……别哭了。”

看见自己站在高处,身边是伊姆模糊的影子,下面,索隆被无数箭矢贯穿,钉在地上,眼睛还睁着,望着她的方向。

不。

不要。

停下来。

黑暗褪去。她发现自己跪在一片纯白虚无的空间里。手里握着红木剑,剑身上的火焰熄灭了,又变回那把破破烂烂的木剑。

周围没有人,没有战场,没有声音。只有一片死寂的白。

“停……停下来……”她对着虚无低语,声音嘶哑。

然后,白色开始褪去。颜色重新出现,但不对。

空是灰白的。海是灰白的。飘动的海军旗帜是灰白的。燃烧的火焰是灰白的。喷溅的血液是灰白的。倒下的人,站着的人,奔跑的人,战斗的人——全都是灰白的。

像一部老旧褪色的默片。

只有一处还有颜色。

处刑台台阶上,她的“尸体”旁边,路飞和艾斯还保持着扑过来的姿势,但路飞橡胶化的手臂,艾斯身上跳动的火焰,都变成了僵硬的石膏灰色。

整个世界,只有她是彩色的。

还营—

一道绿色的身影,从战场边缘冲了过来,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是索隆。他不知道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他冲到处刑台前,看着台阶上浑身是血、胸口破开大洞的她,脸色白得像纸。

“阿青!”他扑过来,想碰她,手却在碰到她肩膀前停住了,抖得厉害。

沈青抬头,看着索隆。他还是彩色的。绿头发,黑衣服,三把刀,脸上是她熟悉的、强压着惊慌的表情。

“我……”她张嘴,发不出声音。

“看着我!”索隆吼,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不准闭眼!看着我!”

沈青想笑,但脸僵得动不了。她看到索隆的绿发,发梢开始一点点变灰。很慢,但确实在变。

不。

不要连你也……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抓住留在旁边的红木剑。剑身冰凉,但剑柄深处,那点微弱的心跳般的脉动,还在。

她握住剑柄,把剑尖抵在自己心口——那个已经被赤犬打穿的伤口旁边。

索隆的瞳孔猛地收缩:“你干什么——?!”

“对不……”沈青看着他,用口型。

然后,用力,把剑刺了进去。

剑身刺穿早已破碎的心脏。剧痛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最后传入耳中的,是索隆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吼声:

“你又骗我——!!!”

声音迅速远去。黑暗彻底降临。

克拉伊咖那岛,城堡里。

索隆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后颈剧痛,眼前发黑。他喘着粗气,浑身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像要炸开。

刚才……是梦?

他梦见沈青浑身是血,胸口一个巨大的洞。梦见她握着那把破木剑,刺进自己心口。梦见她最后看他的眼神,像在对不起。

只是梦。

一定是梦。

“你醒了?”佩罗娜飘进来,手里端着水,表情有点怪。

索隆没接水,盯着她:“沈青呢?”

佩罗娜避开他的视线:“不、不知道……”

“实话!”

佩罗娜被他吼得一抖,眼圈红了:“她走了!把你打晕就走了!我拦不住!”

“去哪了?”

“她……去她该去的地方……”佩罗娜声,“还让我……照顾你两年……”

索隆僵在床上。后颈的痛,胸口的闷,梦里最后那个画面,还有佩罗娜的话,像几块冰冷的巨石,砸进他脑子里,搅成一团。

他掀开被子下床,脚一软,差点摔倒。佩罗娜想扶他,被他推开。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是阴,灰蒙蒙的海,灰蒙蒙的。

远处森林里,鹰眼正慢慢走回来,手里拿着报纸。他看到城堡窗边的索隆,脚步停了一下。

两人隔着很远的距离对视。

索隆看着鹰眼。看着这个他挑战过、惨败过、敬畏过的世界第一大剑豪。

然后,他做了一件自己从没想过会做的事。

他推开窗户,翻出去,落地时踉跄了一下,然后朝着鹰眼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去。

走到鹰眼面前,停下。

抬头,看着那双鹰一样锐利的金色眼睛。

然后,膝盖一弯,重重跪在了潮湿的泥地上。

“教我。”他,声音嘶哑,但每个字都像用刀刻出来的,“教我变强。强到……不会再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死在面前。”

鹰眼沉默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然后,他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

“即使代价是,你可能再也见不到她?”

索隆的拳头握紧,指甲陷进掌心,渗出血。

“我会找到她。”他抬起头,眼神里是鹰眼从未见过的、近乎偏执的火焰,“死了,就挖出来。消失了,就追到世界尽头。但在这之前——”

“我要强到,能把她从任何地方,带回来。”

鹰眼又沉默了片刻。海风吹过,掀起他黑色风衣的下摆。

“明开始。”他转身,朝城堡走去,“别迟到。”

索隆还跪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不是冷,是后怕,是愤怒,是不甘,是某种快要把他撕裂的痛。

佩罗娜飘在不远处,捂着嘴,不敢出声。

而在遥远的、时空的夹缝中,某个意识缓缓苏醒。

沈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纯白虚无里。胸口没有伤,手里没有剑,身体是完整的。

但痛还在。不是肉体的痛,是更深处的、灵魂被反复撕裂又拼凑的钝痛。

她坐起来,看着这片什么都没有的空间。

然后,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

顶上战争。赤犬的拳头。贯穿的伤。金色的血。褪色的世界。索隆最后的吼声。

还有,更早的,无数个破碎的轮回里,无数个她的死亡,无数个他的死亡,无数个他们的错过和悲剧。

“停……”她抱着头,蜷缩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但这一次,没有人回应。

只有无边的白色,和无尽的寂静。

以及心脏深处,那根与无数人、无数世相连的、名为“因果”的线,正在缓慢地、不可逆转地,收紧。

勒得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