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人上,脸挂不住了。
自己在白木乡也是横行霸道的主。
今居然给一子瞪一眼就吓退了,这传出去,他脸都不要了。
他猛的抽出一把匕首,对着马英杰舞舞喳喳。
“吗的,老子再一遍你能咋滴,你姐这会正挨阳哥的艹呢,你牛逼啥啊!”
马英杰脸色腾的一变,脚步一搓,就要冲过去。
忽然一辆车比他更快冲过来,朝着那癞头冲去,癞头看到车速极快,吓了一跳。
连忙往边上跳去。
车子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车头顶到了癞头身上,癞头在前机盖上打了个滚,摔到地上。
刘浪从车上跳下来,不给癞头反抗的机会,将他手里的匕首踢掉,将他拎起来,左右开弓,抽了几个嘴巴子。
恶狠狠道:“干什么,当街持刀行凶啊,没有王法了。”
癞头眼冒金星。
本来摔得不轻,又给刘浪抽的头晕眼花,呜呜叫着,好像哭一样。
马英杰这才看清刘浪,他眼睛一亮,连喊道:“刘哥。”
刘浪转过头,微笑招呼:“马。”
此时和癞头的几个同伙大呼叫冲上来。
“癞哥。”
“你他妈谁啊,敢对癞哥动手。”
“搞死他!”
看到三人冲上来,手里还有武器,马英杰急忙上前来,要护住刘浪。
刘郎着眼睛,喝斥:“反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刘浪久居官场,自有一股无形威势,叫这几个混混心头一阵发虚,脚步缓了下来,色厉内荏:“敢在白木乡闹事,你他妈就是皇老子来了都没用。”
刘浪撇嘴冷笑:“白木乡是超出宇宙了,一个个都这么狂,我倒要把吕大昌叫来问问,这白木乡还有没有法律?”
癞头睁开被刘浪打肿的眼颊,忽然眼睛一缩:“你是新来的刘书记?”
“你倒没有眼瞎,既然认出我来了,还不马上滚。”
刘浪用力一推。
癞头撞在两个同伴身上,三个人滚做一团。
癞头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看刘滥眼睛,他能认出刘浪来,全因为昨的事闹的轰轰烈烈,新上任的书记,第一就把乡政府一窝端了,全部送进了局子里。
虽然一晚上就回来了。
但是刘滥名头却传开了,癞头刚好从老大那里看到过刘滥照片。
才能认出他来。
而且整个白木乡,谁敢一口一个吕大昌的剑
连他老大都要喊一声昌叔。
“癞哥,他谁啊?”
“闭嘴。”
癞头拉起两个同伴,灰溜溜的跑掉。
巫溪从车上下来,倚靠着副驾驶的门,啧了一声:“又拿你书记的名头吓人,真没劲,我刚想热热身呢,被你给吓跑了。”
刘浪没理会她,转头和马英杰道:“马,你怎么在这儿?”
马英杰道:“我姐到这儿谈生意,家里的酒要卖出去,乡里最大的销路就是这些农家乐了。
花果山是白木乡最大的农家乐。
我姐让我在这等着,她进去和这里的老板吕阳谈。”
“吕阳?”
刘浪记忆力很好,听着这个名字,他马上想起来:“我记得白木乡高山蔬菜公司的董事长也叫吕阳,是同一个人吗?”
马英杰眼神闪过一丝厌憎:“是他,不过这人做生意黑心的很,我们乡里的蔬菜只有他能运下山卖。
但是他收购价非常低,只有市场价的十分之一。
如果谁不卖给他,私下自己运出去,他就会让人找茬,毁掉你的藏。
现在乡里的人都叫他吕扒皮。”
刘浪知道垄断之下,必然就是剥削,只是也没想到会这么狠,收购价只有市场价十分之一。
这就是900%的利润了。
哪怕除掉中间运输成本和其他必要成本,起码也有五倍以上的利润。
《资本论》里。
资本家有50%的利润就敢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这吕阳确实黑的没边了。
刘览:“你姐为什么让你等在这里?”
马英杰道:“我以前和他们的人动过手,当时闹的挺大的,后来我姐出面才把我保下来。”
刘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联想到刚才癞头刺激马英杰的话,他问道:“你姐和吕阳认识?”
马英杰脑子不笨,似乎明白刘浪话的意思,他脸色涨红,激动道:“我姐跟他没关系,你别听他们瞎。
她就是来谈生意的。”
“马,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吧,我们进去,刚好我找你姐也有事。”
刘浪拉着马英杰往农家乐里走。
巫溪跟上来,三个人走到里面,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绝对不是一般农家乐的水准。
估计放到县城里这装修都是一流的。
看来这吕阳的钱没少赚。
这么大场面,加上装修,又是越这种高山上,成本更高,投资不会低于九位数。
三人进去后,有穿着白木族服饰的服务员过来接待。
刘浪本来想找个地方坐下。
但是马英杰估计是刚才给癞头的话刺激到了,:“我姐进去二十多分钟了,谈个生意,要这么久,我想先找她。”
“行,那就去找她吧。”
看到两人穿过大厅上楼。
服务员连忙追上来:“上面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办了卡的客人才能上。”
刘览:“我找你们老板。”
“你有预约吗?”
“不用预约,你们老板认识我,他会见我的。”刘浪背着手,派头很大,那副架势把服务员也唬住了,不敢阻拦。
不过看着三人上去,她赶紧拿对讲机通知经理。